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垂下了眼皮,停住了。那是她的身体。如果没烂,没埋,没烧,应该还能用。
“呆在我身边,一年。我还你自由。”真正的自由。君卿望着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终于他认了自己天煞孤星的命。
容宛转身,“好。”
容宛原以为,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纸,依照凤君霸道的性子,两人还是会滚到床上。
但是,却出乎容宛的意外。以往的凤君,喜欢穿黑色。现在,他似乎更偏向浅色,素袍罩在他那单薄的身体,一张艳丽苍白的脸,说不出的怪异,又偏偏生了些禁欲气息,只让人想让那清冷染上色彩。
原因是,容宛喜欢浅色。容宛的口味,从不曾变过。
有时,凤君也会喃喃自语道:“你若看上了哪里的少年,告诉我。我帮你说亲。十里红妆。”那双桃花眼里,是清寒,只在眸底,有一丝落寞与深深孤寂。容宛要离开他,那样的日子,一定阴寒如在地狱。
几次过后,容宛终于开口道:“我练了阴阳功。”此生近不得其他男子。
“对不起......”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里,满是落寞又有着浓浓歉意。月白色的绸衣,瘦削的肩,墨发披散。
凤君会道歉?容宛心中震惊,她从未有过这个认知。他为什么会道歉?若说逼她练功的银发男子,与凤君极其相似的外貌,是与凤君有关的人。
容宛迟疑的伸出了手,要抚上凤君的面庞,发现冰凉一片,竟是水渍。
“你隐瞒了什么?”容宛终是问道。
容宛,你的心,就是太软,容不得别人向你示弱。
清瘦如仙的男人,薄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了。抱在怀里,真是瘦得可怕。容宛一手,搭上了凤君的脉搏,细腻至极致的肌肤。
君卿却仿佛被烫了一般,想要缩回手腕,却晚了一步。被牢牢禁锢在容宛那淡淡药香的怀里。
“我懂医。”容宛在那人耳畔,终是无奈道了一句。
两年前的血月月圆,君卿心心念念着容宛,内力澎湃,身子已动情。但是,睁开眼的人,却不是容宛。君卿大怒,他的容宛去哪了,怒急攻心,血气逆流。
“不过是鸟儿倦了。等为妻摸摸它,它就好了。”容宛一贯清浅淡漠的声音,说着这样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