他一边“驱赶”“牵引”着这匹马群的头马和自己跑,一边调整心境,便是在那马也将自己的心定了下来让自己杂念不生。
何为禅,外不着相内心如如不动是为禅。
何为相,静是相动也是相,说一个人只能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盘腿打坐时能让自己静下来那并不是真的禅。
真的禅那是吃饭是禅穿衣是禅搬柴点火那皆是禅啊,霍小山做不到佛经所说的那种于动入定的高深境界,但你让他动让自己的那颗妄心平息下来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慢慢的霍小山在马进入到一种玄妙的状态之,原本后面如雷般的马蹄声竟然已经听不到了,他心神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于远方的田野,那里才是他定住身心的原点。
这样的状态霍小山也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突然他那原本平静的如同沉迷于浩瀚星空之的眼神突然明亮了起了,他恢复了常态。
因为他看到了远方地平线周义兴骑马奔腾而回了。
霍小山看到周义兴手的“红旗”连摆,然后把手的“红旗”侧伸出接连做出了一连串下落拉起的动作。
三下代表一百人了,这功夫周义兴手的“红旗”已经连落了六七下了,自然是前方出现大批日军!
前方日伪军至少是一个骑兵营,也可能是一个骑兵团,在周义兴充当尖兵出发之前霍小山压根没有和他约敌方出现一个营的旗语。
因为除非十人二十人的,否则不管多多些,反正他们都是惹不起,只有躲!
霍小山不再犹豫,忙伸手拍了拍一直与座下黑色闪电跑着一起的那匹头马将它向自己的左侧赶去。
头马动后面马群自然是紧跟,于是马群调转了方向向左奔腾而去。
其余三个方向的牧马人们此时也是发现了前方出现了情况,忙挥舞着手长鞭马驱赶着紧追头马而去。
草原不是平原,草原很多都是那种形态漫圆的缓丘,在前方有尖兵的情况下将一群马躲到敌人发现不了的地方并不难。
难的是要跑得足够远,以免敌人马匹奔跑嘶鸣勾起自己这面马的嘶鸣来从而被对方发现原来这里竟然还藏着如此众多的马匹。
霍小山让头马尽量快跑起来,而每当他冲一处缓丘的丘顶之时都扭头看一下西方周义兴的身后的地平线。
还好,当霍小山他们将马群足足赶出去有一千多米让马群在缓丘之后停下来的时候,西面敌人的骑兵还未出现。
霍小山向巴特尔阿妈这些牧马人们做出了一个隐蔽的手势后,自己则甩镫下马,返身跑了刚刚翻过的那个缓丘。
当他趴在缓丘棱线后也十多分钟,他看到了斜前方地平线日伪军的骑兵出现了。
远远看去那么多的骑兵真的象一片决堤的洪水,从山丘冲了下来。
果然敌人很多,前面的战马跑到了两丘之间谷地时后面缓丘的骑兵却依旧在丘顶之没有跑完。
看来这是攻打巴英女王的德王的骑兵团回来了,霍小山想,也不知道他们那面打得如何。
不过想来巴英女王那个盟的问题不应太大,草原多是牧民,家家有马,有八路军骑兵连的示警,牧民们早转移走了,而刺杀巴英的巴特尔现在又投了自己这伙想必敌人大举进攻也竹篮打水一场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