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直属营已是火力全开,马可沁都在往那山丘打呢,可也依然压制不住对面的火力。
因为,此时不光山丘,山丘下也全是日军了,日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为啥被当活靶子了,是没有掩体啊于是郑由俭想起自己屁股下的这架马车了。
马车面可是有马大腿啊,绝对够粗够厚的马大腿,人家都说女人那丰满的大腿,快拉倒吧!女人那大腿再丰满和这马大腿起来也顶天算根筷子!
这马车可以当掩体的念头一经萌生,郑由俭毫不犹豫把那几个士兵撵下去了用自己手的匕首朝那拉车枣红马的屁股扎了一下子,然后那马吃痛狂奔而出!
人的行为是有惯性的,战争进行到此,郑由俭在关键时刻往冲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最开始两回他心里还斗争过,现在的他却是根本不斗争了。
一到危急关头需要自己时那脑袋瓜子一热直接往冲了,热血战士基本都是这样产生的。
此时郑由俭眼那枣红马拉着他外加十几个马腿已是快跑近憨子他们了,却是双手用力便扯那战马的缰绳。
他怕自己坐得太高招来日军的子弹却是趴在那车马腿之间用双手用力拉紧了缰绳。
那枣红马刚才吃痛才跑,好在郑由俭也怕弄巧成拙,下手到底是有分过的,也只是把那马屁股才扎出血罢了。
那马被缰绳一勒,唏溜溜叫了一声终究是把速度降了下来。
可绕是如此,郑由俭由于自己用力过猛又被那马一挣,下巴还是撞到了车板。
当时郑由俭觉得自己下巴挂钩处“嘎巴”一声响,然后下巴的血下来了。
可郑由俭哪有功夫管这个,心道马爷爷哎,您老人家快停吧,你要不停我赶你这来是找死来了吗?
好在那枣红马毕竟是战马,缓跑了几步竟然真停下来了,这郑由俭才暗叫了声阿弥陀佛,伸手一摸下巴再看手已全是血了,此时的他却暗道,早知道自己蓄胡子好了!
这时憨子他们也到了,他们都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了,一见马车过来了自然是大喜过望,四个人绕了过来躲在了马车的后面,另外四个却是“滋溜”一下直接钻到了车底下爬了过来
这功夫山丘后的日军已是散开了队形,霍小山他们的火力却是再也压制不住了,躲到了战马和那车马大腿后面的九个人听那“噗噗噗”子弹入肉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壮硕的马大腿替他们挡了多少子弹。
而那枣红马却是稀溜溜一声悲鸣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如此密集的子弹它又如何能够幸免,瞬间身数弹,再想扬蹄急奔那已是下一个轮回的事情了。
交火仍在继续,日军虽见霍小山他们火力很强却仍然不甘心,竟然以散兵队形发起了攻击。
奈何这时邓贤那半个川军团也已到了,方火力登时大盛,平缓的开阔地日军又留下几十具尸体这才无奈地退到了那山包后面。
只是,他们却是又遭到**队四十多具掷弹筒的齐射,便再也无法集结起来了。
霍小山直属营有二十具掷弹筒,川军团又带来了二十多具。
霍小山的士兵绝大部分都会用掷弹筒,但他们兵力有限也不可能满营都使掷弹筒吧。
川军团有掷弹筒那是最近缴获的,但熟练射手却还没培养出来呢,直属营出人川军团出炮两下一结合那火力变强已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战至下午四点多,日军终知再想攻击川军首脑机关已是无望,这才无奈引兵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