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岩儿抚着肩膀的伤口,冷冷道:“我要杀了你,跟你就没有分别了,但是,为了我的自由,只能伤害你了”
咻咻咻
她挥动长剑,挑破了骆冷空双手的脉门,刺破了大动脉,等若废了手腕筋脉,功力难复,即使伤势恢复之后,等若半个废人了,无法对她造成威胁。
“好自为之”
甄岩儿转身离开,飘然如风,翩若惊鸿,袅袅娜娜而去,很快融入了夜空中。
清晨的阳光洒射大地,但是城墙上,旌旗飘展,许多将士仍在晨光希冀之下,神色肃穆注视着城外的宋军动向。
成武邑,临时帅府堂内。
“大帅,外面有紧急情报传入”
辰凌在桌前,接过信函,顿时愣住了:“昨晚宋军南大营先出现刺客,然后粮草起火”
庞淮道:“此事蹊跷,会不会是宋军故意为之,让咱们误以为宋军不稳,引我军出城击战”
辰凌摇头不语,一时也猜测不透,说道:“不急,暂时不用搭理宋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继续攻城,我们守住便是,眼下宋军只剩下两万多人马,已经无法持续攻城了,必定等待援军,以及曹州的卫军兵马。”
“如果曹州出兵,柳岩会带人伏击,这个本帅还不担心,只是宋国继续增兵,如果再来五万,围困到一个月,我军就要粮草殆尽,选择突围了。”
庞淮疑问:“宋国兵力有限,还能继续动员五万到小卫来作战吗”
辰凌失笑道:“那可不一定,这宋王偃,天生神武,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放着国家不去搭理,御驾亲征,跑了这么远,非要跟本帅过不去,亡国都快不远了,还在浪费兵力和财力,这种人,还是要提防一些”
不一会,有斥候有又来禀告,宋军今日没有攻城,正在收缩,聚成一营,在南门前集结兵力,似乎担心魏军夜袭,逐一歼灭。
辰凌沉思道:“宋军不着急,我军更不着急,时刻警惕,等待朝廷消息。”
两军对垒下来,数日都没有交锋,魏国征调十五万大军,兵分三路,正在往左中右三路大军赶赴,与此同时,魏国使者终于说服了韩王,以许军饷、粮草、割分一块宋地为代价。
韩王于是派大将申差,统领八万韩军,浩浩荡荡赶往宋地,做出要讨伐宋国的架势。
这两则消息很快传入到了卫地和宋地,宋王偃大发雷霆,气得满脸铁青,在诸将和谋臣的再三劝阻下,终于下令撤军,赶回宋国商丘,准备迎战韩军的入侵。
宋军撤走了,这是辰凌驻守成武邑半个月之期,事态比想象的要顺利一些。
辰凌与诸将,站在城楼上,看着宋军潮水般远去,同时松了一口气,难缠的宋军终于退了,接下来,五万援军抵达,就是与曹州最后决战的日子了。
伐卫之战,争取入冬前,有一场大捷,彻底摧毁卫军主力,否则冬季轮到卫军反攻,将是一大隐患。
辰凌下令整军,就地重编,三日后,大魏的援军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