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73节</h1>
凭什么当年他只是在外面玩女人,他就狠心跟他断绝了关系,并把他赶出司家。现在那个司景灏那个混小子,做出不伦之恋这种比出轨更丢司家脸的事,他却无动于衷。
一次上门没找到人,他接连两三天一直往司家跑,依旧没见着人。
本来想打持久战的他,纠缠了五天后,生意上频繁出问题,他只能回公司坐镇。
可惜他的坐镇,并没缓解日益下降的营业额,原本只是暗中打压他的李娴静,这段时间疯狂地抢他生意,能挣钱的抢,不能挣钱的倒贴钱她也抢。
如果单这样,有固定的老客户,倒也没关系。可那些原本看在司家面上才卖他脸面的人,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合同到期的找各种借口不再跟他续约,合同没到期的,竟然也纷纷付违约金跟他终止合作。
如此一来,才十几天二十天的时间不到,他公司的营业额竟是下跌到零蛋的情况。
焦头烂额的他,一改先前的风光,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招揽单子,却是处处碰壁。对他有点怜悯之心的,会好心告诉他,回家跟老爷子认个错;从骨子里看不起他的,却是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一面。
如果说是十几年前,跟老爷子断绝关系被赶出司家,丢的是面子。那这次,他是面子里子都丢了。
努力了几天,不见任何成效,司良干脆再也不管公司的事,专门等着逮住李娴静两母子,准好好好报复一番。
蹲了几天的点,这天终于等来李娴静两母子都在家。
他从蹲点的地方起来,走到司家大门前,也不敲门,就扯着嗓门,大声嚷嚷道,“李娴静你个贱女人,自己不知羞耻扒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不肯离婚就算了,还把自己的儿子养成跟你一样不知羞耻,连爱上自己妹妹这种不耻的事也做得出来。”
“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要跟你离婚。”
宅子里没人回应,却不影响司良继续作。
“说说看这些年你睡过多少男人?一百个?一千个?还是一万个?”
“一定是万字为单位的吧,要不司氏集团怎么可能十几年的时间,规模就扩大了几百倍。都说你是女强人,我看是把人按上床强干的女人吧?”
正是傍晚时分,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司良嗓门很大,才几句话,就吸引了不少围观者。见有人围观,司良嚎得越发费力,“军区里面有能耐的女人多了去,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你们却只能领一份少得可怜的薪水,甚至有的只能在家里当家庭主妇?”
“那是因为各位有羞耻心,做不出拿自己身子出来卖的勾当,所以你们平平凡凡的。李娴静这个贱女人有今天的成就,是她一天不知道睡多少男人,才睡出来的。”
“要我说,大家别看她活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她的身体早就在不断跟人上床过程中,染上了某种肮脏的疾病,近些年来,她隔断时间就要去医院一趟。我甚至听说,她的身体已经严重到,指不定哪天睡着了就再醒不过来的程度。”
这是军区大院,有很多随军的军嫂,这些人当中很多外来的,想要找份体面的工作很难。而且九十年代末,社会的开放程度远不如现在,女强人什么的还很稀罕,容易被人看作另类。
平常背地里,就有人会议论李娴静,如今听司良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跟该有人小心翼翼地议论了起来:
“我就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干出这么一番大事业,原来是陪男人睡觉。”这是嫉妒者的口吻。
“一个女人丈夫长期在外面鬼混,她也会有生理需求,找男人很正常。只是,她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这是惋惜者的口气。
“就司良这种抛弃妻子的男人,人品如何还有待商榷,他说的话鬼知道,是不是诬陷,咱们姑且听听就好,别信以为真。”这是不信司良话的人,说的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