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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驾——”
又是一年春狩。因着去年的谋逆案,这次的春狩并未在往年的鸣山进行,而是选在了近京的围场,又抽调了多出一倍的御林军,在御驾临幸前将每一寸土地都仔细翻看过,以保陛下安全。
待陛下与一后三夫人的仪仗离去后,在散号的车马中,默默地多出了一辆小车。轻风吹过,撩起了帷裳的一角,里面的呻吟声隐约传来。
原来这车里的正是菊氏。她四肢着地,因泌乳而更加丰满的乳房低垂,随马车而不住摇晃。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将肉穴蹭向马车上铺的毛毯,好缓解因碎发而生的瘙痒。
“啪——”
鞭子呼啸而过,菊氏高抬的臀部立时多了一道鞭痕。菊氏低叫了一声,大约因忍得久了,那叫声也颇有些诱人的风情。
“陛下还不在呢,就自顾自地发起浪来了……”
执鞭的御前女官用鞭柄点了点菊氏的肉穴。那肉穴已鞭痕累累,想来已是受了数鞭的了。女官顺势将鞭柄捅入那湿漉漉的肉穴内——在陛下离去后,这些女官又在这里涂了芋头根茎的黏液。那黏液最是奇痒难耐的,直折磨得菊氏失了神,待鞭柄入穴后,竟自顾自得收缩起甬道。
女官哂笑着,将那几欲坠地的乳头踩在了脚下,用力踩碾起来:
“瞧着贱货骚的……还不是陛下的龙根呢,就馋成了这样……”
她又抬起脚,见奶头已被踩碾至扁平,心内的妒火便稍稍消了些,道:
“还没怀上龙种就被弄出了奶水,暗门子里的老妓都不似你这般下贱!”
“龙种?她也配!”
另一名女官听了,立时啐了口唾沫,也抬起脚,狠踹在了菊氏的乳上。菊氏吃痛,向后仰去,而她肉穴内的鞭柄还未抽出,竟直直地插了进去、扎在了最深处,直痛得菊氏惨叫连连。女官们也慌了神,赶紧上前抽出了鞭柄——已被鲜血浸染。她们面面相觑,只好将菊氏放平、又用巾帕堵住了她的嘴,不敢再擅动了。
菊氏被堵了口,只能小声哀泣着。小腹像是被鞭柄挑破一般,她只能按着小腹,借着马车的晃动颤抖着、好缓解那剧痛。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稍有减轻,菊氏才又力气爬至角落,又低低地啜泣着。女官们看着她,不敢苛责,却在中途未给水米,还埋怨她矫情作怪。
及至到了围场,待众人安寝后,女官们才蒙住菊氏的脸,将她拖下了马车,送入了围场最中间的帐篷内。那帐篷内早已铺了最暖和软厚的毛毯,菊氏跪了下去,慢慢地爬进了里间。
“牝犬今日发了脾气……奴婢们喂饭也不肯吃,还请陛下恕奴婢们失职之罪。”
锦帝自然是要问这一路情形的。那两名御前女官跪在下首、对视了一眼,将此前商量好的回话禀给了陛下。锦帝听到阿桃竟未进食,心内便有些不快,可看到阿桃面色苍白、甚是萎靡,想要整治的心又软了下来,便命女官们退下,叫魏大伴去御膳房寻些吃食。
魏大伴领命,便退了出来,待离帐篷远了些,先吩咐一个小太监去张罗吃食,遂叫来四个年轻力壮的御林军,说是陛下跟前出了贼,就是方才那告状的两名女官。那两名女官听得腿软,“扑通”一声跪在大伴面前,道万不敢做下这等偷盗之事。
“哼……得陛下的宠信,你们倒敢欺上瞒下了,”
陛下关心则乱,魏大伴心内可是清楚得很。菊氏是个极老实的,这托大拿乔的事莫说如今不会做,纵是出嫁前、被陛下百般宠爱时也不曾做——可见这两名女官是说谎了。
“慎刑司的铺盖管够,咱家给你们指了个好去处,不必给咱家道谢了。”
未及女官们哭嚎,御林军便堵了她们的口、又把她们捆了个结结实实。魏大伴这才转身,向御膳房走去。
魏大伴刚将燕窝粥配着容易克化的点心端回来,便有太监掀了门帘,将他迎了进去,道:
“大伴快些进去罢,陛下等得正着急呢。”
菊氏这一夜睡得倒算安稳。陛下亲自喂了一碗燕窝粥后,见她面露惧意,便未再责备她,而是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歇下了。
翌日晨起,菊氏原想要避开那乖戾的女官,却发现给前来给她净面的女官已换了人。
“之前那两个女官手脚不干净,奴才已经发落了,又抽调了几个新人来伺候菊氏。”
锦帝瞥了一眼那端水的女官,金盆被高高地举起、纹丝不动,觉得正配服侍阿桃,也未再细问了。太监过来禀报越相已候在议事处,锦帝便吩咐魏大伴继续伺候好阿桃,去见那越相了。
原来议事处不止越相一人,更有三法司的几位大臣——锦帝看了一眼,都是越家一党的。这几人见了陛下,齐齐地跪下,谏诤道:
“陛下,请速速诛杀左谦!”
连去年春狩当值的御林军统领都受了惩处,这最该诛杀的主犯之一却被陛下留了下来,甚至还未明旨定罪,前些日子更下了禁口令,不许禁城内再传此事。
“陛下,谋大逆的罪人纵容不得啊!若有人
', ' ')('效仿之,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跪在下首的越相言辞激愤,重重一叩首。只那叩首之下,却是满面的算计与阴毒。
陛下迟迟不处置左谦,必然与其妻菊氏有关。当年正是菊氏勾引陛下,才叫陛下不念越家的从龙之功、不肯与他的女儿大婚,好不容易用流言将她撵出宫去,却不想陛下才掌了些权柄,便又把她接回了禁城——着实可恶。近来听宫中眼线的消息,菊氏日渐顺服,万一怀上了龙种……
将皇后置于何地?将他越相置于何地?
锦帝在这事上并不占理。谋逆是十恶不赦之罪,他因阿桃的缘故已开恩饶过了左家、甚至留了主犯左谦一条性命——当然不是因他仁慈,而是为着有牵制阿桃的棋子,也为着阿桃心思转圜后、再施一道恩典,叫阿桃更感念他的好、更一心一意地待他。
可如今越党揪住此事不放,言语间还牵挂上了阿桃,倒是不妙了……
那边锦帝骑虎难下,这边新来的女官正在为菊氏端上午膳,俱是些开胃爽口的小菜。
“姑姑请用。”
菊氏诧异地抬起眼。如今在宫中,除了大伴还会这般唤她,旁人都只叫她“菊氏”或陛下亲口贬斥的“牝犬”。她已自觉是禁城内最低贱的,自然人人都可欺得,忽然地被尊重起来,竟叫她恍惚有了种为人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如意,”
女官将午膳摆好,遂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回话道,
“是主子赐的名儿,若姑姑不喜,可改了这名字……”
想来那主子说的是陛下了。菊氏又如何敢改陛下赐的名字?只对如意道以后不必跪她,面对面地说话便好。待菊氏用完了午膳,如意又伺候她漱了口、递了一方手帕与她。菊氏接过,轻拭唇角,手帕的一角垂于金盆中,那一角处的桃花被水晕开,显出含苞待放之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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