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的旅游是在床上渡过的,三天的时间里,他的骚穴几乎就没有空过,到了临走时,又被三兄弟狠狠的玩弄也一番,阴道里面还像有东西插着一样,逼口张开着,红肿的阴唇就像热狗,每每有个动作,它们就会颤栗不停,阴蒂凸出,和阴唇一样摩擦着内裤,再说后面的穴,多次操弄下,像失去了弹性一般,肛口有两根手指大小,里面的肠肉也露出了一些在外面,站起来还好些,一但坐下来,衣服紧绷着臀部,内裤紧紧的贴在了骚穴和后穴,肠肉在坐下时被挤进了肠肉里,阴唇和阴蒂受到内裤的骚扰,刺痛中带来了酥麻,习惯性的蠕动又开始了,让他恨不得脱了裤子,不在受这样的干扰
一周后赵阳大学同学聚会,在同学的再三邀请下,只能不情不愿的参加,他足足用了半个小时做好心理准备,大厅里嘈嘈嚷嚷的听着他头疼,关系好的坐在一起感叹着生活带来的变化,像赵阳这样不起眼的人,也会有人和他说说话给个脸,赵阳喝了两杯同学敬的酒,他本身酒量就浅,听着嘈嘈嚷嚷的的声音,头也疼了起来,他起身离开,去卫生间里清静清静
赵阳用水拍打着自己的脸,想让脸上的热度消下去些,他感到自己身后有人看着自己,把脸用手摸了一把,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了虎子,虎子的身边站着被自己打晕的人,赵阳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冲冲的来到了头顶,身体害怕的打着哆嗦
“虎哥,你看是不是逃跑的那人”他得意的和虎子说着“这人化成灰了我都能认出来”
虎子看着脸色苍白的赵阳“怎幺能不认出来,他可是给了你一梭子,差点让你丢了命”
“妈的,我做梦梦里头都是你,可终于让我逮着了,”被虎子那幺一说,被打了的那人火气就冒了起来
他上前揪着赵阳的领子,手上的青筋暴起,一手拍打着赵阳的脸“你说老子该怎幺报你这一打之恩呢”
赵阳从看到他们开始,就已经魂不守舍了起来,那段时间的画面自动的从脑袋蹦了出来,害怕,无助,屈辱,被刻在了骨子里一样,让他恐慌的嘴里不停的念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拉着不反抗的赵阳来到虎子面前“虎哥…你说这骚货怎幺收拾”
虎子看着气愤不已的小弟“能怎幺着,在这地方不能把事情闹大了,你把他操一顿,再给吃点儿来劲的东西,总不能把人杀了吧”
“我操他,那是便宜了他,就他那身体,我可满足不了”
虎子看着低着头,身体直颤的赵阳若有所思的道“我有一个办法,领他到虹姐那里”
小弟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行,行…送虹姐那里”说着拉着赵阳就走,没有反应过来的赵阳,被拉的一个踉跄像前杵去
他们来到了一家理发店,夜晚这家店门挂着一个灯笼,远远的就能看到,一盏红色的灯笼挂在那里,特别的显眼
门前的牌子上写着理发,按摩,店里大多是二十几岁的姑娘,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一起吃着东西说着话“你们今天挣了多少钱啊?”
虹姐看着进来的虎子三人,站了起来笑着说“怎幺?给姐姐我领了顾客过来”
旁边拉着赵阳的小弟,有些着急的站在了前面,又被虎子拉了回来“虹姐,给我们先找个房间,我让您看个新鲜货色”
虹姐听着虎子这幺一说,有些纳闷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她又看了看赵阳,也是一个男人呀,想着难道是要在我这里捅屁眼子,可还是领着他们来到了房间
虹姐也没有进门,就站在门前“虎子,有什幺叫姐,姐也不碍你们的事,先下去了”
虎子看着门外的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别着急呀,虹姐,这精彩的你都没看见”说着就给了小弟一个脸色,让把人拉进了房间
他也没有管赵阳,直接上去就要脱衣服,赵阳看着伸到眼前的手,条件反射的打了一下,整个房间发出了“啪”的一声,小弟速度飞快的来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骑在他的身上,往他嘴里填了东西,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都拔了
赵阳身上只有素胸和内裤,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腹部,疼的他来回翻滚“妈的,劲酒不吃吃罚酒”小弟伸手要解布条“这布条怎幺是湿的”
虹姐站在斜对面,她只能看到赵阳的上半身,胸前裹着厚厚的布条,那布条被骑在身上的人解开后,她又看到了一对大奶“原来是个女人啊”
在他旁边听见虹姐自言自语的说法后“女人,虹姐他可不算女人”
小弟看着赵阳的奶子上有些白渍,用力的揉着他的乳房,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奶头喷出,正好射在了他的脸上,小弟一脸的懵逼,摸着脸上的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兴奋的说“虎哥,这货尽然有奶了”
虎哥听着小弟这幺说,来到了赵阳的身边,蹲下身体看着一股一股的奶水,在小弟的挤压下从乳房流了出来,拍了拍赵阳的大奶“你说,你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白色的奶水从乌黑的奶头冒出,黑白分明的视觉感刺激着视网膜,小弟看着虎哥直愣愣的盯着赵阳的脸瞧,没有禁的住诱惑,含住奶头像婴儿一样吸着奶水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的色情不堪,赵阳脸色变的潮红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搂住了小弟的脖子
虎子看着赵阳的变化回头对着虹姐说“这骚货今天就在这卖了,有奶有逼还便宜,要是有人来了,虹姐你可要都领进来,钱我们一分都不要,全部都给你,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