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可花费了她不少脑细胞，痛苦死了！
凌衣做完题目，她时不时看向旁边的左萧，现在他们两个中间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
少年垂眼看着试卷，侧眼也同样完美得无可挑剔。
左萧今天没有提昨天的事情，凌衣坑了他一把，自然也不会主动提。
因此，凌衣以为左萧是喝断片了。
她转着笔，撑着下巴看着左萧。
太帅了吧，做个题也能这么帅。
如果不是有老师在不方便，她直接拿手机把他拍下来了。
这时，左萧放下笔，看向她。
两人的视线对上，凌衣冲他一笑。
左萧浅浅勾唇。
英语老师早就注意到了他们。
直到考试倒计时十分钟，老师终于忍不下去了。
“最后一排的两位同学，认真答题，不要眉来眼去的！”
“哦，好的老师。”凌衣笑着回。
嘴上乖乖应着，却没有收回视线。
英语老师生气了，她踩着高跟鞋来到他们面前，用手推了推眼镜，“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卷子做完了吗？”
“做完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回。
“做完了就好好检查，要养成检查的好习惯！”英语老师说。
“检查了。”左萧和凌衣又是异口同声。
“那你们两个就可以眉来眼去吗？”英语老师很生气。
“老师，我们哪有眉来眼去，就看了一眼，没那么夸张吧。”凌衣为自己辩解。
英语老师：“……”
她觉得这两个学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