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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瑶那儿得知雨滦被掳的消息后,齐祺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徐府高墙候着。他本想直接闯进去救人,但徐府经了不久前那一遭,护院多了不少出来,各个院落都有人巡逻看守。
他潜进去是不难,可要带个人偷跑出来,可能不太容易。
当四肢被捆的雨滦在床上咬牙挣扎时,齐祺正从另一头暗无声息地寻找摸索。
他跳落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屋上,正准备掀瓦察看时,听到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丝丝缕缕,柔媚无骨。
他从未听过雨滦这样的声音,所以只当是有人在翻云覆雨,因非礼勿视,他便去找寻下一处地方了。
待齐祺将整个徐府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雨滦,他心下焦急,却束手无策,只能躲在徐君谦的书房之后,想偷听出一些话来。
徐君谦正郁着气,招来了最满意的幽衣到书房服侍他,命她脱个精光跪在地上,替他吮去高涨的欲火。
见有人来了,他也没让幽衣起来,脚底板还踩在女子肥软的胸房上,脚趾间夹着紫红的葡萄,不留情地用劲,听着幽衣疼得闷哼,只能把嘴含得更紧,伺候得徐君谦更舒适而已。
来人朝徐君谦拱手,恭敬道:“爷,大人那边已经传妥了,大人虽有不悦,但也无过多为难。”
“他还有什么不满?”徐君谦拧起眉头,“新换的这个,姿色上等,身子也可,还是个处子,你难道没同他说吗!”
“都说了,但大人觉着……花妓更有味些。”
“都喂了膏了,和荡妇没什么两样。”徐君谦悠悠伸手,抓着幽衣的发髻上下拽摁,速度越来越快。
享受之间,他忽然想起什么,问禀报的人:“是不是还在那间破屋里叫着?”
“是,小的方才路过那屋,还听见了声音。”
徐君谦手猛地按住幽衣的后脑,站了起来,朝她温热的小嘴不停挺进拔出,边插还边说:“让人去堵住她的嘴,别到夜里叫不出声,坏了大人的兴致。”
屋脊上的人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突然间顿悟了。
“是。”
简单的话音刚落下,一声闷呜随之响起。那人没敢往幽衣那儿瞟去,只听到徐君谦发出舒服的一叹。
半软的尘根从狼藉泥泞的嘴里拔出来后,幽衣呛得咳出了眼泪,脸蛋却还要受一遍凌辱,任由徐君谦握着阳物,将浊液点点抹在眼下两颊,涂满她整张脸。
之后,齐祺一路尾随出书房的那个人,看到这人找了个丫鬟吩咐办事。于是他又跟着丫鬟,来到他刚刚错过那间屋子。
他躲在屋顶,一手轻轻掀开瓦片,另一手紧握成拳。
雨滦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手腕已经被丝绸磨出红痕,满泼青丝洒在枕上,平日冷肃镇静的脸浮现醉人的桃色,柔美的胴体随深浅呼吸起伏轻动,媚得叫人移不开眼。
齐祺在上面看得面红耳赤,腹下已经撑出嚣悍的形状,他深呼吸了几口,缓缓盖回了瓦片。
他一向知晓雨滦皮囊胜于常人,但他不知,那清冷难近的外表底下,原来也有这样柔意的一面,招人往心坎里疼她,招他控不住自己的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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