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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二人唇舌再次交缠到一起,不同于上次的猛烈,这次冥豹的攻势稍缓,给身下的小小修留了些许缓冲,在如胶似漆地缠绵中还能稍微喘口气,分出神去回应。
不过小孩子的吻技实在不怎么好,冥豹没亲多久就分开了,一是考虑到现在的小小修不懂如何在接吻时换气,二是……在小小修坚持不懈地挑逗下,他的花穴已经开始出水发痒了……
“啊……唔……”,冥豹低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握上他阴茎的手指,皱眉喘着气道:“呃……您…您可以不用摸了……”
“为什么?你又不舒服了?”,小小修不解地抬头道。
“不是……”,冥豹垂下眼帘,稍微有些羞涩地轻声道:“属下……呃…已经出水了……”
“哦……”,小小修用指腹沾了点龟头上的淫液,在两指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举到眼前问道:“出水了就是开始舒服了吗?”
“唔……”,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样露骨的问题,冥豹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随后撑起身子,开始缓慢地上下运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缓缓摩擦过敏感的内壁,进入到最深处时会压迫到瘙痒的花心,拔出到入口处时又会刮擦到前列腺,一波接一波的酥痒感不断从下身袭来,在那令人腿脚发软的快感下,花穴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阴茎进出得越来越顺畅,随着冥豹的动作,二人的结合处被抽插得“噗噗”作响,听着既下流又旖旎。
“啊啊……啊哈……唔……”,冥豹仰着头,微张着嘴,刚毅的眼角染上情欲的绯红,健壮的身躯跪坐在纤弱的少年身上不断起伏着,胸前的两个奶头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蜜色的双臀一抖一抖的,每次起来都能看到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再坐下去的时候呻吟会突然拔高,变得嘶哑而娇媚,结实的脊背也随之微微颤抖,诉说着此时此刻花穴内所承受的快感。
“呃啊!”,突然,冥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原是少年在他坐下去的同时也向上挺了挺腰,粗硬的巨物一下子就加大了力度凿向花心,尖锐的快感猛地袭来,仅仅这一下,就几乎要让他软了腰。
“别……”,冥豹颤抖着嘴唇,扶住小小修的肩膀哆嗦道:“这样……呃……属下会没力气动……”
“可是你好慢,我有点难受。”,小小修说着,又动了动腰,往上顶了顶,哼唧道:“你没力气就我来动啊。”
“别……唔!”,还没等冥豹阻止,小小修就已经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了靠床的墙上,一转攻势,把他压在墙上开始一下下地狠操起来。
本来少年的力气不如冥豹,平时想反转攻势基本是不可能的,但眼下冥豹早被操得腿软脚软七荤八素的,那压住这样一头被干软了的豹子自然也不算什么难事了。
“啊啊啊!啊!呃!呜……”,而此刻的冥豹只能将手虚虚地搭在小小修肩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凶猛地操干,体内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痒又麻,过于汹涌的快感直让他想哭出声,而想起这都是自己招致的结果,又只能咬牙承受着,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后脑勺靠在墙面上摩擦着,系发的发绳被磨得松动脱落,一头乌发散乱,弯弯曲曲地黏在汗湿的强健身体上,竟有一种别样狂野的美感。
小孩子追逐快感的方式永远是最直接的,觉得埋在冥豹体内舒适,那就不愿拔出来,只是顶着最深处的那块软肉进行小幅度律动,也不懂用巧劲,只是仗着精力充沛硬顶,这样虽然舒服,但给冥豹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
“啊……啊啊……不……呜……噢…哈啊……不行……啊啊……”,花心被如此频繁地刺激到,过载的快感让冥豹受不了地摇着头,撑起身体想要逃离,然而却忘了身后就是墙壁,还能退到哪里去,在撑到一半的时候骤然脱力,重重坐在了坚硬的龟头上。
“咿啊啊啊!!啊啊……呜呜……啊……”,花心重重地被龟头凿开,一阵几乎是毁灭性的快感从下身直窜上脊背,让冥豹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眼前白光阵阵,身前的阴茎一抽一抽地射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而在恍惚中,他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胸部涨涨的,有什么东西从乳孔中喷涌而出。
直到温热的唇舌覆上乳尖,一股吸力将那块软肉拔起,耳边传来满足的吞咽声,冥豹才意识到,他大概是被操到喷奶了。
“你舒服了就会出奶么?”,小小修叼着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但此时的冥豹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并不能清醒地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条件反射性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小小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现在不比从前,想吃奶还有点费劲,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过好在他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主,只要有奶吃,自己动手那就自己动手吧。
于是便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腰胯来,一下下猛撞着身下那具刚刚高潮过敏感不堪经受不起一点刺激的身体,逼得强健的汉子发出一声声脆弱的哭叫,结实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的,眼角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 ' ')('“呃啊啊!啊…啊啊……噢……别……啊……呜……好酸……啊啊……不要……”,冥豹被少年迅猛的攻击弄得语无伦次,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乳尖被少年吸着,胸部被少年捏在手里,稍微一使劲就能挤出一大股奶水。
下身的花穴也随着阴茎的进出而不断迸溅出许多淫水,上面下面都在喷水,这让冥豹觉得自己快坏掉了,可那能让人发疯的快感却仍未停下,每当他觉得已经承受不住时,少年又总能把他推向更高峰,一直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从未下来过。
脑中炸裂出无数烟花,连正常思考的能力也没有了,他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单纯的欲望载体,不能表达不能拒绝,只能源源不断地喷着水,承受着越来越多的快感,哪怕哭叫到嗓子嘶哑也不可能会被放过,就这样一直被折磨到身上的少年满足为止。
门外的十七听着屋内的动静,悄然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默默转身,衣袂翻飞,立于客栈屋顶,脚踩着青色的瓦片,抬头望着明月,又低头看了看后院马棚里的马匹,苦笑一声,缓缓蹲下身,躺在冰凉的瓦片上,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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