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的罗林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左脸,那里正是霍小山摔死那军官时溅了血浆的地方。
他这一路已经不知道摸了多少回了,总是感觉那里不舒服。
当时那还有着人体温度的血浆溅到脸本应当是有热度的,可在那一刹那他却有了一种浑身拔凉置身于数九寒冬的感觉。
克制对美色的**实其很难。
南云忍在被他妹妹织子诱惑的时候用的是佛教里白骨观的办法,但见美色便作白骨观不净观。
方法不能说不对,奈何他只是知道有此方法却未练过,所以终究化作白骨亦风流被她那看似纯真其实妖媚的妹子破了他的忍。
一堆观想未成的白骨终究未克制住他的下半身的那轮回之因。
而当时的罗林对慕容沛的那龌龊的念头却是彻底被发生在眼前的死亡震摄住了。
他原以为人若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却未曾料到由人作鬼并不是那么容易!
如果真被这样脑浆迸溅地被摔死,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去花下快活的了。
人之第一需要是活着,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忍。
第二需要才是吃饱了喝足了去行那男女之事。
当发现自己活不了的时候没有人再去想翻云覆雨。
罗林在霍小山看似不经意的死亡威吓下终于已是有贼心没贼胆了。
慕容沛虽然说是军统人员,但她回到霍小山身边自然不会再和罗林跑在一起,她很讨厌罗林那做贼样的瞄向自己胸前的目光。
虽然理智自己不可能和小山子总在一起,还要战斗在秘密战线,但谁愿意会和一只令人生厌的苍蝇在一起工作呢?
不过今天出发前小山子对自己却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这样的,“如果那个罗林敢再惹你你问他怕摔死不?”
慕容沛听霍小山这句话很怪,霍小山太忙说完走了,她觉得这间肯定有事,忙找参加战斗的老兵问。
老兵自然提到了头儿今天发火了,三下摔死了个皇协军军官。
这一下慕容沛明白咋回事了,想必那罗林被自家小山子的血腥手段给吓住了,
怪不得再遇到那个色狼时他看自己的目光变得躲躲闪闪呢。
慕容沛没参加战斗自然没看见当时场面的残忍与血腥,她此时却是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
小样儿,你罗林算什么东东?想欺负我只要你不怕我家小山子的啪啪啪!啪啪啪地摔死你!
此时的慕容沛却不知道,能因为那份血腥而有了幸福感甜蜜感的她真是此时这支六七百人队伍里唯一的一位。
一摔激起千层浪!
而此时这一摔的“始作俑者”霍小山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他在队伍的前端正保持着一种清明的状态,让自己的感官更加敏锐起来,尽力探知队伍前方可能出现的敌情。
于他讲摔死那皇协军军官做了也做了,他早想敲打下那个罗林了,希望他知趣。
霍小山不可能同意郑由俭那个偷偷做掉罗林的建议,这是国战,不管什么样的人有时都是在一个战壕里,从这个角度讲罗林也是战友。
你绝不能因为某人有了不良念头并无行动先动手把人杀了。
如果那样做的话,会让同一战壕的不同人彼此不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