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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埃很快就回来了,脸色比刚出去还阴沉,进来就一把掐住和安的下巴,整张脸差点被捏变形,“不要去多管闲事。”
和安大惊,被吓的浑身发抖,他的小心思被看出来了?可接下来的话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一沉。
“你得罪不起他们。”
这句话的意思是,侨埃的权势没有那几个人身后人的大,也是,侨埃是一个人,那些人是一群人,背后都不知道站了多少人。
脸色却是惊惧,嘴里不断念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泪也哗哗流了下来,看起来还有几分楚楚可怜,可逐渐结实的身体也渐渐显示他往日颜值的巅峰。
刀削般的脸庞,俊秀的眉眼带上了几分凌厉和生气,深色黑眸深沉不见低,没了病瘦感,整张脸十分俊朗,看上去有些憨厚老实。
说真的,这张脸哭起来不是很美,还好,那洁白如雪的肌肤增添了点可怜,睫毛微颤,挂着晶莹的泪珠,一扇一扇的,十分惹人怜爱。
侨埃的心软了下,声音也没了开始的阴冷,“好了,别哭,我会心疼的。”说着温柔的拭去和安眼角的泪水。
安抚的继续说道:“别去惹他们,躲着点,别被欺负了。”
和安乖巧的点点头,心里不由的生出几分悲凉和对男人的无奈,他伸出手握住了男人还在擦拭他脸的大手。
往后退了退,脸上带上笑容,“我没事了,今天我们要做什么?”
侨埃见小东西难得这么乖,心里很高兴,脸上勾起笑容,带了点邪气,“今天教了什么?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和安嘴角小幅度抽了抽,这人还真想看今天教了什么呀!可他今天上课全程走神,自己也不知道教了什么。
“我……我没听课。”说完一脸愧疚看着侨埃。
侨埃还想捉弄小东西,结果被他这句话一噎,脸色也冷了下去,琥珀色的眸子闪动,整个人极具有压迫感。
和安内心不安起来,他看着男人似乎要把他吃进去的眼神,忍不住缩进床内侧,边动边盯着男人看。
“哼!”侨埃冷哼了声,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衣领,纽扣在他修长的手下一点点被解开,“我要开吃!”
磁性低沉的嗓音似乎在情人耳边低喃,让人头皮发麻,身体发烫,和安却浑身发冷,那一次强行插入,让他记忆犹新。
“不要……我……我会死的!”和安抖着声音道。
侨埃大手一捞,和安就被抓了过去,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比他大两倍的头颅盖住了他的身躯。
侨埃的牙齿一点点把和安的衣服解开,坚硬的牙齿带着点湿意刮过肌肤,和安可耻的有了反应。
这几天的调教不是没有成果的,每次实验的煎熬都让他变得更加的敏感,菊花插入的玩具越换越大。
被剥开的衣服滑落到两侧,青紫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红晕,侨埃低声调笑道:“宝贝,你可真敏感。”
和安面上通红,有难堪也有羞涩,“还不是因为你。”带着娇嗔的语气,可细听也有几分咬牙切齿。
侨埃被和安的撒娇弄的有些荡漾,嘴下的动作快了点,舌尖舔弄挺硬的乳尖,湿热滑腻的舌头打折转。
和安忍不住挺起胸膛,似迎合也是承欢,呼吸声逐渐粗重,舌尖顺着青紫的肌肤下滑,留下一条湿漉漉的长道。
和安忍不住哼出声,逐渐忘了他即将要遭受的残酷,忍不住伸手抱住在他身上移动的脑袋。
侨埃的手也滑了上来,手指轻柔揉捏,最后捏住红艳挺立的乳头,在和安神情恍惚间狠狠捏了一下。
“啊…哈…”和安被刺激的抬了下头,眼睛瞪大,疼痛和快感相交,酥酥麻麻的感觉自男人舌尖指尖传来。
难言的感觉自心中堆积,男根挺立难耐的吐出些淫液,小穴有些空虚的缩了缩,想……想有什么……插进去。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越来越清醒,最后一丝的理智忍不住嘲笑,他真的是贱货吗?这么饥渴。
均匀有力的长腿勾住男人的腰,还未褪下的西装裤被不耐的蹭皱了,侨埃的手才揉上翘而圆润的屁股。
如同揉面团似的,各种形状一一呈现,手感好的不行,和安也被揉的舒服的不行,眯起的眼里满满的渴望。
可男人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手指继续挑逗着这幅身躯,看见它逐渐变红,跟着他的撩拨扭动迎合。
空气热的人脑发胀,一股子淫糜的气味忽隐忽现的飘荡着,“呵!湿了。”
带着欲望的声音,性感的要命,一根手指在湿热蠕动的洞穴抠挖着,和安红艳的唇舌间溢出呻吟,还想要更多。
细而有力的腰肢扭动着,臀部晃荡,吞吐着男人伸进去的手指,侨埃被弄的眼睛都红了,另一只手拍了把和安的屁股。
留下一个手印,“骚货!”
“啪!”的一声,让和安羞耻的蜷缩脚尖,手指难耐的抓紧着被单,终于
', ' ')('还是忍不住若有似无的撩拨。
声音带着哭腔道:“侨埃,我想…想…嗯…啊!”
正经有些古板的气质被他浪荡的模样冲的一点不剩,眉间带上的凌厉也被媚意代替,俊秀美颜,一点也看不出他敦厚的模样。
“想?想什么?”侨埃忍的很辛苦,可他还想看更多和安求爱的模样,手指继续抠挖着蠕动的内壁,指甲有些没一下的扫过前列腺。
舌尖也轻柔有技巧的舔弄着和安的肌肤,含住碾磨着乳头,留下晶莹的口水,在空气中闪烁。
欲望如同洪水猛兽,冲刷着和安的头脑,他的身体忍不住对男人索求,磨蹭着男人的身体,抚摸抓紧着男人的头发。
他被教训老实了根本不敢自己去缓解欲望,在欲望的海洋里只有男人可以依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挺硬直立的男根吞吐着精液,在空中通红发抖,高潮总是差了点。
和安忍不住了,生理泪水滑出眼眶,抬手遮住了无力难耐的神情,破罐子破摔,嘴里哀求道:“艹我吧!我想要,想要你干我!”
侨埃听了哪里还忍得住,手速飞快的拉开拉链,对着前戏不太足的洞穴干了进去。
和安被吓的立即软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男人就这么闯进来了,最起码在给他扩张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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