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叶摆摆手:“当成草包公子当然不可能,你要真是草包,今天也不可能站在这儿,武泽天,你应该考地质学才是啊,没准能成为知名的地质学家呢。”
“承蒙夸奖,小生受宠若惊”武泽天作怪的道:“一念之差,这个世界上少了一名地质学家,多了一名将军”
“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
说笑间两人到了图示的位置,四处看看和别处也无甚两样,两人在树下搜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任何写有数字的地方,只好转着在附近的树下搜索。
武泽天嘀咕道:“教官们不会给写纸上埋土里了吧?”
“埋土里?”洛叶猛的一拍脑袋,往标的位置的树上看去,果然,粗壮的树杈上一个废弃的鸟窝内,一白色的纸边边闪啊闪的。
武泽天顺着洛叶的视线看过去,忍不住拍拍脑袋:“教官们可真敢想,也不怕让鸟给叼走了。”
“你的担心是不可能的,里面十有八九有石头压着呢。”洛叶冲武泽天点点下颌:“会爬树吗?”
“会”武泽天斩钉截铁的应到。
“请”洛叶后退一步,让开位置。
武泽天抱住树干,两腿夹住树干往上一蹭——挪动了几厘米,再往上一蹭——又是几厘米,再蹭——滑了下来
“好长时间不爬,生疏了……”武泽天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继续,结果——和上次差不多。
洛叶上前一步,地图递给他:“你研究下一个地标的位置,我爬上去取。”
“你是女孩子,那怎么好?”武泽天抱着树干不松手。
“双人组的作用就是各展所长,你的长处是找位置,爬树虽然不是我的长处,但我爬的应该比你强,让开吧。”
现在的确不是展示男士风度的时候,武泽天不情不愿的退了开去。
洛叶抱住树干蹭蹭的爬上去取下纸条,拍拍一脸郁闷的武泽天:“下个地点研究出来了吗?”
“当然。”武泽天又有了精神:“我来带路。”
教官们也真是会想,下一个竟然在树冠茂密的四棵树干上,用红油笔大大的涂着四个数字,凑起来就是完整的地标数字。
有了武泽天这个活动版地图,两人基本不用指北针定位,找起来的速度自然就快了不少,转眼间,又把放在山洞里的一个地标找到了。
第四个,在山侧的墓地里,两人还没转过去,便听到一阵吟唱传过来,具体听不清唱的什么,声音却是有些瘆人。
“不会是有人在办丧事吧?”武泽天说着加快步伐,挡在洛叶前面。
洛叶侧耳细听了一下:“不太象,感觉上倒象是在举行冥婚。”
两人说话间拐过了山坡,一片坟包墓地呈现在面前,较远的地方,堆了一堆扎的巨形轿车、电视、别墅等物什,一名身着长袍的长者立于坟前吟唱,其他人则神色严肃的肃立于后,再往后,是一些上年龄的村民在看热闹。
武泽天懊恼的拍拍脑门儿:“咱们的地标就在那儿,可怎么办?”
洛叶心中也暗恼不已,这种事儿,在农村很讲究的,真要给人家冲撞了,后果不堪设想
有些民风习俗,不是万不得一,绝对惹不得,这个道理,她非常清楚。可若这样等下去,她和武泽天指定就是最后一名了。
“去问问看热闹的,估计他们知道仪式结束的大致时间,对了,一会儿你问,我担心他们重男轻女,不告诉我。”实在没别的好办法,洛叶只好如是提议。
“行,包在我身上。”武泽天也听长辈讲过农村阴婚的习俗,知道胡闹不得,立马拍胸脯同意了。
“大爷,您估计,这还有多长时间结束?”武泽天挑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老大爷打听。
老大爷看看两人衣着,一脸神秘:“解放军啊,难道你们是来抓迷信的?这个可抓不得。”
武泽天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大爷,您误会了,我们在执行任务,需要找一个东西,这不在举行仪式不好打断么?”
老大爷豁着掉了俩牙的大嘴“嘿嘿”直笑:“我觉着也不可能嘛,县长的妹子成亲,哪能给抓了,小柱子有福啊,竟然找了大官的妹子做媳妇,也亏了他家有钱,亏了他爹能挣钱,要不哪能娶了这样的媳妇儿……”
小柱子叫刘柱,死的时候是1996年,14岁,娶的这个媳妇儿叫丁连巧,43岁……,洛叶正在瞄坟前的字牌,听了老大爷的说辞,疑惑的打量了打量坟前站着的人群,县长的妹子和一农村小孩子配阴婚,可能吗?
洛叶打断老大爷:“大爷,是什么县的县长?”
“忘了啥名了,不是咱这边的,小柱一家是从北方搬来的,他爷爷重视这事儿,托村里的能人李国庆从北方牵线搭桥办的,连人都抬来了,这可是大能耐。”
洛叶一脸疑惑:“连人抬来了,什么意思?”
老大爷神秘的指指一个罩着白布的棺材:“人在那里面呢,一会儿直接开坟下葬。”
“女方家来人了吗?”洛叶感觉到事情不对了。
“来了个人,穿蓝衣裳的就是。”老大爷说着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一名四十多岁的精壮男子。
洛叶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他是女方的什么亲戚?”
“说是哥哥。”
“大爷,您估计,这还要多大会儿能完?”
老大爷咧着嘴琢磨琢磨:“个把多钟头(一个多小时)。”
“谢谢您啊。”洛叶冲武泽天使个眼色,往旁边走去。
武泽天抢先问道:“洛叶,我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啊,县长的妹子,怎么会不火化就抬来了呢?”
“这事儿绝对有问题,可现在人太多了,咱俩这样贸然冲上去,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血事件,按照习俗,那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