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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堂堂神官乳头居然大得像颗紫葡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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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时移境迁,自上次遇刺之事后,摄政王不得不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修与朱阙一众着实过了一段安生日子,也得以不遗余力扩充朝中势力,朱阙辅佐上代皇帝的经验不是吃素的,一时之间,竟差不多将双方势力拉平。

可摄政王也不是坐着等死的人,正当朱阙一众以为能与之一战之时,出其不意地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朝堂之上,修坐在龙椅上半垂着眼帘睥睨百官,少年天子的脸上早已褪去几年前的稚嫩与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玩世不恭,狭长的丹凤眼角微微上挑,红润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令人琢磨不透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不论高兴还是生气,修始终是这幅稍显狡黠的表情,轻视一切却又不失威严。

“臣有本启奏。”修话音未落,一身着九蟒袍,头发略显斑白的男子上前一步施礼道:“臣以为,陛下已到适婚之龄,而后宫却仍空缺,实为不妥,故此为陛下挑选了几名佳丽,以扩充后宫,为陛下繁衍子嗣,为我大菱国绵延子孙。”

修瞟了一眼堂下虽然毕恭毕敬地施礼,但周身却散发着强势的摄政王,缓缓开口道:“皇叔好意朕心领了,但扩充后宫一事,朕认为不急于一时,眼下边关战事吃紧,民间水患亦未解决,朕身为天子,忧国忧民,实在无心挑选佳丽。”

“陛下能有此等觉悟实乃我国之幸。”摄政王听罢,似早已料到修会拒绝一般,不慌不忙地应对道:“但臣以为,正是陛下如此圣明,才更应尽快扩充后宫,臣本意并非是让陛下成为那只顾美色而不顾朝政的昏君,臣也相信陛下断不会如此,只是陛下身为天子还有一个职责,那就是为我菱国绵延皇子皇孙,让陛下之圣明后继有人,让我大菱国千秋万代。”

修听罢,微不可见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是想让你先缓缓,这一大顶帽子就这么给扣上了,算了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反正身边的眼线已经这么多了,不差后宫那几个,这里如果执意反对也只会落得个性无能的名声而已。

“皇叔有心了。”修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准了吧,选秀之日定在明日午时三刻,一切交由皇叔安排。”

摄政王低头施礼谢恩后,文武百官才陆续上奏,少年天子繁忙且谨慎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一个个不是老狐狸就是老古董,累死朕了。”散朝后,修半躺在软塌上,让内侍捏着肩膀,略显烦躁地抱怨道。

“皇上准了摄政王扩充后宫的提议?”一旁身着藏蓝色暗纹长袍的长发美人对少年天子的抱怨充耳不闻,反而询问起今天的政事来。

“是啊,定在明日午时三刻,届时神官也一并出席帮朕选妃吧。”修在内侍的按摩下昏昏欲睡,懒洋洋地半闭着眼随口答道。

“是。”听闻选秀定在明日,朱阙脸上的表情有片刻不自然,随即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淡淡地回答道。

“这帮老狐狸啊,一个个都迫不及待想在朕身边多安插几个棋子,朕明知道,却还是要收……”修抱怨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合上眼帘,沉沉睡去。

朱阙看着修熟睡,用眼神示意内侍出去,随后把毯子轻轻拉上,自守着修睡着不提。

是夜,修刚批阅完最后一批奏折,坐着龙辇前往寝宫,内侍抬轿行至寝宫前,拉开门,修自踏入,也未多看,径直走到床前伸开双臂唤内侍来更衣。

明黄色龙袍被一双手轻柔地褪下,鼻间似若有若无闻到兰花的熏香味,修疑惑转头,发现是熟悉的人。

“神官这么晚到朕的寝宫来又是有何事说教……”此时的修还未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只是看到朱阙那张几十年如一日清冷的脸就条件反射性地细细回想自己今天又做错了什么,说话说到一半睡着了?不该答应摄政王选秀?选秀的时辰太早了?……

“陛下看到臣下就只能想到说教么?”朱阙有点好笑地白了修一眼:“看来陛下平日里对着臣下是有苦说不出咯。”

“神官能意识到这点,朕心甚慰。”修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若不是为说教,那神官所为何事?”

朱阙听闻修这样问,面上猛地一红,踌躇了一会,缓缓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清咳了两声递过去,随后就别过脸去不敢看修。

“这是何书?”修好奇地接过,翻了几翻,毕竟是从小就偷跑出去看民间各种稀奇物件的混世魔王,看到上面的内容,修心中已然明了,还颇有不屑,这画上的姿势还不比民间小册有趣。再瞟了眼面前那人,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低着头不敢看修。

看到这幅光景,修内心暗笑这人脸皮薄,都是伺候过父皇的人了,还这般不好意思,真不知父皇与他如何行房。

想到这,修不由得起了逗弄面前这人的心思,假装懵懂少年般天真地问道:“敢问神官这是何书?为何一个字也没有,画上的人儿也都不穿衣服?俩人叠在一起是为干何事?”

“这……”面前的人表现得更加不自在了,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勉强回答道:“是…是讲房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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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若选秀纳秀,便…便是要与佳丽这般行事……”

看到平日里动不动就板起脸来训斥他的神官现在这般反应,修更觉有趣了,继续逗弄道:“是行何事?又如何行事法?佳丽纳来是帮朕延绵子嗣,莫非是要行了这事方能诞下子嗣?可这画册上画得不甚明了,朕之惑仍不得甚解。”

“……”朱阙听得这话,更是羞涩难当,是再也说不下去,犹豫许久也不曾开口。

修见状,愈发玩心大起,伸手搭上朱阙肩膀道:“朕只看画册实在不能明了,想到明晚便要与佳丽行这事,朕一知半解未免耽误国事,既这事神官有心教朕,还烦请亲身示范如何?”

朱阙不知修是故意刁难戏弄于他,只当修真不知道如何行房事,想到自己身为神官的另一职责,咬咬牙,也顾不得脸上火烧似的,伸手就抽开了腰带,外袍骤然滑落,露出里衣,现是夏季,穿得本就不多,布料又以凉爽为主,自是选用了极薄的丝绸,里衣更是透肉,在橙黄色烛光的映衬下,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甚至还看得到里衣里还穿着一件裹胸。

“嗯?神官内里穿的何物?朕怎么从未见过?”修见朱阙如此,也不避讳,他本就知道神官的职责是辅佐幼年君主执政以及教导君主如何行房,眼下见了朱阙这番模样,小腹不由得升起一股邪火,手上更是大胆了起来,直接上手扯开朱阙里衣,使得那人肌肤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朱阙见里衣被扯开,也不挣扎,只是有些无所适从地低着头,略微尴尬地回答道:“这是臣下的胸衣。”

这番任君采摘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修的嗜虐心,双手游走在朱阙那单薄得根本裹不住什么的胸衣上,时不时用手指刮擦那凸起的两点,明知故问道:“胸衣?朕还是第一次见,神官为何要穿此物把胸裹起来?”

朱阙被胸前作恶的手指搞得轻颤不止,敏感的两点被反复刮擦,还时不时用指甲划过中间的小孔,虽然隔着胸衣,但也给朱阙带来了不小的刺激,阵阵瘙痒似的快感从乳尖传来,使得他根本没法好好答话,只得拼命稳住声音道:“呃……这是……”

还未等朱阙说完,修手上一使劲,只听得“呲拉”一道锦裂之声,竟是生生将胸衣撕成了两半。

“对不住了神官,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这胸衣,一使劲竟然就弄坏了,改天赔给神官件新的。”修促狭地笑着,目光紧紧盯着朱阙胸前那宛如紫葡萄般硕大的乳头调戏道:“不过朕总算知道神官为何要穿胸衣了,这么大的乳头,不穿胸衣日常可就透出来了,作为神官,顶着两个大乳头到处晃,可不是很检点啊。”

朱阙听得这赤裸裸地羞辱,才明白过来修之前都是装的,就为了调戏他取乐,一时之间羞愤交加,恨恨地骂道:“陛下身为天子,竟如此不知羞耻!目无尊长!真是……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修低头吻住了双唇,那人霸道地在嘴里攻城略地,舌头扫过上颚带来一阵奇妙的触感,随后就被挑起舌头逼着与之交缠,口腔里的空气不断被掠夺,随着唇齿相交发出的“啧啧”水声,朱阙只觉得思维越来越涣散,呼吸越来越困难,双颊绯红,发丝凌乱,臀部也被修那不老实地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时不时碰到那个隐秘地带,激起一阵轻颤。

眼见着怀中人身子越来越软,修干脆顺势将人推到在就近的案桌上,双手抬起那人双腿,以早已勃发的下身一下下轻顶着那人的敏感部位。

“唔…哈……”好不容易逮到一丝喘气的间隙,朱阙将早已无力的手搭在修身上软软地推拒着:“陛…陛下……去床上……”

听闻这话,修差点笑了出来,还以为这人推自己是为什么,原来是在乎场地的问题,到底要迂腐到什么程度啊……

把身下人的抗拒置之不理,修充耳不闻地继续埋在人颈间啃咬吮吸着,双手也没闲着,抓着那人的胸部揉捏拉扯掐弄,直弄得身下人语不成调,频频颤抖。

“唔…唔……陛下……不要在脖子留下痕迹……遮不住的……”本就敏感的乳头被如此对待,酥麻感一波接一波地从乳尖传来,朱阙此时连推拒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拉着修的衣袖低低地哀求道。

“事还挺多啊你。”修正玩到兴头上,哪里容得别人絮絮叨叨地败兴,捏起一边乳头就狠狠地对着顶端的小孔用指甲掐了下去,直激起身下人一阵剧烈地颤抖。

被这样一弄,朱阙是再也不敢多嘴,只是轻声求饶,但仍抵不住修捏起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两边乳头都被指甲深深嵌入顶端小孔,本就娇嫩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又痛又痒的感觉顿时让朱阙求饶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唔……呜……求陛下不要再弄这里了……臣下……臣下实在受不住……”

“受不住?”修见状轻笑了两声,一只手移到朱阙双腿中间,抓住鼓起的一包轻轻揉搓道:“是这里受不住了吧?”

朱阙哪里听得了这么露骨的话,只是咬紧嘴唇闭着双眸任由修上下其手不答。

“只是被玩了乳头下面就立起来了,朕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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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不住,是迫不及待了吧?”修的手移到更下面,戳了戳某块已经被浸湿的地方调戏道:“还有这里,是什么时候湿的?是从见到朕开始,还是从被玩乳头开始?”

“呜……”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冷不防地被戳到,朱阙双腿不由得抖了一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哪里还肯回答这么下流的问题,只是摇头。

修存了要逗他的心,愈是不说愈要逼着他说,一把将裤子扯下,露出那人挺立的玉茎与根部那糜红的花朵。

握着那人的玉茎微微施加压力上下撸动,时而揉搓龟头或挖弄顶端小孔,时而用小指拨弄根部那朵不断淌着露水的糜花,用指甲轻刺顶端的蜜豆,每当那人受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时又硬将人双腿分开,继续撸动玉茎。

双性人的阴茎早已退化,只有成年男性的一半大小,且主要功能是用来撒尿,单靠撸动根本没办法射精,只会增加徒劳的快感而已,想要达到高潮必须靠进入女穴压迫到前列腺,狠狠碾压之下才会射精。

由于双性人的这个特性,玩弄双性人阴茎而不碰其女穴也逐渐成为床笫之间的一种情趣玩法。

朱阙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撸了许久,快感早已积累到了极限,偏偏那人又坏心眼地不碰女穴,哪怕碰也只是不小心一般用小指指甲刮擦蜜豆,蜻蜓点水似的搔了一下就走,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简直快把朱阙逼疯了,早已顾不得什么神官的矜持,哭着摩擦着双腿求人进来。

可修偏偏在这方面最为恶毒,左右就是不肯这么快满足朱阙,径自扯了两条纱带来,将朱阙双腿折叠捆牢,双手也绕过身下捆在脚踝处,再将纱带绕案桌一圈,最后在桌角系牢,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竟没花多少功夫,像是早就琢磨过一般。

“陛下……”朱阙哪里受过这等罪,身体动弹不得,花穴里还空虚瘙痒得难受,只得哀哀戚戚地恳求道:“陛下莫要如此折腾臣下……”

修像听不见般,又拿过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笔细细端详,抬起眼盯着朱阙狡黠地笑了下道:“神官这就受不住了?可朕还没玩够呢。”

说着就将狼毫笔的尖儿对准那人的蜜豆轻轻打转,本就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蜜豆此时正急需抚慰,可狼毫笔那轻飘飘还有点刺挠的力道别说止痒了,甚至让本就瘙痒难耐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在如此折磨之下,朱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也崩断了,不断挣扎着动弹不得的双腿双手,腰也不断往上挺着,直把蜜穴往狼毫笔上凑,企图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双眸早已被泪水模糊,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下,眼角眉梢皆染上情欲,嘴里更是呜呜咽咽地什么淫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啊啊……好痒…呜……下面好痒啊……痒得受不了了……呜呜……别弄了…痒死了……”

“求陛下进来……呜呜呜求陛下将龙根捅进来给臣下止痒啊……臣下受不住了……臣下的肉穴好痒啊……”

“呜呜噢噢噢……不要弄了…啊啊……痒死了……骚穴痒死了……要疯了……再不被捅会死的呜呜呜……陛下……”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平日里清雅高贵的神官此时的淫荡模样,手上一刻也不停,直用狼毫将那湿淋淋的小穴刷了个遍,看着那人愈发狂乱,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案桌,滴滴答答地沿着桌沿滴下。

“神官想朕给你止痒吗?”终于,修大发慈悲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已经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钓了许久的朱阙听得修这样问,迫不及待地疯狂点头应答道:“想,想,想陛下给臣下的骚穴止痒……”

修听到预料之中的回答,眯起眼睛狐狸似地笑了,放下狼毫笔,转而拿起烛台上的红蜡道:“好啊,朕这就给神官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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