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修被前来敲门的小僧叫醒,推开门看了看日头,方才卯时,东方刚刚透着鱼肚白,便已经要洗漱,准备去用早膳,念经打坐了。
幸好修平时上朝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起,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转头看看十七,早已穿戴整齐,顺便把被子也一并叠好了。
“公子。”,在前去用膳的路上,十七低声同修说道:“属下觉得,一昧在这寺里同这群和尚打坐念经,并不能抓到摄政王贪污的把柄。”
“用你说?”,修白了十七一眼道:“也不想想是谁的错害得我们要在这寺庙里吃斋念佛的?”
十七面色一红,昨夜刚被惩罚的过的地方似又隐隐作痛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先待几天看看吧,不急,刚来就逃跑反而显得怪异,线人正在安排,等时机到了,想逃出这所寺庙对你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修悠哉地拍了拍十七的屁股,不出所料,引起一阵吸气声。
打坐的时候十七几乎是刚坐下去就弹了起来,生生被不知情的方丈给按了下去,还被拿戒尺抽了下脊背,给修看得憋笑憋得别提多辛苦了,十七一脸黑线地收敛着杀气,内心默念“别再给皇上添麻烦,别再给皇上添麻烦……”
好不容易挨到了吃午膳的时间,十七姿势别扭地跟在修身后,犬尾焦躁地摇来摇去,一副再也忍受不了的烦躁样子。
“二位施主,静修进展如何?”,走廊上,普渡身着白色僧袍,衣袂飘飘,迎面走来,捻着佛珠向二人打招呼。
“在下觉得自己进展不错,不知这静修需持续到何时?”,修微笑着抬手施礼道。
“这就看个人造化了,依贫僧拙见,这位施主恐怕还需一段时日方能静下心来。”,普渡瞟了一眼在修身后恶狠狠地瞪着他的十七,淡然回答道。
十七额边青筋骤然暴起,张了张嘴,硬生生给咽下了那句已到嘴边的“死秃驴”,低下头,拳头握了又松开,下身那个地方的肿痛提醒他,眼下还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
修听得普渡这话,眯着眼呵呵笑了两声,拍拍十七的头示意他安静,与普渡施了礼便离开了。
“公子,属下以为无需再忍……”,走出一段距离后,十七烦躁地摇着尾巴,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哈哈,淡定点,这个寺庙有古怪,我们且再待会,查查这里的底细。”,修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勾起嘴角,回头盯着已经走远的普渡笑道。
是夜,在度过了一天枯燥无味的静修后,洗漱完毕的修同十七漫无目的地在寺庙里乱逛,途中遇上几个小僧,无一例外表情严肃地告诉修半夜不要随便乱逛,修假意答应着,绕了几圈远路,避开人多的地方,寻到了一处僻静之所。
“正如公子所说,这所寺庙的和尚果然有古怪,眼下还不过辰时,便已不允许外出了。”,十七皱着眉头环顾左右道。
“嗯……怕是晚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修依然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虚伪表情,勾起嘴角缓缓踱步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十七闻言,竖起耳朵静听,片刻过后,指着不远处一间没亮灯的厢房道:“回公子话,那里似有人的说话声。”
“走,去看看。”,修点点头,脚步轻快地跑在前面,十七则紧跟其后。
二人行至厢房前,十七趴在门上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不一会,没戴面具的那张脸便腾地红了起来,迅速直起身低声骂道:“不知廉耻的秃驴,竟在寺里行这事!”
修看着十七的反应大概也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小小地诧异了一下,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平时的那副笑脸:“可听清是何人行那事?”
十七红着脸道:“听着声音,似普渡那厮。”
“噗。”,修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浮起玩味的笑容,指挥十七道:“进去把那秃驴解决了,要快。”
十七得令,即使内心不齿也没有丝毫迟疑,身形如闪电,破门进去,手刀落下,瞬间便放倒一人,竟让对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修见十七得手,随后步入房内,小心关紧房门,燃起一支蜡烛,这才得见房内景象。
只见一瘦弱和尚倒在地上,十七立于一旁,而地板上还有一人,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起,白色僧袍已被扯烂,露出雪白的胸脯与胸前挺立的两点茱萸,双手双脚皆被缚在一起,呈M字开腿状,私处暴露无遗,双腿间挺立的阴茎下方一朵蜜花正淫糜地流着透明粘液,洞口被撑得大开,竟是被塞进了一串足有鸡蛋大小的佛珠,办事途中被十七打断,还未全部塞进去,剩了半串佛珠于洞口外,再看被缚那人,不是普渡又能是谁。
“啧啧啧……”,修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叹息声:“惭愧惭愧……本公子竟然还不比和尚会玩……”
“属下认为这没什么好比的……”,十七嘴角抽了抽,问道:“这秃驴如何处置?”
“扔出外面去,今晚不要让他醒过来。”,修用下巴指了指门外道:“在门外看着点,本公子办点事情。”
十
', ' ')('七就算再不经人事,看着眼下的情形也不会不明白修要干什么,低下头闷闷答应了一声,自提起那瘦和尚走出门去不提。
修蹲下身,看着地上左右摇头呜呜呻吟的普渡,伸手拿掉了堵着他嘴的破布,调笑道:“在下真没想到师父还有如此雅兴,怎样?哪天也与在下切磋切磋?”
普渡嘴里得了空,眼睛还被蒙着,也顾不得修那话里赤裸裸的羞辱意味,赶忙解释道:“施主莫要误会,这乃是普圆师叔强逼贫僧,贫僧一向洁身自好……”
“嗯嗯。”,修笑着点头道:“在下没有误会啊,所以才令十七放倒那人,救师父于水火之中。”
“如此便好。”,普渡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后略有些尴尬地提道:“让施主看到贫僧这幅样子实在羞愧难当,还请施主将绳索解开……啊啊!?”
普渡话音未落,修已好奇地戳了戳普渡穴口露出一半的佛珠,引起一声惊喘。
“话说这个。”,修坏心眼地将佛珠一点点地推入,直将花穴内的淫水又挤出来许多,“师父要拔出来还是塞进去?”
“啊呃……”,普渡被推入花穴的佛珠弄得仰头不住喘息,颤声道:“自…自然是拔出来,施主且将贫僧的绳索解开,贫僧自行处理就好了……”
修像是没听到般,笑着又拿起剩在外面的一颗佛珠,抵在穴口,缓缓推入道:“啊,这样,在下实在好奇师父这淫穴能塞下几颗佛珠,解开绳索恐师父不再配合,所以师父且忍耐片刻,待在下研究透了自然为师父松绑。”
普渡听得修这样说,心里已然明白过来他并不是来救自己的,心下羞愤之余不由得破口大骂:“啊……你这淫贼!休得放肆!唔……当日算是贫僧看走了眼……呃…竟…竟觉得你孺子可教……啊啊!”
普渡说话之余,修已把手上的那颗佛珠尽数推入,没进穴口之时发出“啵唧”一声,飙出些许淫水,未待普渡喘过气来,修已不管不顾地又执起一颗佛珠放在穴口准备推入。
“唔…还不快住手!”,普渡又急又羞,可夹杂着呻吟与喘息的斥责听起来更像是调情般的欲拒还迎,完全没有威严可言。
“呵呵。”,修一边手指发力,一边嘴上还不忘调戏普渡:“大师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意外地诚实呢,流了这么多水。”,说着便蘸起一些穴口流出的粘液,伸手涂在普渡那张被情欲沾染的脸上。
“你……唔…莫要放肆!”,普渡自进入寺庙修行以来,方丈器重,师弟尊敬,哪里受过这等屈辱,一时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下恨不得杀了在他身下作恶的这人解恨。
“哦呀,又进去一个,可真能吃啊,大师这骚穴~”,修语调愉悦地上扬,他怎么会不知道普渡此时想杀了他的心情,可就是越这样,才越有玩弄的价值啊,在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手下喷水淫叫,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吗?还有比欣赏那生不如死的表情更有趣的事吗?
“啊…住手!别塞了……唔…你做这种事……以为……啊啊……以为事后自己能够善终吗?!”,随着修不断地塞入佛珠,普渡花穴里的满胀感愈发严重起来,佛珠甚至深入到了阴道深入,抵在了花心上,那种异样的快感让普渡愈发慌张起来。
“呵呵,那师父事后要是气不过,将在下千刀万剐了便是。”,修有十七在身旁,根本不惧普渡的威胁,笑着继续拿起一颗佛珠送入,这次却遭了一点阻拦,推入的时候稍微有点难推,修心知加上之前那瘦和尚塞进去的,里面怕是都已经塞满了,突起玩心,手指猛然发力,硬生生将这颗佛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普渡仰起头惨叫一声,双腿剧烈颤抖着,花穴里随之溅出一股蜜汁,因为修硬塞进来的那颗佛珠,导致最深处的那颗佛珠死死抵在最为敏感的花心上,佛珠顶端的绳结磨砺着娇嫩的敏感点,给他带来了一波异常强烈的快感。
“还剩下两颗,师父加油。”,修邪笑着,又拿起一颗佛珠抵在穴口,这次换来了普渡惊慌失措地求饶。
“啊唔……不…不要…不要…不要塞了……呃…塞不进了……会被撑破的……不要……”,普渡拼命摇着头,颤栗着想并紧双腿,却因为被绳索牢牢捆住而徒劳无功,他只能不顾一切地开口恳求这个恶魔,内心祈祷他能大发慈悲,要是这颗佛珠再被硬塞进去的话……自己花心一定会被活生生捅破的……
“这样啊,看起来很可怜,那就不塞了吧。”,修呵呵笑着站起身,用脚猛地把那颗抵在穴口的佛珠狠狠踩了进去,“才怪~”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破了!啊啊啊破了!!好胀…呜呜呜噢噢噢噢!!被撑破了啊啊啊啊啊啊!!!”,普渡猛地挺起下身,浑身都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内失控地喷溅出一股股淫水,其力度之强劲,要不是修用鞋子顶着穴口,怕是连刚踩进去的佛珠也要喷出来了,身前的阴茎也抽搐着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飙出一股淡黄的尿液,小腹上凸起一块鸡蛋形的鼓包,竟是顶端的佛珠狠狠擦过花心,在阴道内拐了个弯,形成了个向上的“L”形。
“
', ' ')('看吧,想塞还是能塞进去的。”,修满意地看着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抽搐的普渡,用鞋子踩上那张因为高潮而鼻涕口水眼泪流得一塌糊涂的脸道:“死秃驴敢坑本公子的钱,街坊四邻不打听打听爷是谁。”,狠狠碾了几下之后,又抬起脚重重地踹在普渡鼓起的小腹上,随着一声破音的惨叫,普渡双腿之间的花穴“噗呲”一声喷射出一颗佛珠,随之喷出的还有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行了,本公子玩够了,帮你拉出来?”,修重新蹲下身,看了看已经神情恍惚的普渡,嗤笑一声:“看你这样子也回答不了啊。”
随即抓住外面的佛珠,用力一扯,随着“噗呲噗呲”几声,花穴的穴肉直被扯得外翻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普渡的第二次高潮,下身高高挺起,阴茎一股又一股地射出透明的精水,嘴里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接二连三的高潮已经将可怜的普渡冲得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崩溃地摇头。
“这么容易高潮,正直发情期?”,修将手指伸进普渡大张的花穴内搅了搅,摸到一处软肉,捅了捅,引起普渡的一阵抽泣。
“听说双性人发情时子宫会自动下沉,以便更好的迎接男子精液,看来是了。”,修笑道,站起身动手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道:“不知如果在发情期操师父会怎样?本公子还从未试过在发情期与人行房呢。”
稍稍恢复神智的普渡闻言大惊失色,连连摇头求饶道:“这个不行!只有这个不行!求求你,这个真的不行!”
修哪里听他的,自顾自地将巨物抵在穴口,心情大好地调戏道:“为什么不行?难道师父可以与同门师兄弟做这事,与在下却做不得?”
感觉到花穴入口处炽热跳动的巨物,普渡更加惊慌了,愈发焦急地喊道:“在这个时候做这事会怀上的!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贫僧!”
“哦~原来是这样啊。”,修语调又开始愉悦地上扬,腰上一用力,便轻松将巨物连根没入早已扩张过的花穴,“那还真是可怜呢。”
“啊啊啊!”,被巨物破开穴肉直捅花心的感觉令普渡再次仰头尖叫起来,正处于发情期的穴肉显然不明白主人抗拒的心情,欢欣鼓舞地迎接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根,紧紧地将它包裹住,愉悦地蠕动着,拼命想将里面的精液榨出来。
“呼……还真看不出来,之前塞了这么多佛珠进去,现在这骚穴还这么紧。”,修低着头喘息着,腰上愈发用力起来。
“咿!啊!不行…唔…不行啊啊啊……出去…呜呜……你出去啊…不可以这样……噢…噢太深了……要捅到肚子里面了…啊啊……”,普渡直被干得身体一晃一晃地哭叫着摇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淡然与清雅,修的那根实在是太大了,硕大的龟头在发情的甬道里猛烈地摩擦着,带起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重重地凿在花心上,仿佛要把内脏都顶穿,要日到子宫里一样。
“噢,噢,噢……慢…慢点……唔不是…出去……啊啊啊……别顶了…啊…肚子…肚子被顶得好痛……噢噢……肚子要被顶穿了……”,由于发情期间子宫下沉,使得原本就浅的花心现在更容易被顶到,修的那根本来就长,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行房事都能把对方日得欲仙欲死,现在更加把普渡操得死去活来,普渡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花心每次都被狠狠碾压到,每次撞击都能让他达到一个小高潮,快感积累到了极限就是折磨,修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他崩溃哭叫,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他根本无法思考什么怀不怀孕的事了,一心只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咿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噢…花心又被顶到了……啊啊!每次…噢噢…每次都被操到……肚子好胀……噢噢噢……肚子被干得好酸…啊哈……啊啊啊……慢点操…花心要破了……噢噢噢肚子要破了……求求你慢点啊啊啊……”
“噢,噢,噢不要顶这么用力……啊啊啊……肚子…噢噢肚子受不了啊……肚子要被干坏了……噢噢花心要被顶烂了……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啊啊……”
“咿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又要出来了……呜呜呜又要去了……啊哈…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啊啊……”
“呜呜……呜噢…怎么……怎么还在操…噢噢噢不要了……啊啊啊…还在喷…呜呜呜……不要顶了……呜呜呜还在往外喷…啊啊啊停不下来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别顶了…救…呜……救命呜噢噢噢……”
到最后,普渡直被修插得语无伦次,双眼翻白,嘴巴大张着流着口水,俩人结合处已喷出了一滩小水洼,普渡已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直到花穴都已经被操麻了,才被死死抵着花心喷出一股浓浆,而此时浑身都如烂泥一般瘫软的普渡已无力阻止,只能面如死灰地流着泪任凭修将精华尽数射入穴中。
“师父。”,修整理好衣冠后,给普渡松了绑,解开蒙眼的带子,附在普渡的耳边轻轻说道:“杀了在下可以,可别自杀,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普渡听到这话,浑身一震,这人,竟然连他想自杀都预料到了,
', ' ')('还如此恶毒地用孩子还绑架他,真是……
看到普渡的反应如自己所料,修得意地笑了笑,自拂袖推门出去不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