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位不好找,简单废了半天劲才把车停好,直接往医院的服务台走去。
简单说了自己要找修·海维赛德,却被告知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她要进行通报,经过允许之后才能告诉她修的病房所在。
简单呵呵一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用前台的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不过俩分钟,护士指引简单往后面住院部的22楼vip病房去……
随后,简单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俩个保镖,眉梢一挑,刚想要进去,却被那俩个保镖拦了下来,表示要搜身检查,确定她没有带什么致命的利器之后,这才把她放了进去。
简单觉得有些好笑,也确实笑出声了。
现在她想要弄死修,没有器械也能轻而易举。
房间很豪华,如果不是床头的医疗仪器和那高挂的消炎药水,还真看不出来会是一间病房。
病床旁还坐着一名护士,寸步不离的守着病床上的修。
床上的修看简单进来,想要坐起身来,却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嘴角咧了一下,只能乖乖躺回了原位。
简单一屁股坐在房间的皮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那刚洗好的大红苹果,毫无形象的轻咬了一口,有些嘟囔不清地出声问道:
“恢复的怎么样了?”
修偏过头,那灰绿的眸子紧锁着一旁坐着的简单,“没事了。”说完看着简单手里俩三口就去了一半的苹果,出声问道:
“你不是说好要带花篮果篮的吗?”
简单楞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出声说道:“我没带钱,你也不缺这些。”
修:“……”
他是不缺,但不是她送的。
“对了,我也只是看新闻说,听说,傅聆江入狱了?”简单支吾着问出了来看望修的主要目的。
关于这次修受伤的事,好像背后有人刻意压制,风头已经没有那么猛烈了。
加上一直没有滨城派出所那边来的消息,她又不想直接问顾玖,只好顺便来看看这家伙了。
修不爽的皱了眉头,“一直被派出所关押起来,但是他说自己是冤枉的,这件事还没定罪,他一直在找律师申请上诉……”
简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那…。你觉得,是傅聆江做的吗?”
“他想要我的命不是一天俩天了,这不奇怪。”修有些心不在焉,看似对于傅聆江想要他的命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其实,就算傅聆江没有做,好不容易逮到他了,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足够制造更多的‘证据’了。
多方力量想要他死,这次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脱身。
简单低着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她现在的反应心理,更像是做贼心虚。
她从小没少闯祸,街头打架,被警察抓住过好几次,可从来就没有犯什么重大错误……
修灰绿的眸子看着简单那有些心不在焉不在状态的样子,皱了眉头,出声问道:“怎么?你很关心他?”
简单下意识地抬起头来,轻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看见你活着我心情不太好,我先走了。”
说完大口咬下手里苹果,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喂丑女人。”修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来去挽留,可身子一动,牵扯到身体的几道伤口,眉头一皱,硬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吓得一旁一直坐着没有出声的护士连忙站起身来,把修按了下去,焦急担忧:“海维赛德先生,请您不要乱动,否则伤口裂开,恢复起来会更加麻烦的……”
简单头也没回,大步走出了病房,离开了市医院。
离开后不过几分钟,英国那边的埃尔立马接到了消息……
……
英国人对于茶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二战时,英国士兵会在身上随身携带茶叶,这更像是古代将士对家乡的黄土有着独特情谊一样……
格罗夫纳集团最高执行ceo办公室。
卡洛斯·海维赛德坐在沙发上,手里无时无刻不端着一杯红茶。
身边的埃尔出声将简单去过修病房的经过事无巨细的告知…。
卡洛斯垂眸看着茶几平板上的病房视频,苍老的眸子有几分深幽。
“埃尔。”他出声叫道。
“在,阁下。”埃尔恭敬应声。
“江这次,你说会判刑定局吗?”
杀人未遂,最少都是几年的牢饭。
而这几年的时间,外面的一切都可以成为定局了。
埃尔眸子轻动,将视线落在了卡洛斯那双有些浑浊的灰绿瞳色上,只是一眼,便转移视线,低头回应:
“这一切,完全取决于阁下您的决定。”
话音一落,卡洛斯唇角轻扯,对埃尔的回应好像很满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