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槐看来,蚊子这个群体绝对是世界上最没用,也没理由存在的物种。它们除了给人类带来不便,并没有其他用处。后来知道冰岛是个没有蚊子的国度后,夏槐真的想搬过去!
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啪声后,夏槐舒了口气,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总算逮到你了...
还不等她要将蚊子的尸体从书上拿下来,只感觉手被人猛然一扯,耳边传来夏杋咬牙切齿的声音:逮住谁了?
夏槐满脸迷惑地看向夏杋,又看了看孤零零放到一旁的书籍,电光火石间,她了悟了:哥,你听我狡辩!啊不,听我解释啊!
然而夏杋显然陷入了巨大的愤怒中,拉着夏槐就要去拧夏槐的耳朵。夏槐都多大的人了,哪能让夏杋这样,当即一个闪身躲远了。
夏杋心里暗惊,没想到夏槐的身手竟然这般敏捷。就这么怔楞的空儿,彻底放夏槐跑远了。夏杋此时的气愤也消了几分,略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身去拯救自己的宝贝书。
果然,书有一点被染红了,将蚊子的尸体扔掉,把血迹擦干净,夏杋抱着宝贝书自闭了会儿。
远处,王淑玉一双大眼里盛满了担忧,手里的帕子也被她无意识地搅得紧紧的,石头傻憨憨地跑过来拍了拍王淑玉:姐,你看啥呢?
王淑玉吓得一哆嗦,眼神闪烁地胡乱摇了摇头,转身跑了。
背影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留下石头一人挠挠头,满头的雾水:这是咋了?一个个的,跟失了魂一样...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三草那边都没有音信。刘轻云冷哼道:我看她也不会真给我们粮食,要我说,当时就应该让她画个押啥的,等到明儿,只怕又要赖账!
王铁牛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行了,先歇下吧,有啥事明儿再说。
刘轻云不高兴地瞪了王铁牛一眼:你当我乐意管这事啊?要不是因为那对母女这么恶心人,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只怕要骑在咱脖子上拉屎!能忍?你能忍我不能!
王铁牛涨红着脸:胡,胡咧咧啥,你咋也开始学村里那些人说话了?
刘轻云很少说这些话的,所以王铁牛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咋?刘轻云眼睛瞪的如同铜铃:别人能说我不能说?你管我说啥呢!
王铁牛用手捂住了嘴,得了,他啥也不说了。
翌日,天蒙蒙亮,空气略微有些阴沉、微微湿润,像是有些要下雨的迹象。
就在大伙准备做早食的时候,三草母女俩突然携手走了过来。三草的眼睛微微发红发肿,像是哭过似的。三草她娘脸色也不大好,但还能硬生生挤出一抹吓死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