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狗狗太骚了……唔……”
特制的皮质拍子打在屁股上,几乎只痛落的那一下。
那一下是剧烈的,打得腿发软,刺激,然后就只能用暴露在空气中的火辣去回味了。
还想挨打。
可是她把意图表现得太明确了,明确到微微上抬的屁股被齐失既注意到,“手机给我。”
向思迁依旧听话,把手机递到他手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等待审判与惩罚。
“我按接听以后,只要他不想挂断,你就不能挂,听到了吗?”
“嗯……”
“听到了就说听到,别他妈在那里嗯嗯啊啊地发骚。”
“是,听到了,主人。”
啊,穴里又空又痒。
屁股也是,想被打。
一时脑袋被欲望占满的向思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直到突然听见手机里钻出的熟悉声音问:“怎么接得这么慢?你还没回家吗?”
呼吸慢了半拍。
他怎么知道?!
她扭头去找齐失既的脸,眼里多了一丝慌张,想和他讲清楚,也许范逾就在一门之隔的楼道。
但齐失既没给她机会开口,便将她的头按到门上,并在同时间把一根粗大的假阴茎塞进她的穴里。
原本正因流水而打开的穴道一下被灌满,她也难以抑制住叫声:“啊!”
电话里的范逾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唔,你今天不是加班吗,哈……”
当她再睁开眼,齐失既那张脸上满是孩子一般的纯真恶劣。
是故意的。
超级故意。
就是要她接着范逾的电话,在他身下被一根假阴茎玩到控制不住流眼泪。
还要她比忘记关窗那天叫声更大。
视线里的齐失既挂着无辜的笑,冲她比口型:
“你老公知道你跟假鸡巴都能玩得这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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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