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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已经陷入疯狂。
蔷薇浑身是泥,满脸污垢,即便这样还是能被尊贵的“大人物”一眼相中带出了女囚集中营,如果没有这次上天的眷顾,她怕是当天夜里就成为下流军人们的玩物,被羞辱、被虐待,堕落到永无天日的黑暗中。
她闭上眼,让温热的水从头到脚淋遍自己因长期没洗澡而粗糙得失去光彩的肌肤,那个大人物就在外面,她听见了男人低沉沉稳的声音,在与一位美女交谈着什么,那个女人恭敬的称呼他“先生”,蔷薇猜想,她应该是那个男人的侍从、秘书之类的角色。
蔷薇的心砰砰狂跳,自从昨晚在逃亡时被南方军第九营抓住,而今幸运的逃出了虎口,被豪华的汽车接到这座大庄园,来到陌生男人的浴室里洗澡,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她大脑一片混乱,只有一件事情分外明晰,就是接下来,她要听凭外面那个男人的处置。
她走出淋浴间,刚踏出门槛就站在原地不动了,因为那个“大人物”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自己,蔷薇右手握着唯一的遮羞物——洗澡用的毛巾,半遮半掩的挡住赤裸的身体。卧室的窗户开着,吹进来早春午后凉爽的风,她感觉到胸部微凉,却没敢遮住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圆润娇小的乳房,自己早晚要成为他的女人,她垂着头,怯懦远大于羞耻心,也许自己的潜意识里就是想靠出卖自己的肉体讨好这个“大人物”也说不定。她的眼神飘向丝绸般光滑的布料做成的床单上,典雅的百合花纹,淡紫色的床单,墙边是白色散发幽香的古典家具,一切陈设都说不出的奢华又雅致,不光是这间卧室,这整座豪华精致的庄园别墅都象征了这位大人物的身份和品位。
一个女性严厉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难道没看到里面的浴袍吗?”说话的女性披着黑色长发,身材匀称苗条,肤白若雪,五官精致得像个人偶,美的不可方物,让人看一眼便无法移开视线。她穿着浅麦色的短连衣裙,透过上衣布料,好像能看见她丰盈的乳峰向两侧挺立,杏核眼像没睡醒一样半睁着,红透的丰盈嘴唇摆出不高兴的下垂状态,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厌世脸,清冷而疏远,若不是她成熟的举止,外表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蔷薇看得入了迷。女人看着这个呆笨的女孩儿一脸无奈,叫了声她的名字,好像指挥官给部下下达命令。
蔷薇一惊,原来他们给自己准备了替换的衣服。
在集中营,女囚洗澡时被强暴事件司空见惯,因为她们不得不一丝不挂的走上一里路去囚犯公共浴室,洗完后用浴室的毛巾擦干,再同样一丝不挂的回来,听说是一个酷爱打猎的军官想出的给军人们减压取乐的点子——也因此,蔷薇进入集中营后逃避了洗澡又把脸上糊上泥巴。
她立即转身回去,听到一声男性的轻笑,娇俏丰满的臀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算了”,男人从倚靠的窗台边直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走向蔷薇,蔷薇听到脚步声不敢前进也不敢回头,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触及她的腰间,蔷薇双腿一软,倒在男人宽厚的胸口。
蔷薇小声惊呼,仰起头正对上男人投来的目光,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端详他,原来他并没有之前看上去的年轻,齐肩的微卷黑发侧分着,额头上可见细密的皱纹,额角还有一条不很明显刀疤,这种带着一丝落魄的沧桑感让蔷薇倍感亲切,浓眉、狭长的双眼,沉稳有神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与厚实性感的嘴唇到像是西方人,而高大健壮的身材在东方人中也少见,也许是个混血也说不定。他看上去有快四十岁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外表俊朗坚毅,举止自然而然的彰显出优雅的绅士风度。他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即便在集中营一眼瞧上自己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态,让人轻松愉悦,因此蔷薇才没有对来到这里忧心忡忡。成熟男人的怀抱中有一种草木的清新香味,黑色的西装不知是什么高级布料制成的,贴着自己的肌肤竟意外的舒服。
搂着蔷薇的手不知何时在女孩儿湿润的肌肤上摩挲起来,蔷薇中断思绪,反射性绷紧身体,“放松点”男人轻松的语气显示出他在对待女人上游刃有余、经验丰富,手指先抽掉了那个凉透了的遮羞毛巾,没费什么力气,甚至可以说轻轻拨弄了一下对方就松手了,男人似乎很喜欢这种温顺的羔羊,爱怜的侧过头吻上她的嘴唇,但只是轻轻的舔湿并没有进去,在蔷薇想喘口气的时候手指却直接拢上她的乳房,轻轻揉捏了几下,蔷薇呼吸一窒,下意识闭上眼睛,而在手指闲庭信步般划向她的私处,在她的敏感之地带起触电般的酥麻感,她双腿自然而然的收拢,同时猛的睁开眼睛发出惊呼,用细弱的胳膊拉住他的强壮的手臂,这时她发现,那个在自己裸体上肆无忌惮游走的主宰——男人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磨久了的银色戒指,上面刻着字母“E.E”——只有这个饰物与他整个人非凡的气度都不相配。
严厉的女性来不及阻止,看男人的动作似乎现在就要“宠幸”这个女人,不由得插嘴:“先生,她还没完成洁肤礼——”
“我知道,”男人早已停
', ' ')('下动作,他不喜欢跟惊慌失措的女人发生性行为,那样有失体面,“接下来就拜托你了,纱织。”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蔷薇瘦弱的身体,整理了下衣领,离开卧室。
纱织说的洁肤礼是新世界掌权者对侍奉上流社会权贵的女奴施行的清洁身体的规矩。蔷薇听女囚们说过一些,当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听了只觉得那些女人可悲可怜,现在竟轮到了自己。
蔷薇很后怕,心脏还在狂跳,用手轻抱肩膀。
“你应该为自己的幸运感激涕零,伊兰德先生能在数千女囚中选你做他的女仆,让你免受凄惨的下场,而日后,你若能竭尽全力忠心报效先生的恩德,也将抹去你身为反抗者的污点,被新世界接纳。”纱织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看到蔷薇抬起头似乎要问问题,便说,“稍后我会为你解答困惑,但现在,你要做的是配合我,将自己粉饰一新,成为能与尊贵的伊兰德先生结合的女人。”说完,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圆盒子,打开它,扑鼻的芬芳传来。
“这是蓓蕾芙兰香膏,你要每天早晚沐浴后把它涂抹全身,注意,一处不漏的涂在全身各处,连续七天,这是洁肤礼。”
“七天后呢?”
“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完成洁肤礼的女奴才能侍奉主人。”随即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打算用肮脏粗糙的像个乡下来的野狗一样的下贱身子取悦先生?好了,现在就抹上去,第一次我会从头指导你。”
蔷薇对她把伊兰德先生尊敬的像帝王一样的心情难以理解,但想到自己还能再安逸七天就松了口气。蔷薇认认真真的涂抹完毕,然后看向纱织请示。
“我说了,是一处不漏。”纱织冷冷的说。
“嗯?是漏了哪里吗?”蔷薇有些紧张的问,她可是连耳后根都抹上了。
纱织不答复,将香膏取出敷在掌心揉匀,然后抚上蔷薇小巧的乳房,用缓慢而有力的手法画圈揉捏,似乎要将膏体揉进乳房里。
紫蔷薇色的乳晕上缀着一颗圆而饱满的可爱乳头,在午后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此刻被纱织按压旋转俏皮的变换着方向,蔷薇羞涩的闭着双目,细密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脸颊因被挑起的情欲而绯红,身后窗外的蔷薇花丛与之应和,裸身少女仿佛一朵初绽的紫色蔷薇,在风的抚弄中微微摇曳着花瓣,纱织纤细的手指一圈一圈的推按抚弄女孩儿胸部的敏感带,细致的动作充满情色,如故意玩弄一般。
蔷薇对庄园内的任何事物都很好奇,可她生性胆小,担心自己言辞不当触怒了纱织被送回集中营,一直安静顺从,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她担心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终于鼓起勇气说,“那个,我可以自己来......不必——”
“我只会指导你这一次,你必须学会,如果洁肤礼完毕时效果没有达到,影响了伊兰德先生的心情,你和我都要受到严厉惩罚。”
纱织的双手白皙细嫩,被它们抚过之处都舒服极了,蔷薇在战乱中逃亡,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如今能受到这般优待,简直像做梦一样。
随后纱织又绕到她的身后,双手移向她的下体,见蔷薇有肢体抵触,便问道:“你知道蓓蕾芙兰是什么吗?”
“是花吗?”
“蓓蕾芙兰是热带雨林中的一种软体虫子,全身透明,碾碎它的身体会流出乳白色的体液,而这种香膏就是用它的体液制成。”是虫子做的?蔷薇一惊,浑身汗毛倒竖。
纱织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精巧锋利的剃刀,接着说,“它的作用就是让女性皮肤白皙通透,尤其对于黑色素分泌旺盛的女性特别有效,对于你,乳房和私处都是要着重涂抹的部位。现在我需要你躺下,双腿分开,我要刮掉你的阴毛。”
蔷薇直愣愣躺在床上,感受纱织灵活熟练的操纵着剃刀在自己的私处刮擦,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未完成的商品,需要七天的打磨、包装,为的是让自己物尽其用,让掌权者满意、愉悦。
私处现在已经毫无遮掩,纱织的手指开始涂抹绝毛膏,然后是蓓蕾芙兰香膏,她一面讲解操作步骤,一面一丝不苟的抚过性器的每一寸私密之地,蔷薇下体一阵阵酥麻,脸颊滚烫,口中泄出一声娇羞的喘息。
纱织抬眼看了她一下,依旧是那张性冷淡的脸,“据说阴唇颜色越深的女性雌性激素分泌越高,身体也越敏感,越易被挑逗,”她停顿,将手指伸向被紫蔷薇花瓣层层包裹的粉嫩花蕊,轻轻一触,早已敏感难耐的私处顿时痉挛一样颤抖,蔷薇下面一热,阴道中涌出一小股爱液,纱织用食指蘸取半透明的一小滴露水,含在嘴里,微微一笑,“也更容易沉迷于性爱。”
一切处理完毕,纱织将几套白色衣服放在蔷薇面前,一直因为裸体而畏畏缩缩的女孩总算见到了救星,可拿起来一看全部是同样的三件白色连衣短裙,款式竟然跟纱织的一模一样,只是胸部的尺码没有她那么大而已,同时还有三条白色蕾丝边内裤。
“听说你失忆了?”纱织翻开女囚档案。
蔷薇点点头,战乱中被炸弹余波击中,
', ' ')('她醒来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记得自己叫蔷薇,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从尸山血泊中逃出来,想来即使有家人也都未能幸免,从此几个月时间里她便一直逃亡。
“你还记得自己的男朋友吗?”
蔷薇摇摇头,纱织将档案递给她,上面记录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信息,三维,身高,年龄22岁,父母在一年前西方军侵略祖国时被炸死,而自己和男朋友阿瑟在那之后认识,一同住在反叛军秘林营地,直到半年前秘林被摧毁,两人走散,而阿瑟此后失踪。
阿瑟,对于这个名字她完全没有印象。
纱织直接了当的问:“你还记得性经验吗?”
“不,啊,知道一点。”她记得自己做过爱,和谁却不记得,就像自己知道如何说话,但没有印象是在具体什么时候学会的,谁教会的一样,蔷薇尴尬而吃力的解释这种怪异的状况。
纱织拿走她手里的资料夹,动作利索的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两颗丰满圆润如一对雪梨的八字奶。这对乳房在衣服里时便呼之欲出,乳头两点顶着的衣料处尤为突出,虽然看不清楚具体情形但也知道她没带乳罩,蔷薇还暗自感叹丰满的美女就是喜欢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段,现在这对乳房正对着自己,她的目光都无处安放,只听巨乳的主人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是处女胜似处女”。
纱织将裙子和内裤脱掉,双腿撩人的一跨,直接坐在蔷薇的大腿上,手指开始爱抚蔷薇的乳房,动作一气呵成,不等蔷薇发问,便解释说:“伊兰德先生不喜欢没经验的女人,我的任务就是教会你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你最好配合点,如果做爱时让伊兰德先生不快,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很遗憾我不知道。蔷薇这样想着却一声没出,她对纱织没来由的贬低感到莫名其妙,又对她一贯的比伊兰德亲妈管的还宽的作风感略微反感。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满吗?”纱织抱起双臂,傲人的双乳更加挺拔,蔷薇看着它们压力巨大,淡粉色的乳头几乎要顶到自己的鼻子,突然她想起来,同为东方人的纱织的乳头颜色难道就是那个什么虫子体液涂上去产生的效果?这帮男人为了达到感官上极致的享受还真是费尽心思,一想到自己也要成为纱织这种玩物中的一员,突然觉得自己土掉渣的肤色要好上百倍,倔强的情绪一出,她的嘴一吐为快:“我要像西餐里切好摆盘的牛排,让主人吃的优雅,衣冠楚楚又发泄了兽欲。”
纱织听完,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轻蔑,“我相信你这张嘴巴很快就会尝到苦头,伊兰德先生会耐心的调教你,直到你意识到自己本质的淫荡下贱,至于你们反叛者那些不容践踏的卑微自尊,在性欲面前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啧啧,看看你这张还算标志的小脸,待会儿被玩弄时会变成一副什么不得了的模样呢?”
蔷薇正要反击,却被纱织按在床上,她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蔷薇长期逃亡,经常吃不到东西,身体瘦弱的已经不如普通人有力气。纱织轻松抬起她的一条腿,骑坐在另一条腿上,让两人的私处贴合,纱织下体光滑粉嫩,连阴毛的毛孔都看不见,跟还未发育的少女一般,她腰部用力,画圈摩擦蔷薇的下体,双乳规律的上下抖动,口中渐渐发出娇喘,即便蔷薇是个女人也被眼前的香艳场景刺激的头昏脑涨,她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她感到下体被柔软湿滑的蚌肉覆盖,摩擦到酥麻发热,更难以忍受的是敏感的阴道口已经濡湿一片,分不清是谁的爱液,紫色的蔷薇花瓣与粉色牡丹花瓣交叠在一起,不断纠缠磨蹭,花蕊互相顶碰一阵阵高潮持续侵袭蔷薇的大脑。
因为对方是女人,蔷薇的防备心明显下降,等到想克制时湿滑的爱液早蔓延过大腿内侧,股沟已经黏腻。被快感支配的精美人偶卸下了冰冷的面具,娇美的容颜因极度亢奋染上情欲的色彩,阵阵娇弱的呻吟不绝于耳,弄得蔷薇自己也快抑制不住了,随着高潮到来她的意志力越发薄弱,她抿紧的嘴唇发出些许呻吟,纱织雪白翘挺的臀部一次次前顶,浸淫在爱液中紫色与粉色的花瓣互相揉搓,发出淫糜的水声,纱织一面吮吸自己的中指,一面挺直了娇柔的身子,将力量全部用在腰部以下,贪婪的用自己丰盈肥大的阴唇摩擦、包裹着蔷薇的阴蒂,似乎刻意要让那里沦陷。蔷薇的思维处于半停滞状态,阴唇已经充血肿胀,阴道口在持续的刺激中缓缓打开,她感觉纱织的爱液与自己的爱液混合搅拌后再源源不断流回自己的阴道,丝丝凉意,阴唇的纠缠还不罢休,简直像一场怪异的阴部舌吻,刺激直传大脑。
“啊——啊——”两个女人的娇喘声此起彼伏,一直被动的蔷薇不知不觉陷入情欲中,她双手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腰部挺起,一副就要高潮的模样,纱织眯着眼睛,配合的用私处顶撞摩擦,持续给她快感,蔷薇感觉阴道口一阵阵抽搐,酥麻传遍全身,抑制不住的张大嘴巴呻吟,崩溃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精神已经决堤。
纱织被她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的模样煽动,跟着达到了高潮,可心底竟然有些嫉妒身下的女人,说不定先生会很喜欢这具肉体。她软绵绵的躺在蔷薇的身上,两
', ' ')('人汗水淋漓,大腿还交叠在一起,像一对刚出生的连体婴儿。
高潮的余韵褪去后,纱织坐起身子,说:“敏感度很不错嘛,你淫荡的样子让我都有些心动了,七天后就用这幅身体坦率的接受伊兰德先生吧,这才是我们女人最荣幸的事。”
也许因为宣泄了情欲的关系,原本冷若冰霜说话刻板的纱织连口吻都发生了变化,她满意的看着身下瘫软无力的蔷薇,意犹未尽似的移开与她黏连在一起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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