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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向归家的方向,顾元昭安静的躺在塌上,昏睡了已有三四个时辰。
夏国刚被攻占,正是论功行赏分战利品的时候,顾七却不耐烦这些,留了几个心腹处理夏国那一摊子,自己则带着一小队雁翎军先踏上了返回庆国的道路。
顾七坐在床榻一侧,看不够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元昭熟睡的脸颊。顾元昭依旧一丝不挂,他的身体埋在绵软暖和的锦被里,明面上看也显露不出什么,刚刚亲手替他清理遍全身的顾七却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太子哥哥在夏国都经历了怎样的玩弄——顾元昭在被送去夏国之前,是没有女逼的,他们庆国曾经的太子殿下怎么会被允许长出这样象征低贱与淫乱的双性体征,想来是被送到夏国做奴隶之后,用不知什么秘药调养出来的。
那女逼一看就知道这三年里被如何反复虐玩使用,早已饱满肿胀得如熟妇一般,原本小巧的阴蒂穿了环,被玩弄到有小拇指那么大,顾七为他擦身的时候,湿布不小心碰了一下那肉逼,竟然就能叫一向自持的太子殿下在睡梦中都呻吟着浑身颤抖起来。
擦洗胸口的时候更不容易,顾元昭被上了乳环,胸乳上更是伤痕遍布,温热的毛巾敷上去,他居然会又疼又爽到呜咽着湿了穴,顾七擦完上面擦下面,又生怕吵醒哥哥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安稳觉,这位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小战神满头大汗的忙活了好半天,才总算能叫他哥清清爽爽的睡上一觉了。
这一梦酣畅,顾元昭三年来第一次不是在凌辱、唾骂和肏弄中醒来,他慢慢睁开眼看到马车摇晃的棚顶时,满心都是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刚支着身体坐起来,一杯温水就递到唇边,顾元昭惊讶的扭过头去,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知道小七眉眼是好看的,只是以前总是瘦瘦巴巴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人也阴郁沉闷,潦草的头发能遮住一半的脸,他是兄长,顶多在小七被苛待的时候拉扯这个不受宠的小可怜一把,又不能强压着人去梳洗打扮,是以时至今日才发现,顾七长开了竟是这般漂亮到像个女人的模样。
恍神只是一瞬,顾元昭就着顾七的手喝了那杯温水,才缓缓问道:“是打胜了,还是......用什么赎的?”
“打胜了,二哥。”顾七答道:“以后都没有夏国了。”
顾元昭着实惊了一下,镇定如他都不由得磕巴了一下,联想到昏睡前顾七的玄甲打扮,现在通身华贵又一派上位者的气度,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渐渐升起,顾元昭问道:“你打胜的?”
顾七点头,他勾起嘴角,年轻气盛的模样下是难掩的自傲,语速很快的将这些年发生的事大略讲了一遍。
早在几年前,顾元昭还是大庆备受爱戴的明德太子,景帝中庸,唯独生了他这么个文能安邦武定国的太子,庆国与夏国连年交战,是顾元昭与大将军祁渊带兵将夏国铁骑打回了老家,此番功绩震天,却叫景帝对他生了嫌隙,两人刚班师回朝就被寻了个由头下了兵权。
其实当时以他的威望,若起兵造反也没什么不可,只是顾元昭自小学得君子之道,忠孝两全,乖乖上交兵权还心存侥幸的期冀能就此与父皇重归于好,果然,不到一年,景帝就给他扣了个目无君主的帽子,把人圈禁了。
然后夏国再犯,景帝匆匆点将迎战,庆军大败,边线溃散,庆国为了求和拱手割了两座城池,奉上无数钱财珠宝,还在夏帝拓跋禹的点名要求下,绑了曾大败拓跋铁骑的顾元昭和祁渊,一路送至夏国当了奴隶。
拓跋禹的胃口当然不止两座城池,他只是需要时间用庆国的钱来养肥他们夏国的兵马,等他铁骑再踏足这片土地的时候,就是庆国彻底灭亡的时候。
三年之后夏军卷土重来,景帝惊惧之下竟然直接一病不起,死了。眼看庆国倾覆在即,有一人横空出世,临危受命,他像是为战场而生的天生战神,屡出奇迹以少胜多,最后竟然一步步反过来蚕食了夏国的土地,攻占了夏国的王庭。
在顾七过于美化的描述中,他就跟下凡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面对朝思暮想了多少年的二哥,顾七小心的隐去了一些不该让他知道的东西,比如景帝是怎么死的,比如他用怎样血腥的手法对待敌人,又用怎样残暴的方式对待反对他的老臣,这些都不重要,顾元昭只需要看到他一手粉饰出的太平,然后感激涕零的接受被拯救的事实就好了。
看着弟弟纯良的模样,顾元昭并未察觉到不妥,反而百感交集的握住了他的手。在夏国生不如死的过了三年,先是被种下女穴、发配到军营当了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军妓,后来见他似乎被磨平了傲骨,拓跋禹又把他召回夏宫日日奸淫折磨,若不是他心神强大,拓跋禹又以几万庆人奴隶的命做要挟,他跟祁渊早就撑不下去了。
“小七......辛苦了。”顾元昭心里又酸又涩,心道若不是自己不堪重任,幼弟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就上了战场、与人生死搏命,他正说着话,突然感到小腹一热,当即就变了脸色。
怎么......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顾元昭心里恨得要死,当年夏帝为了打碎
', ' ')('他的自尊,给他用了一味淫药,这淫药每过三五天便会发作一次,发作时他理智全无,身体会发疯似的如一条母狗般只会摇尾求欢,哪怕被肏穿肚子,也只会留着口水喊母狗好爽,再肏深一点。
小腹那团火越烧越旺,顾元昭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了,他再怎么样也不愿意在亲弟弟面前展露淫态,只能拼命压抑着喘息,恳求道:“小七,二哥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
顾七却仿佛真听不懂一样,满脸惊讶地一个劲追问:“二哥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随行的军医?”又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我没有地方去呀二哥,我没带备用的马,马车也只有这一架,你要我回避到哪儿去?难不成要我下车跟着跑吗?”
忍耐力即将被淫药催起的情欲焚烧殆尽,顾元昭双手没什么力气的推搡着顾七,试图把人推离这里,他含混不清地恳求着:“出去,离开,不要在这儿......”
顾七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关心道:“二哥,你到底怎么了?我能帮上什么忙?”
“呜......”手腕被牢牢禁锢,顾元昭曾经用来拉弓射箭的手腕在顾七手下竟然被轻易制住,顾七故作慌乱的去磨蹭他挣扎中裸露在外的皮肤,还干脆拿一旁刚用来擦身的毛巾绑住顾元昭的手腕,恶人先告状道:“二哥不乖,别再乱动了。”
顾元昭的理智终于在挣扎中被烧了个干净,他拼命磨蹭着双腿,那处淫荡的女逼早已在药性作用下湿透了,就如这三年来在敌营一样,他混混沌沌的哀求起来:“大人......肏肏母狗,母狗又发骚了,求您——”
如果他神志尚在,恐怕会被顾七现在黝黑的眼眸吓上一跳,他方才还纯良万分的弟弟深深注视着他,不紧不慢的拉开被子,将他畸形又淫荡的身体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二哥很难受么?”顾七这么问着,却丝毫没有要等顾元昭回答的意思,他伸出手掌包裹住顾元昭微微鼓起的乳肉,一入手的触感温暖柔软又韧性十足,顾七呼吸粗重几分,用两根手指掐住乳头,立刻换来顾元昭拉着长音的呻吟,只见他腰胯都忍不住摆动起来,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头拱到顾七手下,以求更多怜爱抚摸。
“二哥,你说清楚呀,想要我肏哪里?弟弟没肏过女人,对这事儿实在不了解啊。”顾七话说的像个懵懂无知的兔子,手却无师自通的上下游走起来,这具身体不算柔软,皮肤也不够光滑,反而布满伤疤,有前些年顾元昭在战场上受的伤,还有这三年来被鞭打、被烧烫、被虐玩出来的残酷痕迹。顾七心疼又爱怜的把玩着顾元昭韧性十足的腰,又极尽色情的抚摸他的肩胛、锁骨、小腹,直把他最敬爱的太子哥哥磨得欲火更甚还得不到解脱。
顾元昭呻吟喘息中都带上了哭腔,脑子被情欲搅得如浆糊一般,整个人神志溃散,竟拼命张开双腿,叫顾七去看他烂熟艳红的女穴:“肏这里,是贱母狗的小逼,母狗好难受,求求您,求大人肏死我吧——”
顾七从善如流的伸手包裹住他的女穴,感受到那饥渴到不行的淫穴一跳一跳的抽搐,他只是用拇指轻轻按了按那充血挺立的阴蒂而已,顾元昭就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淫穴里喷出来的水染湿了顾七整个手掌。见他拔高声音拼命哭喊着,身体发癫似的抖个不停,顾七俯下身舔去他在绝顶刺激下溢出来的眼泪,诱哄道:“哥哥,可别认错了,我是小七,不是你以前的那些什么‘大人’。”
顾元昭哪还分得清压在他身上一手掌控他命运的人是谁,他听话极了,顾七要他叫什么,他立刻就顺从的浪叫起“小七肏死哥哥吧”,顾七终于满意了,他用手拨了拨那两片浸满淫液红肿肥大的阴唇,往里探了探,发现顾元昭的雌穴里已经湿得快成一条小河了,就此承欢想必也不会受伤,于是他撩开衣摆把裤子往下拽了拽,将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他咬着顾元昭的耳朵温柔道:“二哥,你忍着点,小七来帮你。”身下肉刃却毫不留情,直接粗暴的破开阴唇肏了进去直捣黄龙,只一下就肏得顾元昭抽搐着蜷起脚趾双眼翻白,爽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一肏进去,顾七就被层层叠叠的淫荡媚肉讨好万分的攀附上来又吸又夹,他倒吸一口冷气,憋了半天才让自己没头一次开荤就丢人的秒射出来。他低声抱怨着“这也太会夹了”,缓了一会儿,继续肏干起来。
这下小处男可尝到了甜头,那口被调教三年的淫穴最会讨好男人,他一边肏一边舒服到头皮发麻,再低头去看顾元昭,这得了便宜的婊子已经爽得连呻吟都呻不利索了,只会“嗬——嗬——”的发出泣音。他舌头吐在外面、面颊肌肉抽搐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淫乱表情,原本用来骑马的双腿如今门户大开,两腿之间一片泥泞,淫水乱七八糟的四散飞溅,狠狠肏进穴里的阴茎有时会重重摩擦到那被穿了环缩不回去的小肉蒂,顾元昭立刻就能被刺激到浑身乱抖,连穴肉都绞紧了几分。
顾元昭被肏得高潮了两三次,淫药的效果便快要过去了,顾七见他就快要恢复神智,也不多为难,挺了两次身,还
', ' ')('贴心的在高潮前一秒把阴茎拔出来,射到了一边。
顾七倒看得开,知道好东西总不能一次吃个干净,左右太子哥哥已经落到他手里,也没必要逼得太紧。他心情愉悦的用手指伺候得顾元昭又喷着水高潮了一次,见那淫药药效彻底过去,便心情愉悦的收了手,简单拾掇一下自己之后跳下车打了点温水,回来给顾元昭擦了一遍身。
床单被换掉,打开马车窗户后情事的气味也渐渐散去,顾元昭却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事后身体的敏感酸涩倒不算什么,最难忍受的是心理上的崩溃。
顾元昭绝望的回忆起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他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亲弟弟,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敞开大腿乞求顾七垂怜,小七......小七是个好孩子,本不该被自己这样的烂泥染上颜色。
“啪”的一声脆响,顾元昭咬着牙,狠狠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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