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用药蛊抹去了记忆。”凌钰淡淡说道。
“你为何要这么做?”柳千寻想起白若溪之死,再看叶冥这样,心里闷闷地疼。
“若非如此,她成天惦记着小郡主之死,岂不是跟废人无恙。”
“可你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小郡主为她丢了性命,你却让她忘记了她....”
“那与我何干,叶冥没完成任务本就该死,本宫留她一条命不过是惋惜她的一身剑术,左手没了还有右手,还能替我办事。”凌钰面无表情说着,实则叶冥断臂后被修罗门人寻到已是奄奄一息,被带回长宁府后,凌钰便用药蛊为她止痛,同时也抹去了这段痛苦的记忆。
对叶冥来说,活着比死更加痛苦,不若忘记一切,断爱绝情。
可凌钰,从不喜欢解释。
柳千寻苦笑,惨白的脸渐渐失去血色,“呵呵,所有人在你眼中不过是棋子罢,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牺牲谌青之命救我。”
“对,我只留有用的棋子,我就是这么冷血的人,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她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对柳千寻说话,就像堵气一般。
“是,这么多年以来不曾真正了解过你,不若蔺无命那般懂你,所以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柳千寻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凌钰忙上前一步,“你去哪?”
“我自己想办法救她!”
留下这句话柳千寻决然而去,凌钰连留她的言语都无力说出。心已然如此,说多又有何意义,如今她都能为了秦君岚对她招招致命,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何意义?
她扶住胸口,柳千寻对她所言所行,真是比剜心还痛。
“公主,你何苦呢,为何不告诉楼主子母蛊虽无解药,但只要母蛊不死,子蛊附体者也不会死,你从没想过杀女皇,不过是为了...”
“不用你多事!”凌钰释放情绪后,变得更加冰冷,蔺无命实在为她不公,为何明明不是这般,偏要做柳千寻眼中的“坏人”。
“启禀公主,谌青的衣冠冢已搭好。”侍卫来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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