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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嘴上虽说任人摆布,臣子当然不能直接轻佻奉命。
椅子再宽大,两个人挤进来也有些局促。
骨肉匀停的青年像孩童一样坐在年长者膝上,勃起的玉茎和红肿的秘处隔着衣服,紧紧贴着蛰伏的麈柄。
余至清虽不曾动欲,却清晰感觉,姒璟一句话都没说完,已情不自禁扭腰磨蹭起身下阳具。
春末衣衫轻薄,柔软潮湿的花瓣贴附上来,触感奇特,让人心里好像落了片羽毛,略有痒意。
余至清知道姒璟的癖好,抱着他略一思忖:竹板已折断了,不能再用,环顾书房,倒是还有一柄拂尘插在瓶里——不过拂尘离得远,天子缠得有些紧,几乎脱不开身……如果用手……
天子的衣带已经磨蹭得散开,余至清低头望去:姒璟乖顺伏在怀里,手中握着玉镇纸放在胸口亵玩,衣襟大敞,露出两点酥乳平滑的弧线。
余至清托起娇贵柔软的两团白雪。这是从小到大没受过半点委屈的矜贵之物,婚后才在他手里慢慢学会情动的嫣红,数年来一直倍受珍视,从来只被轻柔啄吻吮弄……
“陛下端坐视朝,御笔批注,既不能暴露伤痕,又不能妨碍国事。臣以为,手足腰腿皆不妥。”余至清认真思考以后,捧着两点娇乳,低声问道,“陛下以为,这里可以吗?”
意中人理性判断,平淡询问,一如平日征询君王政见,此时更显色情。
适才要用竹板打手心,姒璟已心痒难耐,万万没想到意中人居然愿意责打双乳,听着听着,身下已经湿了,话也被情欲冲击得断断续续:“嗯……先生思虑周详……”
姒璟一边说,一边直起身,跪坐在意中人膝上,主动捧起两点娇小乳肉,用力挤在胸前。还没有动手,已经两靥酡红。
“弘文馆惯例,学生犯错要打十下。陛下更应该以身作则,不如就打二十下,陛下以为呢?”
都这个年纪了,还要因为犯错挨打。姒璟越羞愧,越觉腰膝酸软,欲火难耐,低低嗯了一声。
“若陛下实在受不住,还请唤臣之名。”余至清最后嘱咐了一句,“请陛下为臣计数。”
“哈啊——”
第一下扇在乳肉上又轻又快,连点红晕都没打出来,指掌不慎掠过乳珠,比起责打,更像调情。
姒璟下意识呻吟一声,这才想起来报数:“一。”
这一对娇乳从前颇为迟钝,成婚诞子后,虽然敏感许多,也没有变大多少,仍是单薄可怜的样子。天子曾想过,若是先生喜欢,不妨服药养得丰满一点,余至清却觉得顺其自然最好。于是双乳虽被翻来覆去吃了这么多年,还是小小瑟缩着,一如未婚前的少年,清纯可爱,倍受疼宠。
余至清真正想惩戒自己时,一用力就能打断戒尺,现在虽然也在惩戒天子,又狠不下心,生怕将矜贵御体打得太痛,极为收敛。
后面几下越扇越重,但也说不上用力。打完了十下,左乳从嫩白娇软慢慢过渡到浅淡晕红,乳珠越来越硬——也不是因为打得太厉害,是姒璟让这软绵绵几下打得羞涩动情了。
姒璟并不喜欢痛,但非常喜欢被年长情人管教的感觉,更喜欢意中人管教时放轻力气的珍爱。越是挨打越是动情,跪坐着偷偷夹紧腿根自慰,计数的声音都喑哑了:
“呼……十五……”
眼看二十下就要打完了,姒璟却还没完全尽兴,知道打足了数今夜也就结束了,于是骤然缩进意中人怀里,倚在意中人肩头撒娇:“不能、不能打了,胸口好烫……呜……要打坏了……”
余至清停下手,有些担忧地认真看过来,就见姒璟捧着一红一白两朵蓓蕾抖了抖,完全不是讨饶,而是刻意卖弄风情:“不能打坏了……呜呃……还要给先生和孩子吃的……”
姒璟一边捧着双乳揉捏摇晃,一边悄悄拿身下花瓣去蹭馋了很久的阳具,绝口不提意中人名讳,显然不是真心想结束。
红肿秘处含着的药玉极细,磨蹭了几下,穴肉噗地吐出一腔淫水,顺着药玉撑开的孔窍缝隙,湿漉漉流得身下一片狼藉。明明女花已经肿胀不堪,手指都插不进去了,还想着悄悄含弄阳具,也不知是怎样的一种瘾头。
再这样下去,贪得无厌的天子又要去偷吃不该吃的东西了。余至清握住天子的肩,往旁边一推,将他翻了个身,像家长管教孩童一样,只将青年的两瓣臀丘抬起放在膝上,双腿双臂横过扶手,悬垂在椅子两侧。
姒璟被这样强硬地摆弄,整个人双膝绵软,足不沾地,手掌勉强能撑着地面,只靠横在意中人膝上的下体维持平衡,晃晃悠悠里更加动情。
“陛下,小惩大戒,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目的是为了让天子放松,但既然理由是惩戒,只要君王还能承受,他就一定会认真履行。
姒璟鬓发蓬乱,几缕乌发倒垂在面前。这个姿势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只听他语气严肃,知道这下肯定又要挨新的管教,极力压抑欢喜,带了一点羞愧可怜地回答:“朕知道了……”
', ' ')('“原本还剩下五下,这样胡闹,就再罚十下。既然说胸口受不住了,这次就打臀尖。陛下以为呢?”
此言深得帝心。要是多罚几下当然更好,不过姒璟知道,也不能太贪心了:“先生处事公正,朕以为可。”
长辈把孩子按在膝上责打,是民间最常用的管教方式。
余至清中岁才得了独子,爱如掌珠。太子一直养在太后膝下,又性情沉静,鲜少犯错,哪怕偶尔有什么不当,余至清都是温声细语劝导,别说动手,连高声斥责都不曾有。
……所以,在膝上受过他最多管教,也最会撒娇胡闹的,竟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而是年轻的爱侣。
姒璟一想到这点,又是羞恼,又是动情,勃勃玉茎故意磨蹭着意中人的缁衣,女穴又吐出几口淫水。
红肿女穴太过湿滑,已夹不住那根细细的青碧药玉,吐蕊一样掉出来寸许,又被努力夹紧吮吸回去,时隐时现,无比色情。
天子伏在膝上挨打还要悄悄自慰,余至清洞若观火,不动声色稍微抬高一侧膝盖,将多情孔窍晾在半空。
再打下去,力道就比之前又重了些。
才打了七八下,姒璟就又哭叫道:“朕知错了……呜……好痛,别打了……先生别打了……”
余至清抚摸了一下两瓣雪丘,刚才打得稍重,但依旧连点皮都没蹭破,只是均匀抹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甚至没有肿。天子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多少痛苦,显然又是在撒娇弄痴。
他握住天子窄腰,道:“受惩戒可以讨价还价吗?陛下是天子,应该言而有信。说好十五下,岂能反悔?”
姒璟额间一层薄汗,吐着舌头喘气:“嗯……真的好痛、好烫……要打坏了……呜……后面都好痒……”
平日里,臀丘这样红热一定是被肏得熟透了,谷道一时错觉,久经情欲的剑鞘春水流溢,苦苦等着本该还鞘的剑器。
余至清看不见姒璟几如高潮的面容,却能看见嫩红穴眼翕张着动情的样子,下一巴掌就打在了这样淫荡的穴口。
“哈啊——”姒璟呻吟一声,竟就这样泄身了,喷在缁衣上一团精絮白浊。
穴眼第一次受这样的责备,茫然瑟缩一下,又不长记性地发起情热,惹来更多管教,委屈地汩汩流泪。
前茎后庭都得了趣味,女穴虽半点没受责怪,也因唇齿相依,更加情动。
打到第十三下时,姒璟身下一片濡湿,细细的药玉受不住这泛滥的春潮,吧嗒一下掉在了缁衣上。
天子已忘了计数,簌簌掉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玉白手掌按在绯红地毯上,一个劲儿往外爬,想逃开这样淫侮的刑罚,被余至清只手握住了窄腰,不能再动。
“呜……哈啊……”
余至清啪啪两下,轻拍左右雪丘,结束了惩戒,这才将天子重新抱起来,放在桌上。
姒璟鬓发蓬乱,脸色绯红,满是泪痕,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几乎不能蔽体,捂着小腹在冷硬木桌上蜷缩成一团,默默不语。
余至清心细如发,却并不擅长待人接物、察言观色,因此每每侍君,更加刻意小心关照,见状,一边为天子擦拭水渍,一边柔声劝慰:
“陛下风华正茂,臣却年长陛下二十岁……当初,陛下为社稷委身臣下,方蒙地母之恩有子,如今国有储副,不必委曲求全,精种不受子宫青睐,迟迟不孕,那也情有可原……此事罪责在臣,陛下不要忧虑了……”
天子原本静静享受欢情余韵,略有些遗憾最终没能吃到意中人的精水,闻言豁然抬头,捉住意中人的手,怒道:
“先生今天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不准再说这些无稽之谈!太医既然说先生身体健康,那就没有问题!再说,先生那里……那样……朕喜欢都来不及,哪里受过半点委屈——”
天子虽只爱过意中人一个,毕竟阅文无数,深知情人天赋异禀,十分难得。更何况婚后欢爱总是蜜里调油,销魂蚀骨。这一年里,姒璟一想到要被内射,小腹朱纹都期待地微微发烫,何止喜欢,简直青睐有加,近乎沉迷……
……不过,如此说来,难道是太想多吃一段时间,所以才迟迟不能受孕吗……?
姒璟两靥绯红,整个儿埋进意中人怀里,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明明是为了诞育后嗣才求赐福,怎能贪图享乐,舍本逐末!为了宗庙社稷,就算怀孕的一年不能行房又怎么样……呜……”
趁着自己还未反悔,天子隔着衣袍,又去摸那麈柄,仰头道:“先生肏一肏朕……也许今夜就能有孕……”
漆黑的眼睛深深望着意中人,贪婪欲求与真挚爱意相伴而生,情意绵绵。
余至清将青玉擦拭干净,重新蘸药探进肿胀的花穴,顺手轻轻揉了揉两瓣轻红臀肉,淡淡道:“陛下既然说这里要打坏了,今夜还是好好休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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