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八个管事也挨完了板子,真正的述职这才开始,秦宇瑧坐在上首,听着奴隶一个一个的禀报,因为奴隶众多,述职的时间又只有一天,所以要求每个努力都要用最简洁的语言,将这一个月所犯的错误述说完毕。这里的奴隶,有的还在暗卫营受训,有的负责暗卫营的工作,有的在前辈跟前伺候,有的则伺候着主子,但不管他们做的是什么,总归没有一个奴隶,只能做到一个月不犯错的。
秦宇瑧今天要做的,就是听奴隶的汇报,心情好了就放过,心情不好了就拎出来惩罚、奴隶今天汇报的错都是已经被惩罚过了的,今天述职的作用只是整合了再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罢了。秦宇瑧决定是不是要惩罚,主要是看脸,长得好看的秦宇瑧基本是都放过了,长得不怎么好看的,都开始受罚了,不一会儿广场上就有一大批奴隶开始受罚,挨鞭子的挨鞭子,掌嘴的掌嘴,吊起来曝晒的也有,当场拖下去送进欲苑的也有,各式各样。
秦宇瑧在椅子上坐了一上午,第一批结束,第二批奴隶陆续进来,但秦宇瑧却没什么耐心继续听他们述职,就让东篱负责了这件事。原本是让纸毅这个掌管刑罚的管事负责比较好,但偏偏纸毅现在是头一号嫌疑人,而东篱已经洗脱了嫌疑。
因为秦宇瑧早上在暗卫营的缘故,情责和白鹭都早上就去述职了,这会儿跟着秦宇瑧一起回了院子,他们俩都没有被再次责罚,只是脸上一个赛一个的难看,秦宇瑧最是见不得丑东西,仍旧让他们下去养伤,只是这样一来,院子里伺候的人又只有曲讷一个了,而曲讷还不能伺候床事。
回到院子的秦宇瑧刚要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来。“主人?”曲讷刚要给秦宇瑧盖被子,被秦宇瑧突然坐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忘了给爹请安了。”真是要命,今天早上秦宇瑧满脑子就只有暗卫营述职日这一件事,竟然把最最重要的亲爹给忘记了。虽然现在在过去已经晚了,但只要还是要表达一下态度,去了总比不去要好一些,只希望爹到时候能给自己留些脸面……昨儿爹说了今天还要让自己梳头,说梳不好就把自己的头发剃了……完了。刚刚在暗卫营秦宇瑧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丧气。
“爹,瑧儿可以进去吗?”可怜的秦宇瑧,以往都是直接就进去了,这次可怜兮兮的在门外探头问。“去,给少主拿个针板。”秦君抬头看了秦宇瑧一眼,转头吩咐身边伺候的奴隶。秦宇瑧看着奴隶手里的针板,知道爹的意思,认命的垫在膝盖底下,跪在书房门口。这块针板跟奴隶们用的不同,针只是有小拇指的指甲那么点长露在外面,一般奴隶用的针板,针露在外面的长度有食指的头一节那么长,甚是渗人。可即便只有那么一丁点长,秦宇瑧跪下去的时候,针尖瞬间戳破秦宇瑧膝盖上的皮肉,血丝一点点的渗了出来,秦宇瑧却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跪着,不敢扯虎须。
约莫有半个时辰,秦君终于开始叫秦宇瑧进去了,好在秦宇瑧这次带了曲讷来,曲讷扶着秦宇瑧从针板上起来,针戳进去的时候不好受,拔出来的时候也不好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