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士兵只是用步枪射击坦克后面的日军步兵,用两挺轻机枪引诱日军的装甲车前。
而那日军装甲车本是嚣张成性一向飞扬跋扈的主儿,一见**队的步兵远去了便直奔那两挺轻机枪去了。
却哪成想那两挺轻机枪的射手见它了钩,却是用事先挂好的绳子溜下了陡壁跑远了。
于是那装甲车掉下来了,直接被旁边埋伏的直属营士兵拉响了事先埋在下面的集束手榴弹炸掉了。
这一段设计的巧妙对骄狂的日军当真是对症入药却是把日军算计得死死的,显见他们玩这一套把戏不是一天两事的事,玩得已是熟能生巧了。
“说说你们扮成鬼子干什么去了,让鬼子恨成这样?”郝令现在对眼前这个目前也只是给自己敬了个礼的霍小山反而有好感了。
这其原因是郝令自己也未必清楚,而作为他下属的于光良却是清楚的紧。
他自然明白自己的这位师长实在是一个难缠的主儿。
你要是在他面前太强势那本强势的他定对你没有好感。
你要是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谦卑他又会觉得你是个软蛋配不军人二字。
而唯有霍小山这种不卑不亢的表现反而是让他最欣赏的。
“我们把捞刀河鬼子的浮桥炸了一个。”霍小山轻笑道。
“嗯?”听霍小山这么一说,郝令和于光良的眼睛都亮了,这事有点意思。
“我说的呢,难怪你们让人家追得狗趴兔子喘的!”于光良说话了,他也是跟自己师长郝令说话时有个下级样,其余时段那是一个兵痞样,全师下早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们咋炸的?”郝令好地问道,他自然也知道此时捞刀河南岸的日军不说遍地如烂街的白菜那也绝对不会少的,这个浮桥不大好炸啊。
“用掷弹筒,十九具掷弹筒,打了一轮回头跑,一个用小船搭的浮桥罢了。”霍小山老实答道。
“难怪让鬼子恨成这样,你这招有点意思,杀了多少个鬼子啊?”郝令笑道。
他虽然为人不好相处,但打鬼子的热情却是极高的,甚至霍小山都从他的眼神看出了类以于沈冲原来的那种对战斗的偏执。
“鬼子倒是没杀多少个,面的炮倒是给掀到河里两门去。”霍小山也笑了,“其实这回我倒是没想杀多少个鬼子,是奔恶心鬼子去的。”
“如果是鬼子步兵追来了,用那种散兵线的话我们也跑回到于团长的阵地来了,可是没想到他们骑兵先追来了,别的部队怕他们以我们直属营的火力却是压根不怕的。”霍小山接着讲述。
霍小山的这种讲述没有丝毫夸张的成分却也没有故意谦虚以示低调的意思,是平平常常的象唠家常那样的讲,可反而让郝令内心对霍小山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此时的郝令已然忘了自己是不是在考量霍小山直属营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了,也已经进入到了打鬼子的热情了。
“你们那火力确实不是一般的强,鬼子的骑兵还是太骄纵了,自己飞蛾投火似地往撞想不死都难啊!”郝令感叹着,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们用那反坦克壕坑鬼子装甲车那招很好。这回借湖南道路不好的光了,鬼子的坦克装甲车不会太多。”
“天可快黑了,师座,您看您是不是该回去了。”于光良见自己的师长谈兴很高,但作为下属眼见天黑终究是要提醒一下的,这让师长总在前沿阵地呆着也不是个事啊。
郝令听于光良的一提醒才注意到了天色,果然工事外的天色已是暗下来了。
“你小子有点意思,这样,你跟我往后撤一个山头,我再和你说会儿,对了,把小鬼子的那身皮换下来。”郝令对霍小山说道,以此作为他俩谈话的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