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咬完了的慕容沛才后悔有点咬狠了。
“不疼,疼也不疼。”当然疼,但这种疼对霍小山来讲又怎能挺不住?
“那句话咋说了的,叫打一巴掌给个……”慕容沛问。
“给个甜枣。”霍小山一怔,随即眼睛亮了!
他自然知道自家丫丫那是有两个甜枣的,但自己从来都控制自己去摸去看去亲的冲动。
“今天咬了你一大口,给你个大甜枣!”慕容沛下了决心。
慕容沛自然看到了霍小山听完自己的话眼睛放光的样子,定是在等那大红枣,决心虽下终究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去把灯灭了。”慕容沛到底是害羞了。
霍小山翻身下地躬着身吹灭了煤油灯,之所以躬着身,那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又要出丑了。
煤油灯一灭,霍小山反而楞了。
灯灭了,屋里并没有预计的黑暗,窗外一片雪亮,今天竟是农历十五!
也不知道慕容沛所住这间小屋的房主是什么样的人物,窗户竟然是玻璃的,大窗又被窗格子隔成九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月华如水,正泻了个满屋。
霍小山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家。
那个小山村的月夜,自己偎在娘亲子君的怀里听箫,箫声很幽咽,娘的怀抱很温暖,又想起在大月亮地儿里,自己跟着扛着猎刀的老爹霍远,踩得雪地嘎吱作响,去捕那只总是夜半闯入村子里的孤狼……
“小山子,你想嘛呢?”慕容沛的招唤将他拉回到了现实。
霍小山轻吁一口气,转身后却见月光正好将窗外斑驳的树木枝条的影子投到了床,慕容沛已经钻到被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象个大棕档子,偏偏还露出个小脑袋来。
见此情景,霍小山已是瞬间收拾好了心情,他发自内心地笑了,活着的人好好地活着,或许是对亡者最好的纪念。
霍小山走到床前,俯下身已能看清,慕容沛的大眼正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灯也灭了,大甜枣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个大粽子。”霍小山故作轻松地说到。
他说这话时感觉自己清晰地看到慕容沛的脸红了,月光如水,他敢对天发誓,俺霍小山看到俺家丫丫的脸红了。
霍小山没再说话,他知道慕容沛会说话的。
“你把眼睛闭。”慕容沛轻声说。
“哦”霍小山很听话。
在他的记忆这样的经历也有过,慕容沛让自己闭眼睛,然后他得到了一个甜丝丝的有着少女特有清凉的吻,这回是什么,会是那个圆圆的桃子的甜枣吗?
这时,霍小山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捉住了。
那小手有点热,有点烫,牵引着他倒在了床。
然后有着少女体香的棉被盖在了他只穿了一个裤头的身。
再然后,一个柔软的滚烫的一丝不挂的少女的身体满满地抱紧了他。
再再然后,那个少女在他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出自豆蔻少女口的话宛如天籁般悦耳好听,但在霍小山的脑海里却仿佛炸响了个巨雷:“今晚,我做你媳呸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