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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白。
漫天的飞雪将别致的小院铺了厚厚一层,满园的鲜红梅花为这雪白的天地增添了一抹艳色。如雪白的肌肤上沾了点点红印,妖,且充满春色。
“这是魔宫最后一场雪,所以下得格外大些。”君念辰为白彦庭系好厚软的披风,笑着说道,“怀君想去寻梅吗?踏雪寻梅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不去。”白彦庭略微红肿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到险些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女婢将药端过来,跪在地上,将托盘举过头顶,正好是君念辰伸手就可以拿到的高度。
"乖,把药喝完我就带你去。若是走运碰见梅花妖,我抓一只过来给你养着玩玩。"君念辰亲自将药喂到白彦庭嘴边,哄着他。
感受到唇边勺子的用力,白彦庭才张口把汤药吞进肚中。药一口一口喂完,君念辰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白彦庭嘴角的药渍,随后拉着人夺门而出,吓得跪在地上的女婢瑟瑟发抖。
这是白彦庭来魔宫的第三年。三年前仙界战败,魔君用他作为条件换取不再攻打仙界。舍一人为苍生,他就这样被道侣算计,活捉了送进魔宫献给面前这个拉着他走,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恶魔。
门派弟子和师尊倒是暗中来救过他。可每一次都会被君念辰发现,每一次都是以同一个理由来将他拴住,甘愿留在了魔宫。
师尊见自己的徒儿如此,也就随他去了。就当是在魔界历练一遭,等累了就会回来了。掌门听闻是他自愿留在魔宫也作了罢,转而去他所谓的道侣的门派那搅了个天翻地覆。听说让那个门派重新换了个掌门,他所谓的道侣右手成为残废,再也提不起剑来。
不远处的一枝梅花上的雪掉了,在三尺厚绵软的雪上砸出一个小洞。
君念辰张开手,一朵小小的梅花花苞静静躺在他手心里:“怀君觉得这朵梅花如何?”
白彦庭想也不想就答:“不如何,花瓣都未开,你摘来做什么?”
君念辰见白彦庭对自己手上这小花骨朵不感兴趣,也不生气:“怀君别嫌弃啊,你仔细看看。”君念辰再次将手往白彦庭眼前伸了伸。
白彦庭有一丝不耐烦,皱着眉盯着他手上的东西,想看看一朵还没有小指甲盖大的花骨朵儿能有什么惊奇之处。
盯了半晌也没盯出个什么东西来,白彦庭正要移开眼,君念辰劝他:“别急,再等一会。”
白彦庭又等了一会儿,手中的花骨朵肉眼可见的伸展出花瓣随后绽放开,黄色的花蕊中间坐着一个小小的刚出生孩童模样的人儿,怀里抱着一小片梅花瓣。
“这是什么?”白彦庭眨了眨眼,有些新奇自己眼前所见的。
君念辰见白彦庭有了表情,语气明显开心起来。拉起白彦庭的手将这朵花过到他手上,跟他解释道:"这是梅花妖。它幼时会变成它第一眼看到的人的模样,如果你想让他一直长成跟你一样的话,可以每天喂它一滴你的血。"
“哦?那它可有男女之分?寿命有多长?”白彦庭追问道。此时手里的小东西已经睁开了眼睛,在一点一点啃咬着孕育它的花瓣。
“这个小花妖一般是在成年的时候才会分化出性别,幼年时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寿命在一年左右,毕竟梅花一年开一年。这玩意年年有,今年的玩腻了等梅花再开时就可以重新换一个。”
白彦庭看向君念辰那双紫到发黑的眼睛,问:“可有延长之法?”
“有。每日除喂它精血外再给它输一丝你的仙力,三年后它就会有灵智,到时你让它修习法术就好了。”
听到这,白彦庭有些面露难色:自己被道侣毒晕的时候还毒了仙脉仙骨,在天天喝着药调养呢,哪还有仙力给这个小家伙?他伸手指去摸了摸梅花妖圆滚滚的小肚皮。
君念辰看白彦庭对着小东西出神,一掌将他手上的小花妖扇飞顺势把白彦庭扑到在了雪里,捏起白彦庭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道:“你在想谁?”
白彦庭看着自己被扇空的手,有些无奈:“你别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不好。”君念辰摘下白彦庭的斗篷帽子,对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要想别人?不准想!”重新吻上离开还没半个时辰的唇,他的手有开始一路向下解起了白彦庭的腰带。
“别,别这样。”白彦庭喘着气离君念辰的唇远了点儿,小声道:“你刚刚才结束没多久,现在又在外面......”
这话在君念辰听来是变相的求饶,可醋意上头的人哪会管清醒着的人说什么。堵住说话的嘴压制住不让他反抗,随后说些撒娇的话哄他心软,之后为所欲为就可以了。
美人骨,白玉肌,眼微红,珍珠泪。梅花是伴着雪花飘飘然落在背上的,随即雪花融了花瓣也被震落,掉进一片狼藉揉化了的雪里,变成一副凌虐的美景。
俏锁骨,朱砂痣,玉足轻勾,声如春水。难消美人恩,难耐耳畔磨。
最后荒唐到了晚上。君念辰抱着白彦庭回去的。
', ' ')('"等天暖和,我带你去妖界转转可好?"
白彦庭累极,哼了声鼻音表示自己在听。肩头趴着的小东西是被带回来的小梅花妖,一动不动,仿佛轻轻一用劲就能把它捏死。
不能动它,怀君喜欢它,要是它没了怀君会不开心的。君念辰盯着那梅花妖,突然间后悔让这个小东西出现在白彦庭的眼里。
怀君眼里心里,本该只能有他君念辰一个人。
昆仑山
这是白彦庭的师门,仙界五大门派之首。由二十座山环绕在一起组成,为八峰,三宫,四院,两阁,两殿,一禁地。
昆仑山云雾缭绕下的景色,堪称仙界的神境:水清如镜,石青如玉,藤草茂如珠帘,树木高耸入云;花香四溢,随处可见稀世仙草,随时可观四季花植;鸟鸣似歌,鱼红似火,蛇粗如绳,虎温似猫,猫圆似球;狐兔狡黠,仙鹤长歇,石龟藏匿,常见驯鹿,树木鱼兽皆有灵智,懂人语,晓言色。
三宫分别是两位仙尊住的宫殿,一位掌管昆仑山大小事宜的掌门住的宫殿。
掌门宫殿比仙尊宫殿要大些,其余都是大差不差。
“小畜生......啊......”难耐的声音沙哑含春,语气带着狠,却因为嗓音的缘故宛如爱人之间的调情之语。
没有弟子会想到,他们玩世不恭的邱南安掌门有一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头上长出了独属于狐妖的白色耳朵,身后九条细长毛绒的尾巴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轻轻摇晃着;一双桃花眼眼尾泛红,明如秋水的眼瞳像被罩了一层雾气,朦胧且诱人;唇不点而红,湿软红润似樱桃般诱人,整张脸都是绯色的。
青色衣物被人撕裂扒了个精光,宛如白玉般身体透着粉色,锁骨处一颗红痣的点缀更是在诱惑着人在他身上犯罪。
“我是不是畜生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被邱南安骂作畜生的蓝秋月,衣冠整洁地站在邱南安榻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双凤眼微眯,伸手去拽邱南安的脚,将他拖到自己跟前压在了身下。
邱南安狠狠盯着他,低吼着:“滚出去!”他曾经无比贪恋这个人身上霸道而又柔情的气息,如今只剩下无尽的厌恶。
蓝秋月耳充不闻,抚上邱南安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用略带着茧的指腹一寸一寸触碰着那令他心心念念了快一千年的身体。
“我滚出去,那你现在这副样子要给谁看?那个跟你死了的师尊一样年纪的乔君师叔?”
“总不会是你!”邱南安挣扎着双腿想摆脱蓝秋月对他脚裸的控制,可根本挣脱不开。
蓝秋月强势地把邱南安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欺身而上,将他双手也握住架在了头顶,细细亲吻啃咬着邱南安纤细雪白的脖颈,用舌头轻轻描绘着他好看的锁骨。
邱南安一阵颤栗,把自己的脸撇到一边不愿看见身上的人容貌。
药效发作的更厉害了。此时的邱南安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软瘫瘫的像一汪春水,只得任由自己身上的人动作。
“为什么不愿意看我?”蓝秋月强硬地扭过邱南安的下巴,一双深蓝的眼睛死死盯着邱南安,“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要上就上,不上就滚!别耽误本掌门找别人!”邱南安使出浑身力气啐了一口蓝秋月,挑衅道。
蓝秋月被气笑了,亲了亲邱南安的鼻尖,声音无尽的温柔缠绵:“别急,待会儿你就知道我要不要上了。”
他给邱南安下的药虽然见效有点慢,但药劲儿是一顶一的好。
果不其然,药效磨掉邱南安最后一丝理智后,他变得缠人起来。
他主动亲吻气蓝秋月的唇,手软绵绵的去扒他的衣裳,双腿将他的腰夹住。
蓝秋月扯了个得意的笑,啧了一声,起身从邱南安身上离开。
被情欲掌控着的身体只想求得与人欢愉,邱南安再次凑上蓝秋月,想引诱面前这个男人来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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