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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深夜媚药发作桌角磨逼到喷尿被内侍撞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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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阙走出养心殿时,本来今早就心存疑惑的内侍现在更奇怪了,今早神官还是豪迈的阔步,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缓慢的散步式,一个人走路的方式可以变这么多次的吗……

当然他还是不敢问。

朱阙肉穴里夹着个李子,本来就肿痛的阴蒂现在更是红得快滴血,碰也碰不得,自然是只能一步一步缓缓地小心地走,面对内侍好奇的眼光,他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然后在心里把小皇帝骂了千儿八百次。

下午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容不得怠慢,一整天都在肉穴被李子粗糙的表面摩擦的煎熬中度过的朱阙在面对晚上修的求欢时,终于是曲起手指狠狠给了这不知轻重的小混蛋一个爆栗,伴随着一声:“恕不奉陪!”,守在门外的内侍惊讶地看着门被“啪”一声大力推开,神官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出来,拂袖离开了皇帝寝宫。

第二天,神官大怒离开皇帝寝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第三天,消息被传成了神官深夜怒骂皇帝,愤而拒绝侍寝。

第四天,消息又变成了神官面对皇帝两夜连宠,苦心孤诣劝阻皇帝雨露均沾,为了大局着想狠心拒绝恩宠。

第五天,消息已经被传成了神官明着是劝阻皇帝雨露均沾,实则是欲拒还迎耍小性子栓牢皇帝的心,因为皇帝在被神官拒绝的这几天一个佳丽都没召见。

第六天,皇帝亲自下场辟谣:朕不是,朕没有,你们别瞎说,朕马上就去储秀宫。

储秀宫立马就欢腾了,佳丽们立马就来精神了,那股欢呼雀跃的劲,甚至让修怀疑谣言就是他们传的……

然后修就食言了,因为谣言传到了朱阙耳朵里,修最近每天晚上都被拉去上政治课……

修:“明明是你拒绝朕才有这个谣言……”

朱阙:“臣下为什么拒绝您,难道陛下心里没点那啥数?”

修略一沉吟:“神官怕怀孕?”

朱阙:“……”

那晚,据说皇帝被足足训了有两个时辰,快到上朝时间才堪堪被放回去,整夜不得休息。

同样整夜不得休息的还有一个人,位于储秀宫。

一片漆黑的厢房内,传来极尽压抑的喘息声,白桃趴在床榻上,如瀑乌发凌乱地顺着背部披散在身周,形状姣好的臀部高高耸起,两根葱葱玉指正位于臀缝中不断弯曲摩擦着,裤子已被沾湿大半,湿透的布料紧贴在下身,隐隐约约勾勒出阴部的形状,而裤子前端也早已撑了一个小帐篷,不断轻轻跳动着诉说它的饥渴。

黑暗中看不清白桃的表情,但是从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来看,定是眼角眉梢皆已染上情欲的绯红。

“唔…哈……好痒……还不够……”,仅以两指摩擦根本解决不了糜花那从内到外入骨的瘙痒,反而是越摸那瘙痒更甚,必须要更粗糙的东西狠狠压上来摩擦方能解痒。

“啊哈……里面…里面也好痒……”,白桃被这一直蔓延到花心的瘙痒逼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只得哆嗦着双腿翻身下床,企图寻找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花穴内的空虚。

但一片黑暗之中哪里能这么快找到想要的东西,白桃摸索着下床寻了好久也未曾摸到一样有用的,花穴里的瘙痒倒是越来越严重了,直逼得白桃腿一软就瘫倒在案桌上,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两指再次摸到臀缝间疯狂地扣挖着,裤子被不断溢出的淫水打湿到从裤脚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来。

但即使这样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花穴最深处的瘙痒不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去研磨花心就无法缓解,在外面再如何扣弄也只是隔靴搔痒,徒增快感而已。

“啊啊……痒…好痒……呜…受不了了……”,白桃被花穴里愈加严重的瘙痒折磨得小声地哭了出来,下身自虐式地一下下用力摩擦着案桌边缘,直把案桌上都弄出了层层水渍。

但一昧地摩擦阴茎也是射不出来的,只会把快感都积累起来,使人愈发疯狂。

不断摩擦之下,白桃终于由小声抽泣变成了放声大哭,跨坐在案桌上一下下地用花穴撞击着桌角,企图用疼痛来驱赶走这股让人生不如死的快感,膨胀的阴蒂撞到尖锐的桌角边缘,从未被人碰过的嫩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引起了白桃下身一阵疯狂的痉挛,白桃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下身弓起一个极高的弧度,隔着裤子抽搐着喷溅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竟是被折磨到失禁了。

白桃双眼失焦地躺在地上,终于连乳首也钻心地痒起来,他疯狂地撕扯着衣服,双手探进去用指甲用力拧捏着乳首,但瘙痒丝毫不见缓解,反而像蚂蚁一样往更深处钻。

“呃啊……”,白桃大哭着拼命用额头撞击地板,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下身的裤子皱成一团泥泞不堪,他像条脱了水的鱼一般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白日里的婀娜多姿全然不见踪影,像疯子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此时,厢房门被打开,一人影匆匆步入房内,精准无比地拎起在地上打滚的白桃就甩到了床上,随后三下五除便用绳子将白桃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做完这些之后才堪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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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关房门。

“哎呀,你说你真是的……每晚都要这么折腾……”,那人关上房门之后便赶紧跑过来捂住白桃放声大哭的嘴埋怨道:“早点勾搭到小皇帝你什么事也没有,这怪谁?怪你不争气还要连累咱家也睡不好。”

被捆在床上的白桃依然用双腿并在一起难受地摩擦着,只是被捂住嘴以后哭声小了很多,待那人放开手后,便哀哀地恳求道:“求求你帮我捅一下,啊啊……就一下……里面好痒啊哈……痒……”

“我看你是疯了!”,那人低声呵斥道,“且不说咱家只是个阉人,就说碰了皇上的人,那不是死路一条吗?!”,末了,看着白桃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劝道:“咱家也不忍心看你夜夜这般受苦,可这也是王爷的意思,可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给你解药了,你且努力勾搭上皇上,到时候夜夜恩宠不断,也不用像现在这般难看了。”

白桃哭得头发丝都凌乱地黏在脸上,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上气不接下气地发泄式低吼道:“狗皇帝总也不来!你让我…啊……如何勾搭!”

那人听了以后笑笑:“你有这心就最好了,这事本是急不得,但谁让咱家心软呢,过几天咱家想法寻个由头把皇帝安排到你这来,到时候你可抓紧机会好好表现,错过这一次,一次便不知道何时才有了。”

白桃听了以后连连点头,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随即又哭着哀求道:“只是这几日时间尤为难熬,可否先把解药给我让我缓缓……再这样下去我怕我没见到皇帝就先痒死了……”

那人这回却不接话了,只是寻了条毛巾来将白桃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低声道:“你可切莫再出声了,否则让人听见了瞧见了都不是什么好名声,咱家这就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白桃见那人要走,不由得急切地支起身子想要挽留,却因手腕被捆在床头的缘故而徒然跌回床榻,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呜声,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关门离开,自己则难受地在床榻上继续扭动着身子,忍受着花穴内愈发严重的瘙痒。

长夜漫漫,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棂撒在房内,冷清的微光映照出地面的一片狼藉,配合着床榻上传来的模糊地抽泣声,愈发显得气氛凄惨起来,神情愈来愈恍惚的白桃,无意识地回忆起6年前那次自作主张的任务失败之后的事来……

那次自己被王爷扔进私牢,废了武功,本以为手脚也会被挑断,将一辈子与猪狗为伍,任人打骂,或者尝尽酷刑之后抛尸荒野……但事实总是出人意料,他虽没有被废去手脚也没有受皮肉之苦,却尝到了比这更甚的酷刑,衣服被扒光,蜜穴里被灌入大量媚药,乳首也是日日浸泡在药水中,每每瘙痒难耐时却总得不到满足,使得这具身子愈发敏感,稍微被揉搓两下都能达到高潮,但却不被允许自己触碰,每次不被折磨到嗓子哭到喑哑就不会被赐予解药。

到了后来,王爷竟命人将数千只蚂蚁放入蜜穴内,随后封死穴口,使得蚂蚁直往花心里面钻,不断撕咬脆弱敏感的花心,那次他一直哭叫痉挛到昏死过去,又被蚂蚁咬醒,随后又昏死,周而复始,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蚂蚁方被弄出,随后花穴内被灌入大量烈性媚药,一直浸透了撕咬得千疮百孔的花心内部,直灌得他肚子都鼓胀起来,花穴又被封紧,直到媚药渗入伤口内,浸透到花心的每一寸内里。

被这样培养出来的身子,男人稍微一碰就会流水不止,一被阳具捅入周围的媚肉便会紧紧吸住阳根不放,令人舒爽无比,紧致程度跟其他双性人的花穴比起来肯定是碾压性质的胜出。

就是被这样调教了6年,让白桃从忠心耿耿的死士变成了一个心心念念男人阳具,无时无刻都想着被干的性瘾患者。

王爷送他入宫的意思就是让他用这具极其淫荡的身体勾住皇帝,让皇帝从此荒废朝政,以便让王爷举兵名正言顺。

但如果没有得到皇帝临幸,经过6年浸泡已入骨髓的媚药便每晚都会发作,除非有男人的精液灌溉,否则便会像今晚般痒到发狂,令人生不如死。

自入宫以来,白桃已经度过了整整七天这样令人抓狂的夜晚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又或许明天晚上他便不堪折磨咬舌自尽了……

夜还很长,这深宫里的压抑与绝望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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