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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似小黄5部分阅读(2 / 2)

但风好似刮不完一样,连连翻起上面的书页。

王府公子,满腹才华——

伸爪,拉下。

暮府公子——

暮家也拉下!

莫府公子——

莫家也拉下!

肖府公子——

呃……肖家也一样!

钱府小姐——

人妖也不留!

于是原本高高一叠书,不肖半刻,已经全悄悄塞进了某人的怀里。肖芳华这才心满意足的落下最后一粒棋子。

“以后就麻烦你帮我疗伤了!”他呵呵一笑,满脸都是阳光。

“公子有恩于我,其实不用这盘棋,你若受伤,我也会尽心医治的!”她淡笑着回。

“真的吗?”他心情又飞上了天,满心的欢喜,摸了摸怀里的重物,眼珠一转“那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来看你!”他要回去毁尸灭迹,毁了这些蛊惑人心的书本。

“公子慢走!”她道。

肖芳华这才起身,双手抱着身前,砣着身子溜了出去,一时不察,迎头撞上正要进门的安苹。

“是你!你怎么……”安苹见他神色不对,刚想要问,却见他一个跃起,刹时消失在墙头,那神情,好像背后跟着什么。

“小姐,他怎么了?”安苹指了指那落跑的人。

君思淡淡的看她一眼“没什么?下棋而已!”

“下棋?”安苹一惊,小姐啥时候来的这么好兴致,却见她缓缓的站起身来,紧接着叭叭几声,衣袖里掉出些什么,她连忙上前去拣,却发现那全是黑棋子,‘炮、马、车’数数刚好六个。

“小姐,你好厉害哦,吃光了他所有棋呢!”她一脸的欢颜,很高兴自家小姐,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君思愣了一下,眼神一眯,转身进了内室“收拾一下吧!”

安苹这才一脸欢颜的去收棋,却在看到棋盘的那一刻,彻底的石化。

棋盘之上——

自家小姐的帅,被对方的一个小小卒子,死死的堵在中间,进退皆亡!顿时一滴冷汗自额间滑落,手里的六个棋子,无比的烫手起来。

左府最近比较热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全因小姐拣回来的那朵小黄花。这花不得了,花一开,府内鸡飞狗跳,安苹愤愤不平,誓要连根拔掉,怎赖主事的小姐,只是微微一笑。

亦如这一天……

树上飞下来一只鸽子,霸在某人的脸上不走,一只过度肥大的鸽爪,拼了命的跺着脚。跺着他烦了,一把抓住,以牙还牙,以脸还脸。于是一根一根的开始拔着鸽头上的毛,拨得鸽子,拍得翅膀啪啦啪啦响。以至于惊动了屋内的人。

“能把鸽子,给我吗?”树下的白影,淡淡一笑。

“好!”树上的人,满心的欢喜。一跃而下,乖乖的奉上手里的白鸽。盯着她的脸,贪婪的看。果然鸽子没她好看。

她接过“多谢!”

“不客气,你……喜欢鸽子?”

她取下绑在鸽子脚上的小竹筒,收进掌心,淡淡的道:“许是吧!”

“哦!”她喜欢鸽子,喜欢鸽子,某人默默的记在了心底,记得牢。

于是隔日,某人捧着一只只的鸽子,频繁的出入西院。一个时辰能跑个七八次,灰鸽子,白鸽子,灰白的鸽子。各式各样的都有,而且其中总有一两只鸽子,脚是特别肥大的。

“小姐,你到是管管呀,再这样下去他要把天上的鸽子,全抓光了!”

“哦,是吗?”君思漫不经心的回答。

“可不是,小姐,他抓别的鸽子也就算了,偏偏他抓的全是信鸽!你看看,看看这都是啥啊!”安苹把鸽子身上绑的纸条一字排开“这是李家需要送米的条!这是武家需要镖局压镖的条!这是不知道谁,报平安的条!这个……这个是赵家公子,约李寡妇幽会的条!这么多的鸽子,你说怎么处理嘛?”

“嗯……”那方的人扫视了笼里的十几只鸽子一眼,缓声道:“这顿清蒸,下顿红烧!”

“……”

于是,左府上下,吃了七八天各式各样的鸽肉,直到再没有一只鸽子敢从左府上空飞过,某人才暂时放弃了捉鸽子的念头,决定找时间出去捉。

全府哗然!

考虑到常年吃荤,会造成营养不济,加之突然想吃素,君思这才决定,前去制止某人这场荒谬的闹剧。

红线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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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这日,风不是很大,但很是阴冷,屋内站立的人,一席白衣,飘渺脱尘,仿佛不属这世间的存在。只是那眉宇间微不可见的折皱,却又生生添了几分人气。

她眼神轻眯,注视着桌上的纸条,静静的疑视了良久,眉头便越深。

“日久不见,甚念,初七,思缘客栈相聚!”

白底黑字,每一笔每一划她皆可找出熟悉的影子。

初七,今日便是初七,收到这封传信已是五日前的事。如若以往,她定会一早便入了城,但如今,时近午时。她却仍留在屋里。

为何?

眉头紧皱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烦闷感升起,打乱她向来平静淡然的心湖。

转身拿起桌上的纸条,猛的抓紧,柔成团!抓了半会,才投进那炉火之中,慢慢的看着它化为灰烬,不曾移开视线。

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平静,反道是越加的烦心。

直到,风吹开窗户,送来阵阵的清香。她这才转头看去,隐隐看到墙那头,飘浮着几朵黄|色的花朵。

院里的那株蜡梅,不知何时已经开了。远远望去,像是在墙头,盖了一层黄云。这府中的蜡梅向来开得晚,时近初春,才开出花朵,一开便是满树的芳华。

她向来对花草不怎上心,除非有药用,但不知怎么的,今日这蜡梅,却分外让人欢喜,心间微动,举行就走了过去。

跨过前方的院子,转入花园的小道,满树黄花尽入眼底,才知树下有人,蓝衣静立,略抬高着头,一手伸出像是要折下一枝,却突的回头。

展颜一笑,花开其颜,艳赛满树其花,刹时掩去树上所有芳华。阳光撒下,落入那笑颜,又如千树万树黄花争相绽放,满世界都是那澄黄的暖意,丝丝流入心底。

心顿时深陷,初春的寒意,尽敛。初时那莫明的烦闷,顿时找到了合理解释。

原来……如今她心有牵挂。

“君思!”清朗带着惊喜的声音,永远是那般,洁净得一如谷里的山泉。清凉入口,再泛出丝丝的甘甜,竟究是那半年的哪一日,她依恋上这个声音呢?

“你来了,我正要去找你。”肖芳华笑得灿烂,日子久了,便少了初时的紧张与小心翼翼,指了指满树的花朵“你看,一夜间这花都开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踏步走了过去“是吗?今年到是开得更晚了些!”

他扬手折下一枝,看了她一眼,想递过去,又怕太唐突。君思却先一步,从他手中拿了过去。

淡笑着道:“小花,也喜欢这花吗?”

“咦?”他一愣,顿时有些慌乱“你……你记得!”她想起来了吗?

“你终日挂在嘴上的名字,听得多自然也就记下了!”

“哦!”这才长舒一口气“小花只是喜欢摘这种花。”摘下揉成一团的那种,虽然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到路边的石凳上坐下,回头看向他道“要坐吗?”

“好!”他欢喜的奔了过来,看了看剩下的三个石凳,选了一个离他最近的坐下,嘴角又咧开来,呵呵呵的笑着。

“公子来左府有多久了?”她状似不经意的问。

“三个月!”刚好一个冬天。

“三个月……这日子,到是过得很快!公子不曾想家吗?”

“家!”他眼神突的一沉,看了她一眼“我到是想回去,只是……我还没找到要找的人!”

她盯着手中的花枝“哦,那人对你很重要吗?”

“嗯,很重要,比任何一切都重要!”

“不知你找了多久了?”

“三年!”

“三年,到是不短!如若一直找不到,公子打算如何?”

“继续找!”

“……”花枝颤动了一下“你这般执意想要带她回去,不知你要找的人,是否也和你一般,想要回去?”

他一愣,像是这才注意到这个问,缓缓的低下头,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但总比什么事都不做的好。”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会发疯,发狂!“就算只能远远的看着,但知道她还活着,就已经够了。活着总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不是吗?”

他又笑开,满脸都是满足。

手里的花一下就握了个紧,心底烦心感更甚,一时间,好像什么都理不清,什么都辩不清了。

牵挂吗?

好似有人记挂得更深!

“你为何不问我,那信鸽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她转了转手里的花枝道。

肖芳华愣了一下,讪讪的笑道“你问的是那只鸽子!”这几天抓的鸽子太多了。

君思眼神沉了一沉,盯着他过分灿烂的笑脸半晌,直到他维持不下去了,缓缓的低下头认错。

“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跟我说!”不想说的,问了她也不会说。

“为此,你才天天去捉飞过鸽子,想让我放心吗?”

他低头不语。

这个傻瓜!都已经三年了,为何,他仍是像以前一样,傻得让人——忍不住想掐他!

紧了紧掌心,忍住想要拍他的冲动,凝视着手里的黄花半会。

“你可知,为什么我是左府的小姐,却姓君?”她淡声问道。

他摇头。

“我自小,是由爹一手带大,我的医术,皆是习自他。但他却不是我的生父!”肖芳华一惊,看向她的脸,一如往常的淡漠“虽不是生父,但他一向视我为已出,甚至比一般父亲,更要疼惜。幼时我视他为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直到十岁那年……”她像是想起什么,眼神沉了一下,继续道“左家虽然声名远播,但必竟不是什么病都能医。”

“君思,你……”

“我救不了爹!”她淡淡一笑,打断他的话,眼里似是蒙了层什么“所以我不想再让至亲的人,再离开我!”

至亲的人!里面可曾有他?

“为此如今我要做的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点!或许一辈子都不能说!”她转头看向他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一字一句的问“如若这样……你也不会,想知道吗?”

他神情一滞,回望向她的眼,然后摇头“你不说,那便不知道吧!”

“……”

虽然是预料之内的回答,却还是令她心间一颤。刹时,好似有一抹阳光,穿透了层层乌云,撒下了满地的金黄。

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从心底迸发出来。

如果不用一个人担着!

如果也有个人在她身后!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依靠!

那么——

“傻瓜!”轻斥!

“什么?”没有听见。

“公子的伤怎么样了?”她转开话题,笑开,脸上的郁气全散,甚是欢畅。

肖芳华看得有些愣神,盯着就移不开眼“早已经好了!”

她也不介意他如此露骨的眼神,甚至有些心喜“附手过来,我帮你看看脉可好!”

“好!”他伸出左手,拂开衣袖。

轻眯起眼“换一只!”

“咦?”他呆了呆,这才收回,伸出右手,心里疑惑,明明左手离她近,也方便。为何要换一只?

缓缓卷起衣袖,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线,依旧鲜艳得令人心颤,亦如三年前,她初见到时一般。

“公子不希望我拾回以前的记忆吗?”她复手在他的脉门,状是不经意的问道。

“也不是……”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再看向她抓在红线下方的手。

“哦,那是为何?”

“因为……”他语有些塞,眼线乱瞄“如果你想起来什么不开心的事,只会……让你更不开心,所以……”

“不开心的事?”她笑“例如呢?”

“例如……生气的人,生气的事,或是某些……你不想要的东西!”

“不想要!”她一愣,顺着他的眼光,看向那根红线。心中顿时明了,转口道:“肖公子,我们以前当真不相识吗?”

“啊?”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大力的摇头“嗯嗯,不相识,当然不相识!”不认识,当然不认识,不认识的话,她应该就不会再走一个三年吧?

低头看她的手,话说,这回她是不是看得太久了点。

“公子的伤已经全愈,毒也已经清了,只是多调养几日总是好的!”她终于看完了。

肖芳华正要收手,却见她顺手拉住他手上的绳头,随着他收手的动作,解下了他腕上的红线。

猛的睁大眼睛。

“君思!”

“这绳绑在手上,阻碍血气流通,我先替你保管。”她脸色如常,风淡云轻,缓缓的收回红线,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肖芳华刹时僵住,盯着她绕红线的动作,一时忘记了睁眼,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只余她纤细的指间,滑过那细线,绑入手腕的景象。

红线定情!

她比他懂!

这样是不是……

心在抖,手在颤,突来的惊喜,回不过神,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地?

相比君思,却仍是一脸的淡然,缓缓起身,望了望天际“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天色不早,我擅有事要出门一趟!”

说着,掩下袖口,盖住腕间的红线,走向来时的小路。

肖芳华却仍呆坐在石凳,直到她即将消失在路的尽头,他这才猛然惊醒。一个弹跳而起,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身影一闪拦下路头的人。

“小花!”他甚至忘了改称呼,一把抓住她的手,屏住了呼吸“你……收下了?”

她缓颜一笑,看着被他抓住的手“好像是!”

“是……红线!”

“嗯!”

“我的……红线!”

“嗯!”

“那个……这是,定……定……”定情之物!

“我知!”

顿时噤声,世界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世界就只剩一条红线,火热的可以灼伤人的眼。

良久,良久……

他才找回神智,心却仍是慌乱的。手心满是汗,脸上皆是不知所措。天地间仿佛一瞬间开满了幸福的鲜花,他有些手舞足踏起来。

“那……我……我……我娶你!现在就娶你……好不好?”

她淡笑不语,只是再次看了看天色,轻语道“芳华,我得进城一趟,大致晚些时候才能回来!所以……”

“嗯?”他仍沉浸在那惊喜之中,随口回应。

“所以……你不用再满山的找我!”

“好……好!”他应声,却显然没有用心听,神情仍是呆的,嘴角咧得似是再也收不拢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猛的回过神来:“你……你刚刚叫我什么?”这才注意到她的称呼。

“芳华,不好吗?”

“好好,当然好!”没有比这更好“我……我先回屋,我等你回来!”

他脚步轻浮,像朵云一样,退着向后飘,一步一步。君思看着那似是踩着云端的人,不禁摇头,却见他根本没有看路,余光都没有,视线只定她身上。

而路侧……

忍不住出口提醒。

“芳华!”

“嗯!”

“你后面有个……”

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脚踏空,只闻哗啦一声,掀起丈高的水花。君思这才说出那句欲说未说的话:“水塘!”

唉!武功高强吗?

还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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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思缘客栈

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客栈,位于城中最繁荣的路段,车来人往,热闹非凡。就算是坐在二楼的雅间,仍是阻止不了外面的渲嚣之声。

君思好静,向来不喜这般热闹的声音,平时也甚少进城。但今日不怎的,倒不觉得外头有多吵闹,甚至有些欢喜。

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拿起桌上那枝蜡梅,黄|色的小花瓣布满了枝头,朝气蓬勃,似极了某人。越看便越觉得好看,指尖抚过那花瓣之间,唇间轻轻上扬。

“到是难得见你笑!”一声低沉的男音自门口传来,有人踏入,青衣着身,相貌不俗,轻笑间眼角略弯,似是散着满身的月华。衣着朴素,却藏不住那仿佛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那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就身形也太过于单薄。

他回身向后面的人交待了几句,顺手关上了门,轻唤道:“思儿!什么事值得你这般开心?”

君思看过去,浅浅的笑了笑,翻起桌上的茶杯,扯开话题“来了!路上可曾安好?”

“费了点时间躲开那些闲人,到也没什么大问题!”他走过去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茶,看了眼桌上的花枝“这是……”

“府中后院的蜡梅!”她随口答道。

“哦,思儿什么时候也喜欢起花来?”

她只是轻笑而不语。

“见你?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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