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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很好,继续。”
蔷薇按他的要求用指甲轻刮阴道口的边沿,阴道内越发的痒,强烈的性交欲望被唤醒,浑身燥热。
“里面……好痒。”她羞涩的开口。
“什么里面,听不懂。”
男人语气严厉冷漠,她吓得呼吸一窒,脸颊通红,渴望被男人疼爱的下体不断的发出信号,击垮她最后的一丝尊严,“主人……骚穴里面想要主人的肉棒。”大脑空空荡荡的女人说,目光茫然,表情痴迷,似乎又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还不够骚。”
她委屈的啜泣着,抿紧嘴唇,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阴道口已经敏感到一碰就像触电般引起大腿的痉挛,泛滥的爱液述说着女人阴道内的淫乱,她不禁揉搓红肿的阴蒂,那里已经被她自己玩弄到麻痹,高潮了六次以后就再也没办法释放,欲火却还在体内烧灼,没减轻半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着了魔的淫荡身体像无底洞一样不断索取快感,她已经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
“求求你插进来,里面好难受,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她拖曳着哭腔说。
“不够骚!”
“呜......”她恨他的严格,眼泪流进嘴角,苦涩的泪水让她的心更痛苦。
“不想要我?”
“霍维......不爱我。”
“叫主人。”
“霍维不是主人。”她摇头哭诉,“霍维很坏,很坏——”她正说着,被男人堵住嘴巴,那充满力量的炙热的舌头像一阵飓风在她的口中肆虐,将她的思维和心绪席卷一空,敏感的下体受到刺激,竟自发的抖动,快感从体内迸发出来,“啊......!”女人柔软的嗓音不住颤抖,身体收缩僵直,“霍维......”呻吟声戛然而止,随后身体瘫软,从收缩着的穴口漫出粘稠的热液,顺着微颤的纤细手指流淌,她不禁闭上眼睛,羞耻的想象霍维看到她被他舌吻到高潮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安静的空气让她无地自容,隐约从包厢外传进来的交谈声和餐具碰撞声把她拉回现实,自己淫乱的声音也同样传递到包间外,她竟然在大众吃饭的地方做这种下流的事。抱着她的男人在解开皮带,眼前的“观众”摆出兴味盎然的架子,俨然一个小大人,她感到厌恶,身体里有种逆反的情绪逐渐清晰,她抗拒变得陌生的霍维严格调教自己的样子,皮带拉开的动作和声响像警报在脑中拉响,她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工具,她要被心爱的人当众侵犯、取乐,她突然觉得霍维与其他男人没有不同,甚至更加恶劣,她闭上眼,恐惧、无助,等待被羞辱玩弄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在调教师的坚挺巨物顶住下体的一瞬间她是排斥的,但她来不及酝酿出任何情绪,那硕大的性器便毫不留情的撑开酥麻的阴道口,猛的挺进女人被性欲折磨得淫液泛滥的甬道。“啊!啊——啊——”女人泪水连连的痛苦表情渐渐被愉悦取代,快感能治愈一切问题和矛盾,那无所顾忌的放荡呻吟说明了一切。蔷薇再次被霍维俘虏,毫无立场原则的成为他的所有物。
“睁开眼睛看着前面。”侵犯自己的男人依旧严苛,被赐予快感的女人不得不听话服从,她羞愧的看着男孩儿,他轻蔑的、品评的目光像一道利刃射进心底,下体生成一种来至于被羞辱的扭曲的奇异快感,被目光凝视的下体持续被男人的性器操干到最深处,汇聚成水潭的爱液被挤压搅拌,在体内深处“咕哧——咕哧——”的发出巨大声响,女人恐惧羞耻的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那声音、那形状充满了变态诡异的气氛,连对做爱司空见惯的观众都感到脊背发凉。操纵她的麻痒感在粗长阴茎的冲撞贯穿下转变成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飞上云端,她想象着男人在体内的形状,归属感油然而生,屁股跟着扭动起来,还不够舒服,她还要更激烈的抽插,她在观众的眼里是个十足的骚货,骚穴紧紧吸住炙热的硬棒摩擦、死命压榨,穴口喷溅出不知羞耻的浑浊淫液,大腿内侧被湿黏覆盖。
“还要,主人,还要。”她急切索求男人。在她自顾自的动起来之后,男人便未配合,她不禁再次叫他“主人”,男人的冷漠让她的心揪起来,恨不得跪在他的脚下求他怜悯,“求求主人狠狠的修理骚穴,呜......主人,主人。”
“骚货,这个时候知道我是主人了?”霍维的黑眸阴沉而冷酷,双手牢牢抓住纤腰,下身猛的一耸,整根阴茎瞬间没入阴道,打开了子宫口,超越高潮的快感伴随着被强行打开身体的剧痛在整个腹部翻腾,女人惊恐的叫声带着哭腔,身体僵直,与男人紧密结合的体内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搏动,心脏被它重新注入活力,剧烈的跳动,她呜咽。
“哭什么?不是让我狠狠修理你么?”
“只有霍维才能到这么深的地方......喜欢你,这样对我。”
傻女人。他表现出不屑,身体却与女人粘得更紧,吻她的脸颊,舔掉她的泪珠,她的痛苦和喜悦都能浇灌滋润他的心。男人狠操阴道里凸起的敏感带,温暖的爱液一波波喷在男人的龟头上,直到女人哭着求他别再
', ' ')('操那里,阴茎直插到底,在水潭中再次撬开子宫口,这种更温和的方式降低了疼痛,传递给她更多更直接的快感,她长着嘴巴撕心裂肺的低声喘息,因快感难以抑制而变了调的嗓音沙哑而尖细,渴求男人又畏惧男人,随着他的撞击的动作一遍遍的大喊“主人”,仿佛整个身体被侵犯到极致,精神和肉体都在经受异常恐怖的外力伤害,从嘴角不住溢出的唾液和涌出阴道的爱液又证明了这种伤害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乐刺激,男人奋力贯穿子宫更深处,高潮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无法控制愈发放大的叫声,起初还感到羞耻,随后羞耻心完全被男人带走,完全不介意让人知道她被男人侵犯的兴奋,她不理会观众惊诧的目光,不顾及包间外突然变得安静,她的意识里只有这一个男人,她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蔷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睡眠似乎不太安稳,男人坐在床边安静的注视着她。他们已经回到了囚园里他的寝室,尽管他想克制自己,但压抑了许久的调教欲望与对这个女人疯狂的爱碰撞在一起,唤醒了他心中沉睡的野兽。她被自己操干到失去意识后,带了回来。
为什么他从来没想过调教蔷薇?难道那些被他调教的女人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人?他垂下眼帘,让思维在黑暗中寻找出路,他把她们当做母狗、玩物,在囚园里像牲畜一样蹂躏践踏,随顾客高兴任意摆布,曾经的他就是如此,他虽然对布朗家的男人随意虐杀女奴感到不屑,但那是对他们用残杀弱者彰显自己懦弱无能的内心的嘲笑,作为医者,他尊重生命的态度是有双重标准的,敌人的生命和奴隶的生命,在他眼里从来不算是人命。
而姜蔷薇对他来说是个例外,他未细想过唯独对她放宽要求的原因,也许那便是身为人的底线,对所爱之人保持着善和良知。
“主人?”女人醒了,她怯怯的看着他,声音很低很轻。
他抬起头,一双湿红的眼睛盯着他,现在的蔷薇是被他调教过的温顺女奴,他心中不禁震动,是他亲手把她塑造成这样的?
“嗯。”他敷衍应答,内心在矛盾复杂的斗争,是继续保持主仆关系,还是切换回不算恋人的恋人状态。
手机铃突然响了,他进行了简短的通话,随后站起身。
“霍......霍维——”女人敏感的神经告诉她,他在回避自己。体内酸痛异常,她勉强撑起头,目光迷恋的追随着男人。
她帮他做了决定。
霍维对上她的视线,“我父亲让我去办公室......忙完工作我再来陪你。”后半句话脱口而出时他诧异自己是不是变了个人,不过他确实想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至于原因,他不确定是不是因调教而加深的主奴关系左右了他的决定。
一进办公室,希利尔便开门见山的问他与蔷薇的事。他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纱织,猜测到父亲从她口中听到了什么。他承认了自己对蔷薇疏于调教,放任不管导致她没了规矩。为她拼酒是他与哈伦布朗早已结仇,喝醉后又与蔷薇发生争执,致使两人第二天争吵延续,他紧张自己是否伤到她带着她去看医生,后来两人一起去了医院后山谈心,随后去新城商业街的时装店挑选衣服,去饭店吃饭,同时也对她进行了调教,俨然是一场霍维伊兰德式的约会。
这种富家少爷迷恋上自己女仆的狗血剧情令希利尔和纱织露出困惑之色,他刻意营造出这种痴情形象,试图把他们对蔷薇的怀疑引上另一条道路。
“纱织你先出去。”希利尔神色不明,站起身背对霍维。
半晌他开口,“你是想说自己迷恋上了一个女奴?”
霍维承认。
希利尔眯着眼睛,转身审视他,他曾百般掩饰自己的感情,如今却主动承认。
“呵呵,我的儿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父亲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女人?”
希利尔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原则。”
“对不起,父亲,我知道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
“不,你不知道。”希利尔目光犀利的盯着他的双眸,“在我看来,你在隐瞒一个更大的秘密。与违背伊兰德的规矩相比更为严重的过错除了叛国,该不会有其他罪名了。”
他的儿子不动声色否认,但他以直觉确信,霍维在对他刻意隐瞒,反叛军金妮的疑点同样指向他,最坏的一种情况,他的小儿子把自己教给他的顽强和谋划用来对付自己的祖国,他冷漠的命令:“自己去拷问室,威廉在那等你。”
任何惩罚都无法减轻至亲背叛的愤怒,希利尔将一份本打算交给霍维亲自调教的女奴名单揉成一团废纸,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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