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蛊术?”景煊讥诮一笑:“张小姐是高才生,文化人,竟然也相信蛊术这种事?”
“蛊术是存在的,它就是一种文化,有人用它来迷惑人心,有人用它来杀人!”
“为什么说唐槐懂蛊术?”
“她用蛊术变一只很大的蝎子,蝎子蜇了阿芳,又在我身上出现,她这么做,就是想挑拨离间,让我们姐妹互相残杀……景煊,你对她这么痴迷,是她使用了蛊术,你要小心,不要再给她牵着鼻子走了!”张诗婉看景煊的眼神,始终是不一样的。
闻言,景煊微眯双眼,狭长的眸迸出一丝锐利的光。
他看着张诗婉,“你亲眼看到她利用蛊术变蝎子了?”
“没有,但我敢肯定,一定是她!”
“张诗婉,在你认为我失忆时,你跟我说,我们是情侣,最后呢?”
张诗婉脸色一白。
“你没亲眼见唐槐使用蛊术,拿什么来肯定?你说的话,值得我去信吗?”
张诗婉一噎,脸色更白了。
“你是想编故事吧?还是想把张诗芳截肢的错嫁移给唐槐?”
“……”
景煊眸光愈发沉冷,带着厌恶看着张诗婉:“你们张家能不能安静点?”
“景煊,我刚才去看守所见阿芳了,你不信我也应该信阿芳吧?阿芳亲眼见到蝎子从我身上出来的!”张诗婉一副受伤的模样看着景煊。
景煊冷笑一声:“你们张家几个女人的话,还值得信吗?我会以为,你跟张诗芳中通好了,准备记唐槐一账。”
景煊起身,抬起修长的腿,缓步走到张诗婉面前。
他微俯首,眸光冷冽无比,声音也冷若冰霜,“张诗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唐槐不利,我定不饶你!”
张诗婉背脊一颤。
景煊的目光太瘆人了。
她脖子发冷,痛心地看着景煊:“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唐槐不相信我?”
“因为我爱唐槐!”
“你被她迷惑了!”
“我愿意被她迷惑,最好她能够迷惑我一辈子!能够迷惑我,是她的本事。总比像你这种想迷惑我又没本事迷惑我,只会嫉妒别人,想尽办法害别人的女人好!就算唐槐会蛊术,我也同样爱她。别说蛊术,就算她会妖术法术鬼术怪术,我都爱她。”
“景……”
“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告唐槐一状的,你可以滚了。唐槐在我心中,是无比完美的,你们休想在我面前说她的不好,她好与不好,在我心里,都比你们好。”
景煊的话,像无数个巴掌,啪啪啪,再啪啪啪地打在张诗婉的脸上。
她现在,感到脸上无比的辣痛。
这种痛,比真正的巴掌打在脸上还要难受。
张诗婉脸色发白,眼眶发红。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这个时候,也要为自己说句公道的话了。
她攥紧拳头,因为心在痛,心情复杂,所以情绪有点激动:“唐槐有什么好的?她到底哪里比得上我?她是个妖女!她是个狐狸精,她在蛊惑你!景煊,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
景煊眸光森冷无比,他倏地转过身看向章霆之:“把她轰出去!”
章霆之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慢慢地起身。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军帽戴上,帽檐下,那双狭长深邃的眸,迸出的光,比景煊的还要冷。
他抬腿,缓步走到张诗婉面前,嗓音低沉,语气温和:“张小姐,请!”
张诗婉无视他,她的目光,落在景煊身上:“我去调查!景煊,我一定会拿到证据,证明唐槐蛊术之事,证明是她让蝎子蜇伤阿芳,让阿芳截肢的!到时候,她就会跟阿芳一样,蹲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