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弟子三三两两的移开方位，阵法彻底的消失，慕容延昭无力颓然倒地，额头磕在地上，心如刀绞。
“掌门，师弟...”
龙飞也跪了下来，泪如泉涌，“杨师弟，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拉你进门派呀，是我害死了你，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师傅呀！”
啪，啪...龙飞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等我给你报了仇，我就自杀谢罪！”
“杨帆没有死。”
龙飞猛地抬起头，看向听息道人，眼眶通红：“你说什么？身体都炸没了，怎么会...你要是敢耍我，我会和你拼命！”
“我说，杨帆没有死。”
听息道人咳嗽了几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走到了灌木丛边。
“你难道没有发现嘛，白泽带人离开的时候，杜子山并没有跟着去？”
这个灌木丛正是杜子山掉落的地点，龙飞心乱如麻，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阁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只是打伤了杜子山，但没有把他打死，不过他还是死了...”
阁主手臂动了动清理掉灌木，地上有两个烧的一团糟的人，其中一个还能看出是杜子山，从他拼命往外扒拉灌木丛的手势能看出来，他是被烧死的。
“你该不是是说...”
“没有错，剩下这个看不出面目的人，就是杨帆！”
听息道人解释道，“任何高手自曝都会必死无疑，包括我也是一样，但杨帆和别人不同，他吸收了万毒宗的圣水，在自曝的那一刻圣水护住了他的躯体，只是能量全部散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