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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中传来女人呜咽的哭声,薇拉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做爱时出丑。她做好了跟奇丑无比的男人性交的准备,也做好了被多个男人轮流侵犯、被三个男人同时进出体内的准备,毕竟她在集中营什么苦都吃过。“长得美的人天生就会获得比别人更多的特权和优待。”这是她在老家生活时的口头禅,她凭借着自己天生丽质的外表确实得到不少好处,可从新世界成立,她的优势就为她引来了无数屈辱。从阴道洗出的呕吐物与精液混合物令她身体颤抖,肛门中的黑色巧克力液沿着白皙的腿没完没了的流淌。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她一身女囚服出现在威廉的办公室。
“希利尔先生在哪儿?”她冷冰冰的先开了口。
“你找我的老板有什么事?”男人坐在椅子里腿搭在桌子上。
“问问他谁拍下了我。”女人抱着胳膊自顾自坐在沙发里,“毕竟交易对象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嘿嘿,你说得对。”威廉在傲慢的女囚面前气势弱了下来,“很可惜,薇拉,因为你出丑,拍卖被迫中止了。万一你给客人口交时再不分场合的呕吐,嘿嘿,我们可不会让客人把自己的鸡巴插在商品新鲜热乎的呕吐物里。”
薇拉脸色难看,怒瞪男人,“那个变态的调教师给你多少好处?亏我以为你真是这里的管理人,白让你搞我!”
威廉笑着摆手,“下次口交就算了,我受不起。”
女人羞愤的站起身,随即冷笑一声,“对啊,像你这种废物点心,除了能骗一骗新人,口舌占个上风,还有什么出息?”
“臭婊子!”威廉被激怒,他指着女人威胁道,“别以为你已经一步登天了,只要我说你体检不合格,你就别想离开军囚乐园!别忘了你没有尿检记录。”
“那是你强迫我性交时弄洒的!你自愿给我做的假结果。”
“你有证据么?别乱说话,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谁会听信一个女囚的诬蔑?”威廉阴险的笑了,走到她面前揉捏那对傲人乳房,“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在拍卖会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是个骚货。在调教室主动勾引我的事儿忘了?我们彼此彼此。”
薇拉撩起裙摆提到腰部,把内裤褪到大腿脱掉,被鞭打过的红肿私处更丰满可口,她靠进男人怀里,手指在他身上抚摸,娇声撒娇:“大人,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只是一个受了气无处发泄的可怜女奴,如果下次拍卖我时您能亲自调教我,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抬举。”
威廉也恢复了文雅的面容,他把女人压在沙发上,掏出肉棒插入湿穴,在女人的娇喘声中露出愉快的笑容,“这就对嘛,我们联手,一定能给你卖出史无前例的高价,到时候你就是第二个纱织——”
女人嫌弃的说:“我才不要做第二个别人,我只做第一个薇拉。”
威廉眯起眼睛,“那是你不知道纱织的权力和地位,代替她,你能得到半个伊兰德。”
去包间的一路上,威廉听到六次囚园里的工作人员偷偷嘲笑他差点被希利尔送给母狗泄欲的丑事,他一一记下了他们的名字,等他当上真正管理人的时候,他会让所有嘲笑他的人成为公狗的泄欲工具。
他毕恭毕敬的向坐在椅子里看表演的希利尔汇报调查结果:调教师多次不顾事先商定规则,在调教时抽打女囚腹部,强行给女囚口中塞入大量糖果巧克力,致使呼吸困难,深喉时用力过猛,引起女囚呕吐。他早在事发时就立即清理了剩余的巧克力和糖果,没有人知道是他把催吐药水喷涂在上面,他的大老板自然也不会察觉。
“把那个调教师扣下,剩下的知道怎么处理吧?”
“当然,老板。我大约估算了他的家产,他的庄园、番茄种植基地、番茄酱生产厂还有股票、基金、私人金库,足够补偿双倍的损失。”为了消除自己让肯特当调教师的错误,他要用肯特的全部家当来讨好老板,除非肯特宁可死也不肯交出赔偿金。
他注意到蔷薇略带不悦的视线,回以诚挚的微笑,对方不再理会自己,继续看向舞台,威廉在心中冷笑,嘴上却问老板,什么时候再次拍卖薇拉。
“那个女囚直接上架。”
威廉表情僵了一下,也就是说薇拉不会再拍卖,“那她的头衔是?”
“狗奴。”
军囚乐园把女囚划分为十个等级,品质越好的级别越高,而最低级的女囚,就是狗奴。
“三个月内,不要让她出现在高级会员面前。”希利尔皱着眉用厌恶的语气说,正打算替薇拉说几句好话的威廉见势闭嘴。希利尔接着说:“威廉,别再让我发现你出卖囚园的利益讨好客人。”
“老板,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向用权势欺压我的客人屈服!我对伊兰德的忠心比我的命还看重,我做的一切全是为了老板的生意做得更好......如果我能拥有与我的忠心和能力同等的权力,我相信我能更好的为您效力!”
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蔷薇看到他那副虚伪善变的嘴脸一阵恶寒,但希利尔却没有一丝情
', ' ')('绪变化。威廉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于是端茶递水,留在一旁服侍希利尔。
女囚舞蹈表演结束后,主持人宣布进行“轮盘赌马”游戏。一个身红色穿亮片比基尼的女囚走上舞台,她的笑容下透漏出一丝恐惧,在台上简单的表演了走秀后,工作人员推来一个轮盘状的机械仪器,大屏幕上显示着20个赌马编号和女囚芯片的各项数值。
“马在哪里?”蔷薇不解的问希利尔,在舞台上赛马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威廉探过来身子,抢先回答:“马是那个女囚,蔷薇小姐。”
这时女囚脱掉衣裤跨坐在仪器上,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马头套戴在头上,随后她的手腕脚腕被固定在机械上。主持人说开始后,大屏幕上“1号”赌马变成红字,同时轮盘转动,当位于1号的轮盘转到舞台正面,转动停止,从1号面板下面伸出一个机械触手,移向轮盘中央,蔷薇捂住嘴,机械触手通过女囚坐在座位空隙处钻上去伸进女囚的阴道,进行激烈的抽插,女囚透过马头套发出马鸣一样的呻吟声。
“蔷薇小姐,这可不是恶趣味的游戏。”威廉看出她抵触的情绪,笑着解释说,“这二十个机械触手里分别注入了二十个男人的精液,观众赌的是哪个触手能让这个女囚怀孕。为了游戏公平性,这二十个男人的精液质量是相当的,哪颗精子能率先让女囚受孕就要通过其他方式判断,比如女囚芯片的数值、触手的运动方式,这个1号是一部分人看好的螺旋形。为了防止女囚故意用叫床声和表情误导观众,因此戴上变声头套。”
伴随着机械触手停止抽插,浑身颤抖的女囚也停止了怪异的呻吟,大屏幕出现倒计时,1号赌马的下注人数开始上涨,主持宣布“1号下注时间到”后,大轮盘再次转动到2号触手。“这是卫星搅拌触手。”威廉继续解说。
蔷薇逼迫自己一直看着画面上的女人惨不忍睹的模样,直到二十个触手都在她的体内射精完毕,工作人员操作仪器,轮盘正下方出现一个撑开的透明垃圾袋,20号触手从女囚体内拔出后,工作人员摘下女囚的马头套,通知她可以释放,五官痛苦到扭曲的女囚露出高潮的神情,大声呻吟着打开双腿,下体瞬间喷出大量乳白精液,倾泻到垃圾袋里,高高隆起的小腹渐渐变平。瘫软虚脱的女囚被抬下轮盘,用手捂住小腹和下体,被人搀扶着走向后台。
“......每个女囚都要做这种事吗?”
“当然不是,只有最低阶的狗奴才被安排这个表演,每周按照服务的质量囚园里都会评测出最差劲的女囚成为马。”
蔷薇陷入沉默,她终于开始了解了霍维口中“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的军囚乐园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先生,我们可以走了吗?”不自觉的,她哀求起希利尔。
“还没有结束。”
“还有表演?”
“下面是处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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