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可能,一见这回打胜仗的还有咱们便把原来采访到咱们的事给说出来了。”霍小山觉得这个看法有道理。
他们所指的回采访是指他们那回差点和刀疤他们打了最大一架的时候刀疤的师长来了还带了个记者,而那记者的采记笔录现在还在郑由俭手里呢。
既然猜不到大家也不猜了,至于报道提到了郑由俭却不怪。
次在老虎仔将军那霍小山说了,写不写直属营那是你们记者说的算,可你要报道得把我们郑督导带,因为他军衔最高啊,否则我们这算什么军队?一个少校带着一个校打鬼子吗?世没有这样的道理呀。
过了一会儿,沈冲问道:“咱们怎么才看到这份报纸?也没见到面有人给咱们送过来。”
“惹多大祸你不知道啊!据说那个刀疤现在人到是活下来了,只是人却已经废了,被给了笔钱弄回老家去了。”郑由俭回答道。
沈冲是直属营战时搞侦察敌军各种消息的来源泉,而郑由俭却是直属营平时各种消息的来源。
“咎由自取。”霍小山下了个四个字的评语,这个评语自然是针对刀疤的。
然后,霍小山便将这件事置之脑后了,而是笑着说道:“这回好,虽说见了报了,可是不用咱们低调了,面那只大老虎直接替咱们低调了,否则你们以为为什么咱们一直没有见到这份报纸?”
“貌似一直傍着这只大老虎也不错哦,挺护犊子的。”郑由俭试探地说道。
霍小山和沈冲都拿眼睛看着他却都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霍小山却喊道:“小石锁,集合队伍,今天下午咱们出营区拉练。”然后他便走开了。
沈冲也抓起了桌子放着的武装带,临走时却剜了郑由俭一眼。
“我说错什么了,我这么不招你两个待见?”郑由俭忥忥道,心却是若有所思。
但下午的训练却并没有进行下去,因为霍小山率队刚出了营门便被一支彩旗飘飘锣鼓喧天的队伍给围住了。
他们竟然被慰问了!被一支蓄谋以久搞慰问的队伍给堵门了!
原来直属营倒也碰到过被当地百姓慰问的情况,但那多是当地士绅名流带领下的老头老太太或者小媳妇什么的,虽说也是敲锣打鼓的但阵仗可没今天的大。
今天来慰问的队伍人多,竟然有百人,而且是清一色的年轻学生!
“打倒日本法西斯!”
“好铁要打钉,好男儿要当兵!”
“向直属功勋营致敬!”
一个长相端庄穿学生服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学生在前面带着喊着,后面便是山呼雷动的口号。
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还冒出来个直属功勋营来?霍小山和沈冲互相看了看。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是才看到那天的报纸那是因为他们在军队里,面不传达,而霍小山为了保持“闹事”后的低调,却是对直属营搞了个封闭式的训练,这一个来月根本不让士兵街。
而他们的营区又在老虎仔将军所在地警戒区的里面,所有来慰问各界人士却都是被老虎仔将军下面的人接待了。
而实际他们的事迹一见报,便有积极宣传抗日的学生打听到了原来报纸所说的那支英雄部队在他们身边。
长沙会战一结束便有学生要求慰问这支直属营的,却是被当了驾说他们正搞封闭训练呢。
世最怕有心人,便有手眼通天的学生不知道怎么从央军内部挖出了霍小山直属营的底细,那所有学生才“哇”地惊叹出来,原来他们竟然是这样一支英雄的部队啊!
慰问也要是要抢头彩的,于是他们千方百计地打听有组织地等,却是终于等到了霍小山率队出营区的这一天。
“小山子,怎么办?”沈冲问霍小山。
“能怎么办,接他们进营区,下午不练了,省得堵在门口闹哄哄的,影响更大。”霍小山无奈地说道。
霍小山沈冲至少也是过央军校的,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对于绝大多数直属营士兵来讲却还真没有见过这个。
这里所说的这个不是指慰问的队伍,而是慰问的队伍那是轻一色的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学生。
男学生脸都充满了也想当英雄的渴望,女学生眼神都是崇拜英雄的迷醉,而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朝气蓬勃的精气神与书生气息却也同样让直属营的士兵们心驰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