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猪脑壳呀?****爹个球,没听那个人说他们是打过rb人的吗?”这连长闻言更是气从不一处来,抬腿一脚正踢在这结巴士兵的小肚子,把他踹倒在地,然后转身走。
“哎哟,哎哟!不,不是rb人,还,还有rb人的枪,哎哟妈呀!他们杀过rb鬼子!!”这结巴士兵如梦初醒,最后一句话由于格外震惊竟然出地少有的一回没再结巴。
霍小山此时正站在船头,腰间插着那把刚打掉了那名****连长帽子的快慢机。
霍小山他们也是刚到了八卦洲不久,他和慕容沛也是心怀侥幸地带人来到这里,希望能找到细妹子和她的爷爷,能想想过江的办法。
未曾想,细妹子爷孙俩竟然真的有船,且把船藏到了岸边的芦苇荡,竟真的一直在等他!
而刚才岸的那群士兵先他们一步找到了细妹子爷俩,看出他们爷孙二人是打渔的,怀疑他们有船,虽然细妹子很干脆地告诉他们没船,而那些人终究是对不擅撒谎的细妹子起了怀疑,于是派人盯梢,演了刚才那出抢船的闹剧。
“爷爷,别的有船的人都早去江北了,你们为什么不走?”船尾处,慕容沛问细妹子爷爷。
“不是细妹子不肯嘛,说是山子哥和丫丫姐他们在前方,要是万一回来没有船可怎么成?观音菩萨保佑,终于把你们等到了。”正在摇橹的细妹子爷爷回答。
慕容沛看向身边正在用一只桨帮着爷爷划船的细妹子,见细妹子正幸福而羞涩地向自己笑着,嘴角弯弯,象一个月牙。
慕容沛站起身,竟然忘了自己在江一惯有的眩晕,往前挪了一步,用手轻轻地在细妹子那被江风吹的通红的小脸捂了下,说道:“真难为你了,细妹子,冷吗,那么多当兵的要抢你的船怕吗?”
细妹子还是平时那样羞羞的样子,“丫丫姐,不冷,为了你和山子哥,担再大的风险我也心甘。”
在自小失去父母的细妹子的眼里,霍小山和慕容沛早成了自己的亲哥哥亲姐姐,她永远忘不了结识他们后所带给她的家人一般的感觉,一句最朴素不过的表白说的却是那样斩钉截铁,慕容沛心一暖,蓦然间觉得那原本刺骨的江风也不寒了。
慕容沛向站在船头的霍小山看去,霍小山显然并未注意到他们说话。他的全部意力此时都在江面。
江水滔滔,但江面也并未只有霍小山一伙渡江的人。
这里也如同下关江面一般,也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战士在想方设法用各式各样的“船”渡江而行,只是数量并不如下关江面那样密集。
他们看到在他们右侧不远处的江面同样有小船在试图横渡长江,只是那船却只能称作一叶扁舟,他们的船小了许多。
船却载了四名士兵,他们手里也没有桨,只是用手在奋力划行,与那滔滔江水作着搏斗,所以船行很慢,反而被后下水的霍小山他们撵了来。
“咦,快看!好象是有人在骑马渡江呢!”沈冲急道。
顺着沈冲指着的方向,船众人看见左前方不远处,那条小船的下方江面,有一人一马也正在横渡长江。
那马身在滔滔江水之下,只露出马头,一名****正骑在马搂着马脖子以图在江水保持不坠入江水之。
由于他们离得较远,霍小山他们看不真切,只是霍小山却觉得那马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正在思索间,又听得慕容沛“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回头看时,却看到在他们的游,咆哮的江水正席卷着一大片尸体滚滚而下,那尸体分明都是**队装束,其竟然还有几个活人!
只是这些人入水的地方显然离他们较远,那几个活着的****士兵显然落水已经有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体力已经跟不了,双手在空徒劳地虚抓着,哀嚎嘶喊着,渐渐不支,在距离他们不到百米的地方沉入水,再无声息。
随着那些尸体的靠近,江水已被染红,显见得这些人是在枪战被逼入水的,而很多人血还未曾流尽。
“糟了,看来,鬼子已经打到下关江边了,不然如何会有这许多尸体?!”众人正骇然间,下方的江面异变又起。
只听得一阵突突突的马达声传来,下方拐弯处的江面竟然一先一后出现了两艘小汽艇,小汽艇的机关枪开始突突突地向江面三三两两渡江的国士兵开始扫射,众人定睛看时,那汽艇分明挑着的是rb人的膏药旗。
歪把子机枪的扫射声,不断有渡江的士兵的惨叫声传来,不再挣扎的和正在挣扎的人处,都绽放出一朵朵血花,在江水里蔓延开来。
而对岸还有一段相当长的距离,隐隐能看到有人家的草房正冒着淡淡的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