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郑由俭率部奉命给五十二军的前沿部队送木柴,该送的都已经送完了,这时候也是和郑由俭闲聊天罢了。
“那你是和沈冲又是黄埔几期的?”郑由俭一听霍小山提到了黄埔军校,便好地问。
他是知道霍小山和沈冲是过央军校的,可沈冲却是绝不告诉他自己是几期的,所以弄得郑由俭心里很痒。
“那沈冲咋跟你说我们是几期的?”霍山一听郑由俭又八卦了,也笑了,他反而想听听沈冲是怎么和郑由俭说的。
“他那话也能信?一开始说是自己是八期的,后来说自己是十六期的,最气人的是有一回刚说完自己是二十四期的,可出去了趟茅房说自己是二十五期的。”郑由俭很郁闷了回答道。
他在沈冲第二次个回答自己这个问题变了答案之后便知道沈冲是逗他玩呢,可问题是,人都这样,越不让知道的事越想知道。
奈何现在郑由俭发现,现在直属营的人除了霍小山之外的其他人和他打嘴架的本事已是越来越高了,这自然是他郑胖子起到了一个好的带头作用,可教会的徒弟饿死了师父,这事想想也实在是悲哀。
看着郑由俭那份殷切的表情,霍小山笑了:“胖子,你真想知道?”
“真想!”郑由俭点头如捣蒜。
“呵呵,要不你还是去问沈冲要不你自己猜。”霍小山笑着推脱掉了。
他是从来不参予直属营斗口的事情的。
“你小子也变得和他们一样坏了。”郑由俭佯怒,霍小山则是继续微笑。
郑由俭见霍小山不肯告诉自己也明白自己是说得天花乱附这个死小子也不会说出来实情的,便又转移了话题道:“你是几期的我猜不出来,但是我却猜出来你为什么让大家给五十二军木头了。”
“哦?你说说看,我觉得这事瞒不住你。”霍小山饶有兴致地看着郑由俭。
郑由俭小眼珠转了转,看了看四周却是低声说了五个字:“小鬼子放屁!”
“高!”霍小山冲郑由俭一挑大拇指。
然后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郑由俭笑得很放荡丝毫不加掩饰,弄得不光阵地地直属营的士兵们看向他们的郑头儿不知道他又为什么抽了哪般羊角疯是五十二军的士兵也同样看了过来。
郑由俭的答案是一句歇后语,他只说出了半截,完整的答案应当是:小鬼子放屁——毒气。
霍小山在和铁拳将军谈话时,两个人自然而然地说起了眼前的战事。
道路被破坏,田野成泽国,日军的重炮坦克都远不过来,但有一样却是可以的,那是毒气。
日军的毒气有大桶装的也有用炮弹发射的,日军的重炮由于份理量太重带不来,但是迫击炮发射毒气却是可以的。
铁拳将军也猜到日军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会再次使用毒气,但苦无良策应对。
霍小山旁观者清,便说“咱们也没有缴获那么多防毒面具,但我想有一招可以试一下那是烧火——以火攻毒。”
当铁拳将军一听霍小山这么说眼睛当时明亮了许多,他认为霍小山这招至少可以一试,应当可行的。
鉴于霍小山直属营最近被日军盯得太紧,铁拳将军干脆委托霍小山率部挨个阵地送木柴来了,这才有了郑由俭和霍小山在友军阵地的这翻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