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南云忍却没有想到小曼碰到了我又碰到了小魏子,于是小曼逃到了我这里。
后来我把这把锁留下来了,我想或许我能用到它。
可是没成想真用到了。”
坚强是战士的品质,但并不代表战士什么时候都坚强,有时候战士的坚强是表面的,有时候当时是坚强的,内心坚强并不代表永远坚强。
霍小山感觉到正在自己胸口把玩那把钥匙的小手在触到自己的肌肤时已经有些湿热了。
他知道这是自家丫丫回忆起那个时候紧张了,于是把搂着他的手臂收拢得更紧了一些,试图给她更多一点的力量。
说到这里时慕容沛轻叹了一口气,说到这里时她还感觉心有余悸,她平复了下心情开始接着讲述。
“那次好悬哪!
我从来都没有给你提起过,如果不是这把锁我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容沛再次做了个深呼吸开始平复心情。
“我特别佩服你,什么时候都那么冷静,我都没有看到过你紧张。”
霍小山并没催慕容沛讲下去,而是把自己的手从慕容沛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将自己的大手轻轻熨贴在慕容沛的脸颊。
“那次我被罗林和鬼子抓到了。”慕容沛又开始讲述。
“你也知道一个女人被鬼子抓到是什么下场,何况外面还有罗林,可是这把锁偏偏救了我。
因为这把锁有南云家的标志,偏偏我日语说得好,偏偏我还了一把这样的锁,那个鬼子军官把我当成南云家安插在咱们国的南云织子了。
然后,结果你知道了,罗林被那个鬼子用刀给活劈了。
这事说起来我现在都觉得象梦一样,按理说我是**员不应当讲迷信的东西,可我却相信这辈子给你当媳妇是我的命,身陷那样的狼巢虎穴里竟然都有救。”
说到这里时,慕容沛说话的声音已经变颤了,因为不知不觉她的眼泪都已留下来了。
“好了,乖,不哭,都过去了,现在不是有我呢嘛。”霍小山用手轻轻擦去慕容沛脸泪滴轻轻安慰她。
“山子,你知道吗,我见了小曼的遭遇之后,我想如果遇到这种事情的是我我该怎么办?我把那把锁用了。
我想我是死了我也不会让那些畜生碰我,我是只属于我家小山子的,我不管自己是不是战士,那些畜生真碰了我我咬舌头死!
“傻丫头。”此时的霍小山还能说什么。
女人是女人,女人是如一的,女人也是偏执的,尤其是人生第一次动情的少女。
男人则是宽容的有着更多理性的感叹,霍小山很庆幸自己能和自家丫丫从相识开始一直这样相扶相携地走到现在。
“这是那把钥匙?”霍小山问。
“嗯。”慕容沛点头。
“都在一起了你也不吭声,带那么一把锁多遭罪。”霍小山轻轻推了下慕容沛,让她往后挪了挪自己则是开始摘脖子的那把钥匙。
“那也不怪我,早想和你说了的,可在一起时你每次都很快睡着了。
这回不忙了,想跟你说,人家等不及了,想在第一次时让你把锁给我打开,可偏偏胳膊又摔折了。”慕容沛撅着嘴道。
“傻!”霍小山只能这么说,这把锁虽然保住了自家丫丫,可这把锁对一个女儿家有多遭罪霍小山也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发现啥了,咋没让我系腰带把我抱进来了?”慕容沛忽然问道。
霍小山笑了,却是咬着慕容沛的耳朵对她轻声说道:“因为你刚才解手没提裤衩。”
“坏蛋!”慕容沛伸出嘴在霍小山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娇羞无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