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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天在厕所,前辈哆嗦着双腿,几乎站不住,那个被撞击拍打揉捏掐弄的穴已然红肿不堪,精液从糜烂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在蜜色的大腿根黏糊成一滩,一滴滴落在地上。张哲瀚不得不趴在洗手池,一点点扣弄清洗。
看见前辈在镜子前光裸着,两腿张开,颤抖着手清洗下身,龚俊硬得不行又想操了。张哲瀚低声叫嚷着再敢来就废了他,最后折中,在前辈骂骂咧咧的无力反抗中,勉强让前辈夹紧腿根,龚俊在前辈的大腿嫩肉间又射了一发。
在那之后,龚俊经常可劲儿找机会就要来干一干前辈。他快30年没开荤,头一遭食髓知味,像老房子着了火,成天烧得他肝火旺盛,还长了颗痘。片场上他经常抱着前辈就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前辈潮红的精致的脸,细嫩白腻的胸,挺翘的臀,以及前辈淫浪地张开大腿任自己操干的样子。
他经常趁着两人身体接触的戏,凑上前去,隔着层层戏服去顶撞前辈。前辈在人前不好发作,只能隐晦地骂他,无可奈何又不由耳根通红。龚俊看他那个样子就心跳得厉害。
那次在厕所的淫乱,龚俊估摸着就算别人不知道,至少张哲瀚的助理是一清二楚。从那以后,龚俊每次去敲张哲瀚的门,那个助理多半在房间打游戏,明明用的很正经的对剧本的借口,可助理一看到他来,立马就夺门而出跟有人追杀似的。
这天,他把张哲瀚按在被子里,将前辈里外干了个透彻,还挺着几把将无数子子孙孙又射进前辈的体内。他趴在前辈的背上喘气,轻轻吻着身下人的耳根,还在不自觉地缓缓抽送下身。
黏腻的汗水粘在紧贴的身体上,两人此刻前后搂抱着侧躺在床上,张哲瀚光滑的皮肤仿佛有吸力,龚俊爱不释手地流连揉捏着。
张哲瀚双眼迷离,不住喘息:“你行了吧,快滚出去。”
龚俊用鼻尖蹭了蹭张哲瀚的耳垂,一下一下吻他的脖颈:“不要,退出去的时候难受。”还上手又捏了捏前辈的乳尖,“你不疼吗?我就想一直呆在里面。”
张哲瀚可能有些受不住,喘了口气,推了推龚俊在他胸前捣乱的手。
龚俊性器半软,却不肯退出来。混合着刚射出来的一大滩浓稠的精液,在张哲瀚甬道内缓缓抽送。有液体不住地向外淌,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操了这么多次,两人也发现了,龚俊的唧唧虽然不直,但偏偏和张哲瀚非常适配,只要熬过最开始进入的那一段,龚俊的唧唧就能长驱而入直捅骚心,毫不费力就能干得张哲瀚吱哇乱叫。
张哲瀚有些难受,穴内肿胀得合不拢,高潮后下身更加敏感,被这么轻缓地操弄着,一股温水般的快意缓缓爬上全身,淫液从下身流出带来种微妙的失禁感,他不自觉想伸手摸胯下两人交合的那处:“怎么老是射这么多,你是怎么的,八百辈子没上过床吗?”
龚俊被说中了,有点脸红,幸好此刻张老师看不到他的表情。
张哲瀚听他不说话,反而加快了点操弄的速度,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个处男?”张哲瀚笑着想转身,“这也有可能,你那儿裤子一脱岂不是要把人吓跑。”
龚俊被他调笑过几次了,还忍不住有些脸红脖子粗:“张老师岂不是更不敢脱裤子?”
张哲瀚咬牙:“你懂什么,凭我这样的,不用脱衣服也有前仆后继的人…啊………”
龚俊狠顶了两下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张哲瀚说的没错。他与他朝夕相处,对他让人疯狂的魅力是一清二楚,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经验,还是张老师格外让人色授魂与。
晚上他们偷情似的滚在一起,连吻都欠奉一个。白天还要说着什么和心上人共赴巫山的绵绵情话。镜头下,张哲瀚一对儿像是从春江水里捞出来的眸子,仿佛浸泡着无限荡漾的情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被他这么一看,龚俊简直能听见自己激烈奔流的血液,好像一股热涌呼啸着从心脏奔腾到指尖,一跳一跳隔着皮肤亲吻那个人的手背。直看得好像世界都失去声音和颜色,只剩下那个人眼神中自己的倒影。
欲念顿生,百孽滋长。
可导演一声咔,他就嘴贱又烦人,总要给自己难堪。
龚俊想,果然这就是前辈游刃有余的功力。
他从后面捞起张哲瀚的左腿,握着他的膝盖。自从知道他腿伤,在床上龚俊就格外小心。而且这个姿势,恰好能让他右弯的唧唧进入得格外容易。
龚俊快速操了两下,突然想明白张哲瀚话里的意思:“所以,张老师和人上床从来不脱衣服的吗?”
张哲瀚被干得哼哼唧唧:“谁说不脱衣服。”
龚俊有点失落,又觉得哪里不对:“裤子呢?”
张哲瀚腰部起伏了一下,用力夹了下臀,听到背后龚俊嘶的一声,才说:“你操不操?不操我洗澡了。”
张哲瀚说着就准备起身,他肘撑着床垫,一手去摸那个水淋淋的交合处。
龚俊箍住他的腰不放,跟连体婴不愿意剪断脐
', ' ')('带似的,又挺了下腰,把那个鸡巴塞得更紧更里了一点:“所以我是第一个见到张老师的女穴的?”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到了张哲瀚的神经,他提高声音:“不要以为操过我几次就能把我当女人。”
他曲起胳膊用力一下肘击在龚俊的侧腹,性器脱开那个被操到肿烂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白浊顺着腿根流到了膝盖。张哲瀚起身,看龚俊忍痛似的躺在床上揉着肚子,张哲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脚踩在龚俊的鸡巴上,脚跟碾了碾:“谁操没操过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他甚至还轻笑:“就你这鸡巴都抻不直的样子,恐怕都没法站着尿吧?”他一腿这样抬着,以龚俊的角度能将那个饱经蹂躏白浊四溅的花穴看得一清二楚,但张哲瀚似乎毫不在意,继续释放攻击:“你是不是还得蹲下来?呵,不知道是谁更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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