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士兵们齐声喝道。
“和我一起去的留下,其余人员解散!”
……
晚,霍小山又是一个坐在无人的高坡独望夕阳红。
沈冲从坡下背对着夕阳走来挨着霍小山坐了下来。
“都准备好了?”沈冲问。
“嗯”霍小山答。
终于大战歇止,而军需处由于自己的表现也找到了老虎仔将军这个很合军需处全体人员心意的“东家”,他终于可以去南京找娘了。
沈冲却被霍小山留了下来,他需要沈冲催促士兵训练。
人的惰性那都是有的,军需处士兵也莫能外,在训练沈冲一瞪眼那还是很管用的。
“能吃饱能睡好往狠练,但不要打人,把脸黑下去,回来我扮白脸。”霍小山嘱咐道。
“知道了,你都说几遍了。”沈冲表达了不满,于是霍小山不吭声了。
他自然是想跟霍小山却的但却被霍小山说服留下来了。
“你还带着那个花和尚去啊?”过了会儿沈冲问。
“嗯,带着吧,历练下,人家那日语你的还好,有他在方便些。”霍小山答。
沈冲说的花和尚是指他们抓的那个俘虏川口宽一,经过霍小山的开导,那个原本天性淳厚的川口宽一已经决定做个反战人士了。
“他都和你说啥了?”沈冲好地问。
“他原来是个日本和尚,和那个跳水淹死的南云织子的哥哥,是追杀咱们的那个家伙在一个寺院了的。”霍小山开始介绍从川口宽一那得到的情况。
“南云忍本来是修禅的,后来被他妹妹破了戒弄出来到咱们国来了,南云忍把川口宽一起带过来了,为了侵华日本政府让和尚全还俗了。”
“南云织子的哥哥叫南云忍,是玩以忍修禅以武证道的,和你说你也不感兴趣,你记住那家伙还有他的手下都挺厉害是了。”
“所以咱们也要抓紧练兵,我感觉早晚咱们还得碰他,那是个高手,你未必能打过他。”
听着霍小山的叙述沈冲也想起了那个目光阴鹫的家伙,沈冲不是自欺欺人的性格,他虽然不惧南云忍,但霍小山既然说自己未必能打过那八成是打不过。
“那个什么南云忍和花和尚一看不是一路人,他们怎么能搅在一起?”沈冲不解地问。
“川口宽一佛经背的好,南云忍需要他背佛经。可终究不是一路人,双方倒底分开了,川口宽一本质不坏,那是个书呆子,要不我也不能把他劝过来反水。”霍小山解释道。
“别老川口宽一的听着多别扭叫花和尚多省事。”沈冲不满地道。
“我是信佛之人不语出家人之过错,叫花和尚不礼貌。”霍小山答。
“好吧,算我没说。”沈冲一撇嘴。
他一遇到霍小山的信仰没辙,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彼此有些方面很了解。
沈冲心里对霍小山的信仰那是不以为然的,但对霍小山却是尊重的。
再说,你说人家小山子的信仰不好,可人家好象真悟出不少名堂来了,沈冲觉得霍小山的武功和头脑已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天不早了,回去睡觉。”沈冲一欠身站了起来见霍小山却没动又问:“你不回去?”
“我今晚在这睡了,你走吧。”霍小山答。
“地潮又不是打仗的时候。”沈冲道。
“那不是有大石头呢吗?”霍小山一指几十米外的一块平整的足够他当床睡的大青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