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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调教室可不是给女人参观的地方。”威廉互抱着双臂,语气轻蔑,“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进来的?”
蔷薇愣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女奴突然开口,跟男人说她认识自己,“蔷薇,你忘了我们是一起进集中营的?我的编号紧挨着你,我叫薇拉。你来的第二天就被人买走了,没想到是进了伊兰德,你真幸运——”
“哦?这么说你也是个女奴?”男人不耐烦的打断还想继续叙旧的薇拉,示意她出去,同时冷着脸对蔷薇说,“我可没接到任何让你参观的命令......也许你听错了主人的吩咐,你来这里是做检查而不是做观众的。”
“别碰我!”蔷薇被他用力拉住胳膊无法甩脱。
“你身上的雌性气味比刚才那个女人更高级,难道是因为你身上这件奢华的礼服让我产生了错觉?”威廉不怀好意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贪婪的舔舐。
薇拉站在门外,笑容从嘴角消失,她对1691号女囚低声催促:“还不快进去,难道让大人等着你!”
陷入危机的女人恰巧被新女囚的闯入解救,她趁机推开想要侵犯她的男人,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威廉一脸紧张的接听电话,“老板,是我......对,您说什么?啊、见到了,姜蔷薇小姐......是的,是的,一切顺利......已经开始了,好的,您放心。”
威廉挂断电话,露出亲切的表情望着蔷薇,毕恭毕敬的说:“蔷薇小姐,刚刚希利尔先生亲自交代您可以参观女囚检查的全过程,我这就给您准备椅子。”
蔷薇握住的拳头不住颤抖,她从希利尔那里得知这个男人是直接管理女囚的人,从他那嚣张的气焰就能猜出,他在军囚乐园里的地位跟统治者无异。
接下来她目睹的检查完全证明了她的猜想,这个外表亲切温和的男人利用检查玩弄女囚的身体,每次尿检他都会单独跟女囚进入卫生间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传出来的女人呻吟声折磨着她的心。最后一个女囚却意外的安静迅速的做完尿检,威廉冷着脸将检测物放进仪器,语气生硬的命令女囚,“1696号,坐到刑椅上去。”他拿起一个大试管,推搡着不情愿的女囚,“你既然不愿意体内检查,必须这么做。”他把大试管插入女囚张开的双腿中间的阴道内,拿起相机拍照,通过试管能清楚看到女囚阴道内的样子,男人神态鄙夷,粗鲁的摆弄她的身体,强迫她作出怪异、难堪、色情的姿势。尽兴的男人放下相机,将打印出的相片与检查报告封在一起,用红色的笔在上面写下“不合格”的字样,丢在女囚面前。
“1696,你的检查不合格。”
女囚看着报告上写着“未见明显症状,检测结果确定感染淋病病毒”的字样怒斥他在说谎,随后被男人用一个金属仪器在额角烫印下数字“13”,她捂着红色的疤痕哀嚎,威廉让警卫进来把辱骂发疯的女囚拖走。
调教室内剩下端坐着的蔷薇和整理仪器的威廉。
“她的检查结果是通过的。”蔷薇指着仪器刚刚亮起的绿灯,观察几次,她已经明白了检查仪器的大概用法,威廉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就已经伪造了她患病的报告。
男人不以为意,将检测物丢进医疗废物箱,“蔷薇小姐,这是仪器故障,1696确实感染了淋病病毒。”
“仪器故障了,你是怎么检测出来的?”她的质疑没有得到答复,她站起身,“刚才那个女囚要被送到隔离区治疗?”
威廉耸耸肩,“谁知道呢?有那些性感有趣的写真在档案里,说不准她能去上更有乐子的地方......比如军犬训练营,毕竟不能被人用了,对牲畜来说倒是无所谓。”
他挑衅一般的昂起头,走近蔷薇,“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讲解的?”
“尿检是在卫生间里做什么?”
“留尿检查,不懂么?”
“我知道,可是你在里面做什么?”
威廉轻蔑的抬起眼皮,“我是这里的管理人,我想在哪就在哪。”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在里面——”
“呜!”蔷薇的脸颊被威廉的手捏住,男人眼神狠戾,一副要教训她让她明白自己身份的凶狠神情,“下贱的女奴,别不知好歹!来这里的每个女囚都是我威廉·泰勒的所有物!如果你敢在老板面前说出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今天的什么事?是你对先生的命令置若罔闻,企图侵犯我的事,还是你利用职权在检查时玩弄侵犯女囚,羞辱抹黑不服从者,把无辜者当牲畜践踏!”
“好啊,真厉害,外表胆小柔弱的小女奴,竟敢在我的地盘替我的奴隶伸张正义。可惜,你拿不出我侵犯你的证据,而我,却可以告诉老板,你对有逆反倾向的女囚心生同情,企图诬蔑我。”威廉对着束手无策的女人哈哈大笑,他摇摇手指,“你一定又要问我怎么知道她有逆反倾向?我会告诉老板,她勾引我到卫生间跟我做交易,言语之间暴露了她在效忠反叛军。军囚乐园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疑是反叛军的女囚,只要我说她是,她的下
', ' ')('场比母狗还惨,而你为一个陌生女囚诬蔑我,只能说明你也是反叛军的同党!”
蔷薇在男人放肆的奸笑声中颤抖,她飞快的离开调教室,打开希利尔办公室的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安稳了,尽管希利尔对他施刑的恐惧还未消减,但他有自己的规则,而威廉·泰勒却是个只手遮天、为所欲为的人渣。
“怎么了,回来就一直很安静。”阅览文件的希利尔抬起头,女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身体偏向后面看着窗外出神。
“先生要我做的事,我会做的,我会找到让二少爷犯错的方法,求您让我回庄园吧。”蔷薇已经丧失了刚刚与威廉抗争的勇气,她双眸暗淡。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当然没有,先生。”
希利尔望着单纯直率的蔷薇招手,“过来。”他将女人搂进怀里,蔷薇吻上他的嘴唇,拥抱恐惧。希利尔热情的深吻令她难以招架,她不能扫他的兴,即便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身体依旧顺从的倚在他怀里。希利尔放开她,威廉略显尴尬的站在不远处,他已经习惯了不敲门,因为从未撞见这种场面,就连老板的贴身女仆纱织都没有在办公室里与希利尔亲热过。
“什么事?”
“是女囚的检查报告。”
希利尔示意他放在桌子上,“还有事吗?”
“呃......”在威廉犹豫的时候,希利尔大致浏览了一遍,问他怎么少了一个人。
“那个女囚没有合格,先生。”
“什么原因?”
威廉瞥了一眼坐在老板怀里的蔷薇,说:“她的品质有些差,沟通也比一般人困难......当然,她的体检是合格的,但我认为她不适合军囚乐园,打算卖到织布厂去。”
“嗯,你处理就好。”“好的,老板。”困惑的蔷薇感觉到威廉的视线,看向他,发现他露出一副亲切的嘴脸恭敬的看着自己,弯腰鞠躬,似乎在说乐意为自己效劳。蔷薇冷漠的别过脸,不过多亏了他是卑鄙势利的无耻小人,才救了那个女人一命。而自己,如果不能满足希利尔的期待,沦为女囚的那一天,一定会遭到这个男人变本加厉的报复。她环抱住希利尔,湿热的嘴唇渴求的贴上男人的薄唇,激烈的亲吻令她痛苦,不安的灵魂在心中苦苦哀求,失声痛哭。
军囚乐园中央是一座巨型舞台,舞台上有一面三层楼高的大荧幕,周围有一到三层看台。
蔷薇站在二楼贵宾包间的落地窗前,这里是全封闭的,室内正上方有一块显示屏,拍卖开始时将与舞台的大荧幕同时直播现场的画面。台下的观众全部戴着面具,同时身穿高档服装,像极了化装舞会。“匿名参与增加了竞拍的激烈程度,整个交易过程只有老板一人知晓,优质商品不仅只有一件,且卖出后便再也不知其去向。”工作人员这样告诉蔷薇。
台下座无虚席,舞台灯光忽然全暗,悠扬欢快的音乐响起,一束光照亮舞台中央,一个身穿金色深V领晚礼服的美丽女人被固定在刑架上,丰满胸部在衣领中呼之欲出。她认出那是薇拉,她记得那个在集中营里认识的女人。正在她陷入回忆之时,主持人已经念完了开场白,“下面,打赏开始!”观众们按下座位上的按钮,大荧幕不断显示打赏金额及累计升高的数额,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突然数额变红,音乐变成“叮叮”的急促提示音,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荧幕放出绚丽的礼花,头戴小丑面罩的调教师走上来,将高档的礼服一把撕掉,贴着乳贴的白皙乳房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晃动几次,薇拉跟着惊呼一声,性感迷人的身材令那些面具之下的男人都瞪直了眼珠子看她,吹响口哨,大声叫好。她来不及作出反应,第二次打赏又开始了,比之前更高的额度,却比刚才更快集齐,小丑调教师撕掉乳贴,用涂了精油的手指画圈抚摸乳晕,双指揉搓柔软的乳头,她被自己从音响中泄出的巨大呻吟声吓得差点失禁,随后三次打赏,鞋子、丝袜、内裤依次被脱掉,刑架转向后面,她看到整个大荧幕都是自己全裸的样子。“怎么样,是不是兴奋的湿漉漉了?”小丑调教师伸出湿乎乎的胖舌头钻进她的耳朵眼,涂满精油的双手抬起她的一只脚,从脚趾缝开始一丝不苟的涂抹。打开的双腿之间被摄像机近距离拍摄私处,紧闭的两片阴唇打开,透明的爱液不断分泌出来,在后台准备时已经喷入体内的液体测量仪数值不断飙升,对她的阴道、口腔、肛门内的湿度、热度、敏感度等数值实时反馈。她的女囚芯片也同时计算着她的兴奋程度,一同显示在荧幕上。
“数值很可观。”希利尔不带一丝情绪的点评。
“您是说她性欲很强吗?”蔷薇看着坐在椅子里的男人。
他点头,“在年轻女人里,她的确很突出。不过她跟你不一样,”希利尔看到她欲言又止,猜中她的心思,“对象是霍维时你才会那么兴奋。”他摆摆手止住她的辩解,反问她自慰五次的原因。
“我真的不知道,先生,我的脑海里总是他,他的言行举止在我看来自然而亲切,情不自禁的......先生,您为什么不是让我
', ' ')('杀了他?”
话说出口,她自己也吃惊了,她真的怕极了成为舞台上那件商品。
“你还真敢说,他可是我的儿子。”
除了发色和优雅的举止,他们几乎没有共同点,她一度以为霍维是希利尔的养子。“可是我,我该怎么......”
“你在秘林营地隐居的那段时间,曾是他的恋人。这样说,你会不会对自己更有信心?”他看到女人的眼睛亮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蔷薇,只是让我的儿子犯个错,别把它想得那么复杂。”
她的记忆里搜索不到半点霍维的影子,难道她的直觉在给自己暗示?原来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原来他们曾经相爱过,她太幸运了。
“您这样说,我还能算计他吗?”
“我说了自然不怕你背叛。你不如想想自己失忆后的遭遇和现在的处境,如果你们是彼此喜欢的情侣,为什么他没有在你身边?我带你来伊兰德庄园,他不与你相认?”
他爱我吗?也许这是希利尔的言外之意,她的信念动摇,对方是那个冷酷易怒的二少爷,爱她?她眼睛微微湿润,脑海中闪过他这些天对自己做的过分的事。
“我要让他听话。”
“什么?”
“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
原来是这样吗?蔷薇完全没有想到这点。
举棋不定的女人将视线转回到舞台上,薇拉性感的身体在精油的滋润下焕发着金色的光芒,勃起的乳头被乳夹夹住、拉扯变成暗红色,戴着可怖面具的调教师动作异常麻利,短粗的手指灵活的将红绳捆绑在她身上,加价一次,捆绑一处,最后红绳勒住了女人的性器,调教师向上提起绳子,“啊,啊......”随着女人的呻吟规律发出来,饱满的大阴唇肿胀鼓起,绳子凹陷进小阴唇缝隙,在裸露的粉嫩穴肉上来回摩擦,几次下来,红绳湿黏,女人的性激素水平成倍升高,观众席亢奋的喊声此起彼伏,“操她!”“干死她!”“给她来一炮!”
“先生......”蔷薇突然转过来抱紧希利尔,她畏惧自己倚靠的这个男人,可她不能忽视他从集中营买下她、给她机会自由的事实,她双臂紧紧抱住男人宽阔结实的背,贪婪的吸着他身上沉静的木质香味,她再次向他索吻,她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她的情绪渴望被人抚慰,“先生,我很怕......求您,抱抱我。”她望着沉默的男人,在他的眼中找到了某种吸引自己的东西,张开的嘴唇羞涩的闭紧,她把头温顺的埋在他的胸口,“我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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