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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蔷薇像一个即将进行SM表演的性奴,出现在客厅。她双臂搂抱着自己的腰身,微微垂着头,让黑色的长发遮住面颊,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的地面,每走一步,身体内的坚硬冰冷触感与下体发出的水晶碰撞声都在提醒她在因自慰而受到惩罚。
霍维看着书,头也不抬的问:“几寸的刑具?”
蔷薇咬住嘴唇。
“回话,蔷薇。”希利尔说。
“......五寸。”蔷薇轻声说。
霍维怔了一下,从书上移开视线,看着蔷薇。
“看不出这女孩儿性欲很强。”希利尔调侃。
“哼。”霍维一脸不屑,皱着眉语气生硬的命令道:“女人,你走路的姿势像个佝偻患者,给我把背挺直!”蔷薇抽泣一声,挺起腰身,抬起手擦了擦眼角。
“呵呵,你可真不坦率。”希利尔轻笑着放下报纸,然后看向戴着刑具的女孩儿,“蔷薇,霍维在担心你会伤到子宫——弯腰收腹的动作会让刑具刺入宫颈肉壁。”
蔷薇握紧拳头,低声说:“谢谢二少爷。”随后她快步走进厨房,隐约听见霍维说:“怀孕的女人性欲异常旺盛,很适合调教。”希利尔似乎很感兴趣:“哦?那倒是可以在囚园的女奴身上尝试,正巧老主顾们对现有的玩法已经有些厌倦了,怎么样,我的儿子,这件事交给你办?”
“抱歉,父亲,我想花时间进行学术研究。”“那好吧,看来还得由威廉负责了。霍维,好好利用上学的时光,弥补我年轻时的遗憾。”
蔷薇有些晕眩,她意识到霍维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竟然连孕妇都要玩弄,自己在意的男人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她机械性的做好早餐,服侍两个男人吃完并目送希利尔离开。霍维也用完了早饭,但反常的还是坐在餐桌边看书,蔷薇已经不想再对他手中的书感兴趣了,她收了希利尔的餐具转身打算去清洗,突然听见霍维说:“这边。”男人放在餐桌上的手敲了敲桌面。
蔷薇不情愿的迈出脚,感受冰凉的刑具在两腿之间摩擦带来的羞耻。
她走到霍维身边伸手去拿餐盘,看书的男人忽然说:“你不知道自慰是违规的?五次,你是有多想要男人。”
蔷薇胸口闷痛,她一言不发,拿起餐盘转身去了厨房。她打开水龙头,在哗啦的水流声中难过的流下眼泪,将餐具不停的、反复的、卖力的清洗,瓷器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霍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贴在颤着肩膀哭泣的女孩儿身后,宽大的双手轻按住她的双肩,平淡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一丝劝慰:“够了,蔷薇,已经洗干净了。”
女孩儿并没有听他的话,继续卖力洗着餐具,哭泣声渐渐增大,她讨厌这个善变的男人,他让她感到痛苦。
“我说够了!”霍维用力抓住她的双手迫使她停下,冰凉的水流冲洗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臂,“是父亲让你欲求不满的,对吧。”
蔷薇怔了一下,随即摇头,语气哀伤:“是我自己......我是一个恶心的女人。”
男人没有说话,放开她,关掉水龙头,拉住她的胳膊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抬起她的下巴:“这根本不算什么,蔷薇。”
蔷薇偏过头,语气冷淡:“我不想听你说这种话。”
“那你想听什么?”男人意外的耐心起来。
蔷薇想了想,“想听对你们男人来说算些什么的东西。”
霍维一言不发,眼中寒气逼人,蔷薇不顾男人逐渐严肃的表情,继续说:“如果你的妻子怀了孕,你会让别的男人去玩弄她、调教她吗?”
霍维沉着脸,回应道:“我不会有妻子。”
“那假如是怀了你的孩子的女人呢?”
“没有假如!”霍维突然暴怒,狠狠的答道:“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蔷薇,我警告你不要去踩我的底线。”
“你在逃避问题——”霍维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似乎要强迫她闭上嘴,可是一向温顺的女孩儿突然倔强的要说完可能会让她后悔的话,“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别人虐待......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蔷薇泣不成声。
霍维怒极反笑,“看来你完全没听懂我的意思......”他的手指伸进裙子,拨弄着腰间垂下的水晶链子,“还是说,父亲对你行刑的手段太温柔了,需要我再给你的身体加深记忆。”
蔷薇像受到惊吓一样,畏惧的身体僵住了,再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霍维用力将安静的女孩儿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脸,手指拨弄起她右耳的头发,亲吻右耳耳垂,温柔的嘴唇似乎不经意的向耳后嵌入的女囚芯片接近。蔷薇心跳声越来越剧烈,在感到嘴唇就要触碰到耳后的肌肤时,她反射性的回避,反手打在霍维的脸上,虽然力道不重,但她看到男人明显被激怒了,女孩儿吓得连忙道歉,谎称自己还要擦桌子,逃离他的身边,迈出的腿却被绊了一下,她站立不
', ' ')('稳摔向地面,而身体反射性的蜷缩给体内带来剧烈刺痛,坚硬的瓷砖地面又给了她身体一次冲击,她叫出声,难受的捂住腹部,鲜红的液体顺着刑具流进水晶阴部。
蔷薇眼前发黑,听不清霍维在说什么,身体被抬了起来,男人步伐很急,四肢悬空着乱晃,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她片刻失去意识。
她睁开眼,看见客厅两层楼高的天花板,有些晕眩。她躺在沙发里,听见霍维在身侧说话,问她感觉如何。
感觉糟透了,她没有回答。
“今天我会让人替你打扫,你必须平躺休息,腰部不能再用力。”霍维停顿半晌,补充道,“你的子宫已经受伤了,蔷薇,听话休息,伤口会痊愈的。”
女孩儿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眶一点点湿润。
霍维似乎叹了口气,“伊兰德庄园里没有使用过极刑,父亲不会那样做,他对初犯的刑罚只是警告。”
“再犯呢?”蔷薇突然问。
“会送到军囚乐园。”
蔷薇的脑子猛的清醒,想起希利尔给自己的任务,如果不能完成,七天后自己将被送到那里。“军囚乐园是什么地方?”
“那是男人的天堂,女奴的地狱。”
蔷薇不明白,她追问:“为什么是地狱?”
男人很不耐烦,“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去了那里就不可能活着出来,除非有男人愿意花下一座伊兰德庄园的价钱买下你。”他顿了顿,“不要做傻事,蔷薇。遵守规则,你才能活下去。”
蔷薇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她从来不觉得霍维有可能爱上自己,他也许有一丁点喜欢自己,但仅限于性爱,他没可能为了自己触犯规则,况且,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又会受到什么惩罚?蔷薇抿住嘴唇,把头转到沙发内侧,难以克制的流泪。
“坚强点,蔷薇。”
女孩儿不说话,她等着霍维什么时候倦了离开自己,她需要静一静。霍维坐在玻璃桌边沿,一直看着沙发上的蔷薇,似乎还要继续这次主仆谈话。
她轻轻叹息,说:“二少爷今天话很多呢。”
霍维尴尬的沉默片刻,“是你今天话少。”
“......那我以后就不说话。”“为什么?”“我想二少爷多说话给我听。”女孩儿盯着天花板,表情平静,语气轻柔的如清晨的微风。
霍维眼眸深处起了一丝波澜,随即故作刻板的说:“别跟我一本正经的调情。”
一直面无表情的蔷薇突然被逗笑了,笑着笑着又流出了眼泪,她做了一个决定,“能不能帮我把下面那个取出来?”
霍维一口回绝:“不能,只有施行人才可以取出刑具,这是规矩。”
“就一次呢?先弄出来,晚上再放回去,求你了——”
“你要做什么?”霍维打断她的请求,直截了当的问,将撒娇的请求拒之门外。“......这样被人看到很羞耻。”
“那就不要再犯。”霍维冷着脸说。蔷薇乖巧的点点头,突然问:“二少爷还不去学校吗?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霍维没说话,看着她闭上眼呼吸平稳后,拿起背包离开庄园。
蔷薇睁开眼睛,霍维离开已经有五分钟了,她艰难的坐起身,因疼痛额角渗出汗,她一声不吭,捂着腹部,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知道自己无法离开这里,就算刑具取出,她也逃不掉,她只有死才能摆脱这个噩梦,她只希望让自己不会带着羞辱的刑具死去。
下体的水晶阴部已经灌满了鲜血,红色向连接在四周的水晶链扩散,在水晶的折射下私处光滑细嫩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
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厨房用刀,刀锋朝外伸进腰部的金属锁链,双手握紧刀柄发力,试图将锁链切断。
刀尖从光滑的锁链上面滑出,在小腹轻轻一蹭,一股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染红了私处和水晶阴部,从双腿之间落下,一滴滴打在雪白的瓷砖上,女孩儿气的哭了出来,她再次将刀伸进锁链,插入的更深,咬牙忍住体内的刺痛,腹部和双手同时用力,只见刀锋
与锁链摩擦冒出点点火花,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细弱的双臂不住颤抖,汗水瞬间湿透了衣服。
蔷薇脸色惨白,鲜血在水晶链子里越升越高,宛如一个倒立的人血喷泉,与女孩儿赤裸的双腿上沾染的鲜血相映衬出一副诡异凄美的画面。
“啊——”刀尖在蔷薇蛮力作用下反向刺入她的肌肤,下腹又涌出一股血流,疼得她几乎晕厥,打颤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脱力的跪在地上,双膝因撞击瓷砖地面疼得发麻,她咬牙忍耐随时会崩溃大哭的情绪,羞愤的用双手拉扯腰链,在腰部勒出一条红色血痕。
呼吸在加速身体的疼痛,她左手支撑在地面,右手再试,力气越来越弱,无力的手腕无法控制刀的走向,刀再次滑脱,利刃扫过左臂,割开一条长长的刀口,鲜血染红了胳膊,蔷薇一阵眩晕,剧烈的疼痛让紧握在手中的刀脱落。
她表情痛苦、脸色惨白,连哭的
', ' ')('力气都使不出来。
霍维从走出庄园就一脸阴郁,蔷薇某个似曾相识的举动让他产生怀疑,他的黑色跑车在车道上急速掉了个头,驶回伊兰德庄园。霍维大步流星的走进宅邸,湿润的空气中似乎有股血腥味,他神色骤然变冷,跑进客厅,沙发上空无一人,他回头看向二楼,没有一点动静。不远处似乎有女人呻吟的声音,霍维脚步跟着动起来,他拐向厨房,血腥味越来越浓,一个纤细的白色身影跪坐在血泊中,身子一动不动的靠在橱柜上,身旁一柄带血的尖刀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
他的大脑“嗡”的一下断了线。
时光回溯,无力、痛苦、悔恨汇聚到心头,淹没了他竭力维持的“自我”形象,他发疯似的狂奔过去,大喊女孩儿的名字。
霍维的洪亮的声音将脱力晕厥的蔷薇唤醒,衰弱的意识支撑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她忍痛伸出虚弱的手臂向刀柄抓去,身体也跟着前倾,她疼得几乎要再次晕过去,终于握住刀柄,她毫不犹豫的将刀锋对准自己的脖子,划了出去。
时间在这一刻长得让她错以为停止,她闭上眼睛的瞬间,寒冷彻骨的黑夜中,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从荆棘丛中伸出手,温柔的抚上自己的头发,躺在雪地里冻僵的身体艰难的动了动,她抬起头,想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你在做什么!”一声男人的咆哮把她惊醒,她的眼前,霍维握住刀锋的手指缝隙里瞬间流出深红的血液,脖子刺痛,手中的刀被男人一把夺了出去,“咣当”一声响甩到墙上。
她没有看霍维,转向刀掉落的地方,伸出手,目光执着。
下一刻她的衣领被一把揪住上提,膝盖和小腿离开了地面,她难受的抬起头,脸颊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这一记耳光无情的打在了她心里,她第一次因为委屈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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