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温柔荡然无存,压在景木榆身上,只剩下大开大阖的侵略气息和意图,脸颊与景木榆咫尺之隔,景木榆能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寒冷的笑意,眼神是冷透了的:“还如果吗?”
景木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惶惶地摇了摇头。僵持了一会儿,又不安地说:“你放开我。”
良久,楚辞长叹一口气,松开了他。今晚他叹的气怕是有一年份那么多,楚辞翻身下去,仰躺在景木榆旁边,略带疲惫道:“别说对不起,我们是一个团队,要是你失误了就要这么道歉,就要让我换队友的话,那我失误的时候我该给你磕个头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自己哪里有失误,我清楚得很,现在就可以一个个给你数出来。别找锅给自己背了,都有错。”
景木榆抱着被子角,蜷缩起来,不说话。楚辞慢慢凑过来,钻进景木榆的被子里,探出头亲吻了他的额头。虔诚的、镇定的、就好像刚刚的暴烈只是个幻觉。
他握住了景木榆的手。
“别退缩,别逃避,站起来,走下去。”
“你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的。”
窗外寒风卷过来,摇得窗框一阵作响。
冬天来了。
第86章
坏消息并不止一个。
景木榆刚从回国的飞机上下来,就接到了姜闻音的消息。他打开看了看,又关上了,放下手机,目光有点茫然。
他俩一向习惯蹭在一起走,楚辞站在行李盘旁边一低头,转眼再抬头发现身边景木榆的神色就有点不对了:“怎么了?”
“wtf,”景木榆将嘴里嚼碎的薄荷糖吞下去,咽了一下,才慢慢地说:“半决赛,输了。”
楚辞的动作有一瞬间定住了。景木榆看着他,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薄荷糖的碎片剐得嗓子眼火辣辣的烧:“qu,”他又咽了一下口水,干巴巴地说:“还是qu,qu打败的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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