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色很难看,像一匹吃不着肉的饿狼。她简直无语,她刚刚才喂饱他好吗!
魏琛命宫女入内,服侍二人清洗穿衣。
两人穿戴整齐后,他又将她抱在腿上,将她嘴唇都吻肿了才肯放她走。
她回到承恩殿后,换了寝服躺在床上。
吴娘给她呈了一杯红糖水,她喝完觉得好多了。刚才又被折腾惨了,竟是倒头就睡了。
她醒来时已经过了亥时。平日这时候皇帝该来了,今夜她不便侍寝,想来皇帝宿在紫宸殿。
“吴娘,”陆芙将吴掌事喊来,问道:“圣上今夜宿在紫宸殿吗。”
“这……”吴掌事面色犹豫,陆芙追问道:“不在?他去了哪个宫?”
“回娘娘,圣上去了朝阳殿。”
“……混蛋!”陆芙气得将枕头摔下床!
吴掌事劝道:“娘娘怎可动怒?天子本就应当雨露均沾,这才是后宫之幸。娘娘可知近来椒房独宠,后宫的怨念有多大?”
“我不管!”她气死了,狗皇帝趁她月事期出去怜香窃玉,过分!
吴掌事见她如此天真烂漫,无奈地叹气,又劝道:“圣上也是为了娘娘好。娘娘家世不显,无人庇佑。若再独占龙床,那些宫妃的父兄必然联名上折,污蔑娘娘是妖妃祸国。”
朝堂上这些事,她确实不懂。吴掌事这么一说,她也是害怕的,可一想动魏琛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她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她想起曾在滚龙池望见陈妃跪在他胯间为他吞吐阳具的画面,当即再无理智,命令婢女道:“你!现在就去朝阳殿,就说我身子不适,请圣上过来!”
“娘娘!”吴掌事惊叫道。
陆芙充耳不闻,呵斥婢女道:“还不快去!”
“是,是……”
那名婢女硬着头皮去了朝阳殿。
皇帝许久不来临幸,今日翻了朝阳殿牌子,万贞儿正在皇帝面前起舞献媚。她穿着几乎透明的红色鲛纱,在魏琛面前扭转成各种艳情的姿势。
真是好看啊,皇帝一脸欣赏。
哎,想芙儿那个娇气哭包,定是不肯为他跳艳舞,他只能在别人这过眼瘾。
皇帝看得正起劲,尚恩进来通传说承恩殿的婢女求见。
魏琛抬起一手,丝竹声骤歇,万贞儿亦停下动作,如猫儿一般爬上坐塌,媚声道:“圣上怎么了嘛。”
“宣进来。”魏琛下令道。
那名婢女害怕地颤抖,在坐塌前方匍匐跪下,结巴道:“皇贵妃娘娘身子不适……求圣上……求圣上过去看看。”
“哈哈,”万贞儿笑道,“皇贵妃姐姐身子不适,理应宣太医,找圣上做什么呢。”
魏琛听她这话里已是不满,他知道自己长居承恩殿,已引合宫幽怨。若他此刻甩下万贞儿去了承恩殿,万贞儿和陆芙的梁子就彻底结下了。纵使身为天子,亦不得不考量万丞相之势力,更担心后宫有人对芙儿下阴招,他此刻只得冷声道:“贞儿言之有理。你去一趟太医院,带御医回去复命。”
“是。”婢女生怕多待一秒,一溜烟地退下了。
婢女带着太医来给陆芙诊脉。
陆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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