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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怔怔的盯着洗手池上那一袋子红苹果出神,将一颗遗留在水槽里的苹果检出来。她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眼圈中湿润的液体渐渐止住外溢。
她拨通希利尔的电话,“先生......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不会再犯低级的错误。不会再用那些话题冒犯您。”她省去了“爱”“父女”这些他忌讳的字眼。
希利尔沉默片刻,问她身体如何,什么时候能回来继续工作。
纱织有些意外,已经对自己动怒的男主人竟然不计较她的过失。她说她随时可以。
“去一趟庄园,新来的女仆需要你调教。”
男人的喉结不知为什么令蔷薇异乎寻常的着迷,她反复的舔舐着,滚烫的双唇紧贴在略微粗糙的肌肤表面,含着它,痴迷的吸吮那块性感的凸起硬物,要用自己的唾液把它完全融化。
一串单调的音乐突然响起,霍维略微停顿,将钢笔交给左手,右手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手机,是从希利尔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
“霍维。”希利尔翻阅着办公桌上的一份资料,“南方军抓获的一名疑是反叛军的俘虏,现在在你手里?嗯,她在秘林营地负责照顾反叛军的伤患,与被反叛军俘虏的你有一段时期是医患关系......是你的恋人?呵呵。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被俘虏期间还发生了这种事。”
男人大致预料到金妮会如何坑害自己,语气镇定,“那女人不过是个婊子,我只是打算利用她逃出监狱。”
短暂的沉默,看来他没什么好解释的。希利尔放下资料:“所以这个叫金妮的女人现在在哪?”
“交给威廉了。”
“......是么?你打算把她安置在军囚乐园?我倒是不介意庄园再多一个女仆。”
希利尔在试探自己,霍维略带轻蔑的说:“如果她的舌头还在,应该有几分姿色。”
“哦,哑巴?”希利尔想了想,“那拷问起来,威廉要费一番功夫了。”
电话那头沉默。
“不如交给你如何,霍维?”希利尔问,没想到对方干脆的答应下来,一直拒绝回到军囚乐园工作的儿子这次一反常态,反而让希利尔产生了怀疑。他挂断电话,联系威廉,让他尽快找人医治金妮,让她康复。
“怎么回事,二少爷,我这是......怎么了?”蔷薇像失忆了一样,茫然望着四周,不远处,薇拉擦着花瓶,斜眼看着自己。下体突然有异物顶进来,她娇羞的呻吟一声,本能的蜷缩身体,瞬间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霍维在玩弄她的身体。
男人现在没心情说话。
停下的手指再次娴熟动作,钢笔在女人的阴道里抽插,女人排斥。
霍维以压倒性的力量强硬的将她防御状态的四肢展开,恢复衣着凌乱的放荡样子,蔷薇感到来自另一个女人凌厉的视线,她无地自容的抿着嘴唇,把脸偏向薇拉的反方向,此刻她还有什么退路?只得把脸埋进健壮的臂膀里。
异物感和羞耻心占据了她的全部身心,完全兴奋不起来,蔷薇几次叫他的名字,男人低下头,“怎么?”她摇头不语,手指抓住男人肌肉饱满的肩头,用力摇晃。
霍维不为所动,用沉稳的嗓音说:“我在等你释放。”
“别这样......”女人带着哭腔低声哀求,光滑硬物的持续拔出插入带出一阵阵淫糜的水声,阴道在钢笔插拔出时在空气中发出羞耻的“啵”声,拖着气泡在空气中炸裂的尾音,引人遐想。恼人的淫液使钢笔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滋润带来快感入侵者,身体的控制器再次交到男主人的手上,可怕的欲望袭上她的大脑,她感觉自己就要高潮了,声音难以抑制的颤抖,“求求你,二少爷,别这样做——”
“给我专心点!”霍维脸色变冷,低头强吻女人,湿冷的嘴唇灵巧的闪躲,男人穷追不舍,顽固的、霸道的将避无可避的双唇一口含住,硬是撬开了她的牙齿,将她的唇舌据为己有,霍维贪婪的吮吸着女人,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激烈,一番搅弄,蔷薇的身体突然挺直,脚趾蜷缩,露出腰部优美的弧线,她的手抓住能碰到的男人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眼泪跟着涌出来,男人的嘴唇恰在这时离开,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泄出,越发难以抑制,到最后完全忘我的释放,一边哭着一边达到了高潮。
哈,真不得了。薇拉恨恨的瞥了一眼泄欲中的女人,走了。
男人抽出被爱液洗礼的钢笔扔在玻璃桌上,放开女人,抽出桌子上的纸巾将手擦干,女人像刚孵出壳的鹌鹑,脆弱的蜷缩在他怀里的一角,不看他一眼,那冷漠的神情似乎在说“不想任何人靠近”,她咬住下唇,眼泪不断从闭着的双眸中流出来。他却似乎很满意,又抽出几张纸巾将她的私处、大腿擦拭干净,将扯到一边的内裤重新遮住阴部,他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眼神对视上的一瞬间对方飞快的躲闪。霍维眯起眼睛,看来她不是只会掉眼泪,还善于躲藏和逃跑。
“去我的房间。”他将女人的衣扣系上后,
', ' ')('说道,同时身体行动起来,不想浪费一点儿时间。他架着她的胳膊窝把她立在地板上,待她站稳才松手。
“再放我鸽子,弄哭你的手段可不会只是这些。”说着在她还没放下裙摆的臀瓣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看到柔软翘挺的臀部在自己面前可爱的弹跳了几下,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情欲,不觉探出舌尖滑过牙齿上边沿,直到蔷薇离开自己的视线才从高亢的情绪中恢复正常。
他拿起擦干净的钢笔和书,看向二楼,蔷薇已经去了他卧室的方向。
他走到擦窗台的薇拉身后,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
女仆转身看到他先是惊了一下,随后弯着嘴角。他打量着目光羞涩又富有挑逗性的女孩儿,欲望在她眼中呼之欲出,一双美目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性感的嘴唇微微蠕动,轻咬下唇。
一言未发,却能让任何男人都明白她的意图,看来她很擅长引诱男人。霍维点头,“好看么?刚刚。”
刚刚?她想起他和那个浪骚的女人在沙发上亲热的一幕。
“这,”她羞涩的笑了笑,一对酒窝甜美可人,“二少爷故意使坏,这种事让我怎么说呢?”
霍维抬起慵懒的眼睑,似乎在说“没话聊就算了”,于是女人也不再矜持,开始夸赞男人挑逗性欲、调教女奴的技术令她叹服。
“还想看?”
薇拉心中高兴,嘴上却不答应也不拒绝,“如果我可以和蔷薇姐一起服侍二少爷,那......”她瞟了一眼男人卧室的方向,抿住嘴唇,等着答复。
3P?霍维心中冷笑。
男人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语气平静的命令道,“跪下。”
薇拉没有多想,跪下抬起头,鼻尖刚好能碰到男人裤裆里凸起的部位。轮到我了,蔷薇。她抬起头对男人娇羞的笑,伸出手抚上那里轻轻摩擦,长睫毛下迷离缱绻的目光不输蔷薇,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滋味,“啊,霍维......”
忽然,她的下巴被男人强硬抬起,男人夹着烟的手向自己的左眼逼近,一瞬间停在眼睑前一公分的地方。肺部快要炸裂的女人猛的吸了口气,眼泪跟着流了出来,男人冷酷的眼神中带着危险的杀意,她立即明白了对方根本没有改变心意,只怪自己低估了他,她道歉、求饶,身体因过渡紧张而颤抖,但一下都不敢动。
男人没说话,他的烟也始终没有拿开,薇拉的眼睑感觉到灼热感逼近,汗水湿透了女仆装,她的左眼马上就要被灼瞎,她恐惧,后悔,痛哭流涕,对霍维发自内心的忏悔:“二少爷,我是个贱货!我是下贱的婊子!我不该几次三番的招惹您!您高高在上,尊贵无比,求您不要跟我这种粗鄙下贱的奴隶一般见识,求求您,呜呜呜。”
“继续说。”
“我?我......”她绞尽脑汁回忆,还是什么错处都想不起来,急切的恳求男人提醒她。
“我叫什么?”
“霍维伊——”她立即大惊失色,想起了自己刚刚爱抚他的性器时情不自禁的叫了他的名字,于是再次道歉,用各种自己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辱骂自己,把自己贬低得连垃圾都不如,“呜呜......二少爷,主人,是我无知愚蠢,不懂规矩,我不该妄想跟蔷薇姐平起平坐,抢她喜欢的男人,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得寸进尺,不听蔷薇姐的忠告,不把您当回事。求求您看在蔷薇姐替我求过情的份上,再放过我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敢招摇了,我一定老实本分的做女仆,什么歪门邪道的事都不会做了,求求您......您怎么惩罚我都行,求您不要毁我的容貌......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怕乱动弄瞎眼睛,她早就自扇耳光了。
好像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霍维轻哼一声,没想到自己被卷进了女人之间的战争。
“你该庆幸遇到的是现在的我。”他放开女人。
薇拉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敢问,依旧颤抖着跪在地上,低声抽噎。
“呦,这是怎么了?能让二少爷亲自出手的女仆又来了一个,怪不得先生叫我过来看看。”
霍维闻声望去,打扮得精致端庄的纱织正朝他们走过来。
男人也客气的回敬道:“哼,刚打完补丁就过来工作,要不要这么拼?”
纱织面对男人的讽刺,回以礼貌的微笑,不做回答。
“交给你了。”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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