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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站在门边胆怯的望着自己的男人,呼吸声不自觉压低,她的神色敬畏而温顺,期待着他的命令。
“过来。”男人对她说,声音低沉。
女人的心脏瞬间被他狠狠攥在手里,她又活了过来。他终于开口理会她了,他没有完全的厌烦她。
手腕被重新戴上镣铐,另一头栓在他身后的床角,她换上他的宽大军装,拖着他的军靴,走向他,站在他面前,迷恋的仰望他。
男人低头看她,平静而专注,捏着她的下巴仰起她的脸,吻上女人的嘴唇。
女人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涌出来,带出她在这里经受的委屈和侮辱。污秽的身体,下贱的名声,被他抛弃的彷徨,对他不忠的自责,都因为男人的垂青而治愈。经历过这些苦难,她发觉自己只能在他的怀抱中才能获得片刻安宁,重新变得干净、清白。谁也不能明白,她不能不爱他,他是她的世界。
她扎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手心抚上他宽厚的背部,仿佛能从他身上获得坚强的能量。她纠缠他的唇舌,不愿分开,想对他说“带我离开这儿”,她愿意舍弃父母、立场、她的姓氏,她的自我,只要他能带她走。
她睁开眼睛再次认真端详男人,回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确认她能为他付出所有。
“阿瑟,我爱你。”她认真的说。
男人怔了一下,她说的是南方语。
那天夜里蔷薇被他赶出房间,彻夜失眠,冲动之下她来到反抗军的资料室,趁看守熟睡,举着手电筒找到翻译辞典。“我爱你。”“你爱我吗?”她查了这两句话,因为害怕会惊动看守,她只粗略的看了一遍。独自一人大脑放空时,这两句话便自动浮现于眼前,迫使她反复默念,孤独感也在这一问一答间缓解消散。
男人听到告白的样子略显局促,让告白的人也变得胆怯。
“……你爱我吗,阿瑟?”她的心跳声盖过了她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如同背诵,紧张到语气失态。
她不安的观察着他的脸色,男人的嘴唇紧闭,无论她如何期待,都没有开启的迹象,望眼欲穿。
他似乎在权衡,又或者只是不解,她为什么会提到爱情。
时间像失眠的夜晚折磨着她的神经,她的底线、自尊都卑微到可以为他忽略不计,还是没有回应,他看着她,却没在看她。这不是时间的问题,她失望的放开他,耳边回响起父亲对她的责骂,“愚蠢!”泪珠一颗颗掉下来,哭声隐忍着从遮住面颊的手掌下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她困惑男人为什么能把爱和性划分的这么清晰,她到底哪里不好,他不能爱她,连骗她都做不到。
“你救了我。”她深吸了一口冷气,颤声说,“强暴我,囚禁我。把我调教成你要的样子。”她握紧拳头,语气冰冷强压着怨恨,神色痛苦,情绪几近崩溃的边缘,“你让我以为你爱我,我甚至能为你去死。现在我想要重新过自己的人生,你却突然出现在这儿。是在找我吗?算了,无所谓吧。这次真的该永别了。”她将积压在心中几个月的秘密一股脑的倾倒出来,因为他听不懂,她才更加畅快。
她仰起脸看他,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的神色发生了变化,她不知道他听懂了什么,她转身离开,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厌倦了。白茉莉看透了她,她不在意包括自身在内的所有事物,因为她早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握住门把手,门被男人用她的钥匙上锁。
她的心痛苦的揪在一起,像揉皱的纸团布满伤痕。他到底要做什么呢?明明不喜欢她。她痛恨男人总是做一些让她误解的事情,把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
她的手伸进口袋摸索钥匙,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她用力也挣脱不开。
在他有兴致时,他会是个非常难缠的家伙,可往往他只有三分钟热度,这也迫使她不敢轻易拒绝男人。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完全包裹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她,又在折磨她。她的心软了,对无可救药的自己感到绝望。
她松开钥匙,回握男人的手。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用力吮吸女人的肌肤留下他的烙印,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张,情欲在体内涌动,她呼出甜腻可人的气息,感受疼痛带来的牵绊。衣服被男人扯开,裤子被男人踩住脱掉,她解开内衣扣子,不然会被男人扯坏,他要她时动作偶尔会很粗鲁,但她并不讨厌。他把她按在床上,眼中全部是欲望,他用视线侵犯女人的裸体,脱掉囚服露出缠满绷带的结实身体,拦腰抱住女人翻过去,女人顺从的跪在床上,翘起臀部。
私处红肿淫乱,洞口大开,一副被阴茎狠狠操弄过的狼狈样。
男人的冷眸瞥了眼躺在一旁的女人内裤,爱液干了又湿的痕迹清晰可见,布料上凝结着白色粘液。他抓住硬挺的性器狠插进女人阴道,身下女人立即发出娇喘,淫穴湿软如泥洼沼泽,一经接触只会越陷越深。男人抓住她的腰猛的顶了进去,女人疼的呻吟声变了调,湿滑扩张的甬道只有一指深,深处肉壁紧紧夹着男人。男人
', ' ')('缓缓撤出性器,冷漠的神情缓和,腰胯变换角度,动作沉稳有力,坚挺的性器撑开阴道,剐蹭敏感带,包裹着爱液撞击向欲望的最深处。
“啊……哈……”久未被男人触碰的肉壁异常敏感,随着硕大的性器操进来,蔷薇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发出放荡的喘息,高兴的快哭出来,双手十指牢牢抓住床铺,两侧嘴角不断溢出唾液,滴在床单上。她幻想着淫乱的自己在被男人惩罚,她没有勾引南方军,没有丢父母的脸,理智渐渐断线。
阴道越来越湿滑,水声淫靡,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狠,把女人的身体撞击得像战火中连续发射子弹的机关枪,前后剧烈摇晃,臀瓣被男人胯部击打得通红,发出“啪啪啪啪”节奏明快的响声。
她大声呻吟,不能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双乳被男人的大手抓入掌中揉捏,整个身体任凭他摆布,既兴奋又害怕。爱液多到令她羞耻,源源不断的滋润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两具肉体激烈碰撞出的淫水四散溅开,她的臀瓣、男人的大腿湿黏冰凉。
男人和女人同时到达高潮,热液灌满阴道,交合处黏连不分,意犹未尽,身体缠绵爱抚亲吻。她俯下身,含住男人包裹着爱液和精液的阴茎,贪婪的吞吐,让他再次硬了起来。
男人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肩头,性器顶开挂着乳白色淫液的阴道再次贯穿她体内,女人痴痴的望着他,手指伸进嘴巴吸允,眼神放荡的挑逗他。
男人疯狂抽送胯部,纱布渗出血,伤口裂开。她瞬间清醒,推开他摇头,让他停下。男人皱眉强行按住她的大腿内侧打开私处,深插勾引他的骚穴,继续操着她。
“阿瑟,阿瑟?阿瑟!”她用全力推开他,咬着下唇瞪着男人,将恼火的男人拉到床边坐下,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握住男人湿黏坚挺的肉棒,推入自己体内,“啊……嗯!”她闭着眼睛眉毛微蹙,他教过她这种体位,但男人过长的性器每次顶到最深处都会带来疼痛,令她摇头抗拒,他们始终没有完全结合在一起。
他托住女人的臀部,让她下来。她摇头,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不撕裂他的伤口。她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吻他,同时身体用力向下沉,子宫口与龟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还能继续深入进去,她深信男人不可能伤害她。她渴望让他到达她的最深处。
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打在男人高挺的鼻尖上,她摇头盯着男人的黑眸,用眼神传达她一定要这样做,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更有魅力的吸引他、引诱他,或是向他证明她很爱他。
男人神色缓和下来,明白了她意思,合上她的嘴巴,示意她闭上嘴,以防疼得咬到舌头,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腰窝,向下用力坐,子宫口受到坚硬的性器剧烈的冲击,瞬间打开,蔷薇疼的来不及喊叫,眼前一黑,意识中断片刻,被男人轻摇叫醒。
“蔷薇。”
他还记得我的名字,女人心想。他教她他的语言,却拒绝学她的语言,唯独只记下她的名字。她没有思考过这种不平等代表什么,也同样没意识到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带有奴役性质。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如果她不从林中小屋走出来,她会一直把他当做她的丈夫,天真的顺从他的绝大部分要求,像自己的母亲,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可能还会为他生下几个孩子。
她突然哭出声,觉得自己真是傻的该死。
“蔷薇?”男人言语中的急切暴露了他也会紧张女人。
她回过神,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此刻已经完全贴合,被打开子宫口的疼痛过去大半,体内深处隐隐有热胀感,她又后怕的哭了两声。
男人抱住她舔掉她睫毛上的泪珠,弄得她眼睛痒痒的,禁不住笑出声躲闪,可男人的舌头灵活又难缠,舔舐她的眼眶、眼角、眼球,将咸涩的泪水一滴不剩的吞下。
蔷薇被挑逗得身体滚烫,肉壁夹住男人拼命吸允,屁股想动又不敢动。男人托起她的屁股,十指抓进圆润的臀瓣,缓缓在子宫内抽插。
“哈……哈……”女人的娇喘比以往更放荡,粘着唾液的舌尖从嘴巴里伸出来,色情的盯着男人,快感缓慢持续的攀升,没有上限,不安分的屁股自发的快速抽动,她等不及想要被他激烈的操干子宫里面。男人按住她,不先做好准备会伤到她。
“阿瑟……要阿瑟。”蔷薇痴迷的望着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嘴唇和脖颈,饥渴的嘴唇停在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舌头急不可耐的伸出来,舔湿喉结表面粗糙的肌肤,味蕾兴奋的分泌更多唾液,她含住男人,吸允,舌尖在凸起的硬物上打转,享受着男人加重的喘息、剧烈跳动的脉搏交织成的迷人旋律。
不知是否是被发情的女人撩拨的难以克制,男人的动作幅度变大,整根阴茎拔出体外再全部插入到最深处,这次轮到女人承受不住刺激,在他身上大声浪叫,他把女人双臂扣在她的背后,令她腰背绷直,胯部用力操进子宫深处。翘挺饱满的小乳在他眼前转圈摇晃,男人烦躁的咬住它用力吸允,把乳房玩弄的充血肿胀。
“动。”男人命令,同时手掌拍打在柔软的臀瓣上,在白
', ' ')('皙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病房里“啪——啪——”的清脆响声与床铺摇晃的“吱嘎”声此起彼伏。女人跪在床上屁股扭动,膝盖因摩擦变红,双手被男人扣在身后拉紧,支撑她不稳的身体,汗水不断从脊背、胸口、大腿内侧流下,冰凉的触感像男人的舌尖滑过身体般敏感。她被男人强迫着透支体力,心理上却异常满足,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既粗鲁又亲切的性交方式。
女人筋疲力尽后被男人抱起来,他前后摆动胯部疯狂输出,身上的女人畏惧、惊恐的喊着他的名字到声嘶力竭,呻吟变成尖叫,拖着哭腔求他停下,太过激烈的高潮令她神志失常,分不清快感和疼痛,本能的拼命抗拒,但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欲求,像要将自己钉在她体内一般剧烈操干,女人又哭了,倒不是因为疼痛,她觉得阿瑟在用很凶残的方式对待自己,害怕、委屈,感觉不到被爱着。她哭了很长时间,或者说每一秒对她都很漫长难熬,炙热如岩浆般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子宫、阴道,从穴口流出来,她被男人放下来,蜷缩在床上。他用手抹掉她的眼泪,她抓住他的手,问:“你爱我吗?”他怔了一怔,神色未变,拉开她的手,放在她胸口,拿起女人的衣服,从装钥匙的口袋里摸出她本打算送给他的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两口,然后把衣服扔在她身上。
“阿瑟。你爱我吗?”女人的南方语带着东方腔调,执拗的语气却一丝不减的直戳男人心底,不回答便不会善罢甘休。
他听得懂,却无视掉,狡猾的无赖。她握紧拳头,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却始终读不懂男人的心。她绝望的擦干下体、身上的污秽,穿上衣服,她不想再为他流一滴眼泪。
她走到吸烟的男人面前,最后、不抱希望的问他:“阿瑟,你爱我吗。”她认真的望着他,也希望他能认真的对待自己,哪怕一次也好。
“不爱。”男人回答道。
蔷薇呆立半晌,没想过他真的会回答自己,没想过这就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以至于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含义。
不爱。男人轻松的,不带犹豫的说出口,产生了怎样的效果只有蔷薇自己知道。
她移开视线,让情绪降温、冷静,脑子里乱成一团,哭闹、控诉、歇斯底里,在他的伤口打上几拳,让接上的骨头再断掉,缝合的伤口再裂开,就算亲手把刀插在他胸口,都无法平息她的愤怒。索性,她好好想一想,用什么方式才能彻底的报复他,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了。
“砰砰砰!”病房的门被用力砸击,她听到门外有东方女人的咒骂。“臭婊子,做鸡做到俘虏营来了!”“给我滚出来!姜蔷薇!”
她的心颤抖着,打开病房门。“啪!啪!”两个耳光抽在她的左脸上,脸颊顿时红肿,她不知所措的盯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认得她们是索菲亚的手下,经常在营地里巡视,不知为何她们来到俘虏营。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打她耳光的女人厉声问。
蔷薇一脸畏惧、羞愧,抿紧嘴唇。
“不说?哼。看我们能不能让你老实交代!”
她被两个女人抓住胳膊,推搡着进了妇科检查室。也不用她自己动手,女人们粗鲁的将她按在躺椅上,扒掉她的裤子。医生拿着棒状检查仪器,两人按住她的手脚,冰冷粗长的检查棒插入阴道,她哭着反抗,承认自己与霍维在病房里做爱的事实,但女人们无动于衷,用检查棒不依不饶的在她的阴道内不断翻搅,用粗鄙的话咒骂她,羞辱了她十几分钟才放开她。蔷薇蜷缩在椅子上,内裤、裤子被女人们踩在脚下,她双手抱住赤裸的腿,双脚并拢遮掩私处,三个女人围着她用唾弃、厌恶的眼神凌辱她,轮流辱骂。
“刚刚你的屁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按住她腿的女人一脸凶相的瞪着她。
“你丈夫还说她是单纯的小姑娘呢!回去跟他学学,她就是用这副骚样伺候南方军的。”
“真是不知廉耻,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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