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囚乐园的SM盛宴已经结束,最后轮盘赌马的结果显示在大屏幕上,七号活塞触手成功让“母马”受孕,现场的获胜者们互相分享着喜悦。
“看到了吗?最让女囚兴奋的是第七个进入她的男人,女人天生喜欢乱交,新世界的规则反而让女人摆脱了道德的束缚,尽管嘴上再多的不喜欢不想要,身体也不会拒绝快感,只要能给她高潮,不管多少根阴茎,她的身体都积极接纳。”
女人没有反驳,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属于她自己。
“啊......”男人的手指顺着滑溜的阴唇缝隙滑入她的阴道,浅尝辄止,黏着爱液的指尖耐心的沿着穴口一圈圈的摩擦,富有弹性的穴口突然收缩,柔软的阴唇夹住他的手指,圆润的臀瓣跟着抖了一下,白皙的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低头看,被他压在墙上的女人咬着嘴唇,充满情欲的脸上皱着眉,他轻笑,“淫荡是女人的天性,舒服就叫出声,想要疼爱就张开口,想要温柔就给你温柔。”
“如果先生不是军囚乐园的老板该多好......”蔷薇声音很低,很难过,“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了。”
“你需要面对的是你自己。”希利尔语气冷漠,他从女人的语气中感受到令他厌恶的怜悯之情。他分别抱着女人的双腿把她抬起来,礼服的裙摆拖在地上,一直来到包间的落地窗前,他让她看看自己淫乱的下体,湿红的阴道口在玻璃上格外显眼。
蔷薇羞耻的挣扎双腿,哀求他会被外面看到,她惊恐的看着下面还未退场的观众。
“即使羞耻,还是想要,对吧?”
“啊!”女人被强行打开双腿,敏感的性器压在玻璃窗上,冰凉的触感和裸露的双重刺激令她大声惊呼,差点失禁。她的眼泪和求饶都没用,被撩拨起情欲的穴肉麻痒难耐,想要释放,男人双臂上下移动,穴口自顾自的吸住玻璃滑行,伴随着色情而刺耳的摩擦玻璃声,还留下蜗牛爬行过后一样的透明粘液,快感从大腿窜上来,“不——”女人的手掌拍打在玻璃窗上,精神经受羞耻与即将高潮的双重捶打。玻璃发出的闷响惊动了楼下的男人们,他们闻声抬起头,几道视线齐聚女人羞耻的部位,“啊——救救......”她的呼救还未说完,压在玻璃窗的双腿间不受控制的流下炙热的淡黄色液体,她瞬间崩溃,空白的大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自己是一块肮脏的抹布,泪珠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她不敢责怪任何人,胸口气闷,头晕目眩,在蜂鸣声中失去意识。
她看向对面包厢的落地窗,为什么是棕色的?她思索着,原来是单向玻璃,她没有被人看到高潮失禁的样子,她松了口气。躺在沙发里的蔷薇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到那是个梦,她不由自主看向玻璃窗,心跳如鼓,恍惚中在落地窗中看到人影,心脏被狠揪住快要再次失去意识,却发现潜意识里关于落地窗的细节是事实。她如释重负的痛哭出声,一阵胃痉挛,俯下身干呕了几次。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她看也不看挥手打开它,气得发白的嘴唇颤抖着,说出可能会令她后悔的话:“你也是用这种方式对待伊莎贝拉的吗?!”她用力扯住身上的衣裙恨不得把它撕掉,“你让我换上她的衣服,参观你一手建立的性虐女囚的男人乐园,你对女囚定下各种规矩,又说女人本性放荡,却忽视天生的弱者在你的强权下不得不作出放荡的行为!”她一把抓住希利尔的衣领,站起身将他推进椅子靠背,受毛毯摩擦的椅子脚向后倾斜,椅子连同希利尔向后仰倒,蔷薇跟着摔在他的身上。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令她挥拳打在男主人的胸口,湿热的泪水盈满流出,滴在男人因为诧异来不及作出反应的脸上,“你被她伤害过吗?还是被哪些女人伤害过?可就算你受过怎样痛苦的折磨,你都不该这样对待一个人!军囚乐园不过是你向全世界素不相识的女人报仇泄愤的武器,正因为有你这种自私冷血、没有担当的男人,这个世界才会变得惨不忍睹!人渣!”她的拳头一下接着一下砸在男人的胸口、下巴、肩头,手指失去知觉,手腕快要断掉,胳膊酸疼到麻木。
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躲开!?每一拳下去,她的恨就消减一层,她没办法真正痛恨他,他的双眼那样直直的望着她,在黑眸的深处一种易碎的情感像气泡一样上升、炸裂。
“你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跟过去告别?说话啊!”蔷薇嘶喊着揪住他的领口拉扯,衣扣崩开,女人怔住了,从未在她面前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疤痕,那些伤疤如出一辙,是印章一样烙印在希利尔身上的文字,她念出声:“约翰·格林。”
“你不是伊莎贝拉的丈夫约翰?”她的潜意识里,一直觉得希利尔最贴合伊莎贝拉魔鬼一般的丈夫形象,他对女人的恨根深蒂固,他不但令伊莎贝拉的不幸,还将对女性的私人仇怨写进新世界守则。
他怎么可能是受害者?指尖轻触他的肌肤,被灼烧过的暗红色疤痕表面光滑柔软。
男人反射性的皱起眉,抓住她触摸自己伤疤的手拉开。“你居然知道伊莎贝拉的事,哼。”男人的眸子再次冷的如冰窖一般,眉宇间
', ' ')('有一丝被侵犯到底线的烦躁。
蔷薇将日记的事情告知他,没想到男人带着一丝嘲弄的口吻说:“她还写那种东西?”不再优雅温柔的男人令她陌生,她怔怔的盯着他,那种难以亲近的疏离感,仿佛在霍维的身上也感受到过。
“她都写了什么人?算了,我并不想知道。”
“你知道林吗?伊兰德的男仆,是个画家,他与伊莎贝拉相约私奔,之后去了哪里?”
“呵呵。”男人的笑阴森森的,挑眉命令,“还不从我身上起来?”
“你不回答我就不起来。”
“你在撒娇?”男人反问。
同一天,分别从两个的男人口中听到这句话,就算再倔强的蔷薇也会意志动摇,“没,没有,我才不会撒娇。”她红着脸站起来,男人伸出手,示意她扶自己一把,她拉住他的手,熟悉的触感再次把她拉回现实,她刚刚做了什么?
“用力。”男人竟吃力的无法自己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右手撑在地上颤抖。
“先生,你怎么了?”看到男人这副模样,蔷薇担心的跪在他身边,双手撑起他的背,她听到他痛苦的呻吟,看似结实的身体抖得厉害,在她心里像地震一样动摇着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只是从椅子上摔倒了而已。
脸颊被男人的手端起来,“哭什么?”
“......什么?”布满泪水的蔷薇思绪混乱不堪,她想起男人房间里那些名贵的油画、书架上关于绘画艺术的书籍以及夹在掉落的手稿中偶然看到年代久远的素描画作。画家?他是林?她握住那只擦拭自己泪痕的手,它连支撑地面都无法做到,仔细观察修长手指,指节扭曲错位。所以他再也没有画过画?她垂下头想让自己静一静,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难受。
“你试图理解一个残忍冷酷的新世界缔造者丧失人性的作为,你没有怕他,没有恨他,却选择同情他。直面怒斥他,挥拳殴打他,甚至,”男人露出一反常态的自嘲,“还妄图指引他?”
“你,你在说自己吗?”
“你打了我那么多拳,为什么没有一拳落在我的脸上?你怕我?”他摇头,“你到最后都还保留着善,即使是挥拳报仇,你也没有丢弃善的本性,这便是我们的区别,你不必难以理解,我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底线。”
“先生,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你不是一直都没有还手吗?你没有反驳我一个字,你也在动摇——”
男人的拇指覆盖在女人柔软湿润的嘴唇上,他摇头,“我没有什么可动摇的,我只是看着愤怒发疯的你,突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曾经的我。”
男人落魄的神色令蔷薇迷茫,军囚乐园不是他对伊莎贝拉因爱生恨而创造出的怪物,而是因为他迷失了自己?
希利尔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吻上来,克制的、温柔的,若即若离的吻,似乎在告诉她随时都能推开自己,可是她竟离不开他,这样陌生的、给人以安抚的吻,属于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主人吗?
希利尔拒绝除蔷薇之外任何人的搀扶,因此当他再次站在包间里时,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隐疾的人,”他整理着衣领,瞥了眼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女人,还是多说了一句,“不用我再交代你严格保密的事了吧。”
蔷薇点点头,突然被希利尔拉住手,走出了包间,正遇上打算走开的薇拉,她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希利尔先生,我,我有话想跟蔷薇说。”男人走后,蔷薇问她有没有听到他们在包间内的对话,薇拉立即表示什么都没听到,“如果你听到了一定要替先生保密,好吗?”蔷薇的语气像在恳求,随即神色担忧,低声说,“他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
薇拉打断沉思的女人,表示找到她是求她帮忙,向希利尔求情给自己更高的等级。看到轮盘赌马上受尽折磨的狗奴,蔷薇点头答应,薇拉不放心似的跟着蔷薇一起去找希利尔,工作人员告知她希利尔已经在车上等她,两人便一起来到囚园的正门,薇拉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蔷薇只好拉着她来到车窗前,跟希利尔重复了薇拉教给她说的求情的话。男人单手托腮,将叼着的烟取下,犀利的视线扫过两个女奴,令两人都胆寒了一下,“都上车。”蔷薇看见薇拉高兴的样子怔了一下,才明白希利尔将薇拉留做伊兰德庄园的女奴了。
希利尔从梦中醒来,眼神茫然,仿佛还在那个晦暗的故事里。
“先生,你刚刚一直在说梦话。”蔷薇担忧的坐在他的床边。
久违的梦,应该是今天腰部受到撞击引起的,他神色恢复常态。
“您做噩梦了?”“没有,一些前尘往事而已。”“你一直在这里?”蔷薇点头,她服侍他躺在床上休息并用药水按摩他的腰部,没多久他就睡着了,她还没来得及问男主人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别把我当做老人,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没有那样想,先生,不过我确实想照顾你。”蔷薇虽然想开个玩笑,却觉得不能那样对他。
', ' ')('“我去给你拿伊莎贝拉的日记吧?”“我不想看。”“她说有一个男人一直支撑着他…...就是那个兼职男仆的画家,你知道他是谁吗?”“兼职男仆的画家?”希利尔被她逗笑,突然耐下性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他是谁?”他看到女人眼神波动,突然说:“他已经死了。”蔷薇摇头,“我不信。”她望着男人晦暗的双眸,说:“他一直活着,只是他的心跟着伊莎贝拉一起死了。他......”女人欲言又止,她感受到希利尔的视线越来越强烈,仿佛要看透自己一般,两片冷漠的薄唇张开性感的弧度,发出令人无法拒绝的命令:“说下去。”
“他像守护墓地的墓园老人一样,独自守护着伊兰德庄园,因为他刻骨铭心的爱着死去的妻子。”
男人静默良久,突然发出剧烈的笑声,他盯着单纯无知的女人说:“你的脑子里看来只有荷尔蒙的产物,不是性就是爱情。”他拉住羞到想逃的女人,用力把她拽向自己,女人惊呼着倒在他身上,立即紧张的问他有没有受伤。
“我说了别把我当老人。”他止住她的道歉,突然面色凝重的看着她,“蔷薇,认真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人生将近四十年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我心里,今天,你硬是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我该说什么呢?欢迎你,蔷薇。曾经那个叫林的男人死了,死了快二十年,但也许你能让他重新活过来。”
“先生?”蔷薇睁大明亮透彻的双眸,眼中是喜悦又害怕的矛盾情绪。“还有,谢谢你。”他闭上眼睛抱紧女人,用下巴温柔的磨蹭她的头顶,“我已经受够了孤独。”
“可是,我——”
“我不会要求你立即爱上我,我知道你喜欢霍维。”他没有接着说下去,蔷薇却在这沉默的气氛中倍感压抑。
她听见跑车的轰鸣声越来越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站起身,“先生,二少爷回来了,我先出去了。”
“我收回之前逼你做下的约定。”女人点点头快步离开房间。她看到穿着藏蓝色制服的高大青年大步走进客厅,高傲、自负的不羁神情,视线与自己对上的那一刻,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可就像自慰过后会陷入低潮,希利尔的告白刺痛了她的心。她望着霍维,却站在希利尔的门外止步不前。
“蔷薇,还不过来。”久违的嗓音再次唤醒她体内的记忆,她飞快的奔向霍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