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队员们疑惑道。
“对,因为我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毕竟毛子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啊。”飞行员苦笑道。
“如果有,那会怎样?”有队员嘴快问道。
飞行员调笑道:“如果有,那我们就死定了!”
“不管怎么样,都到这个地步了,是生是死,就这么最后一哆嗦了,来吧!”许兵扬声道。
“那行,那我们就来吧!”飞行员随即加快了速度然后飞了出去。
而在山谷这边的哨所里面,五六个穿着军装的鹅大汉正坐在台阶上,手里都拿着一瓶陇西产的烧刀子(酒),然后一个个醉意朦胧的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
“尤思吉同志,你说对面为什么要送给我们一箱子酒呢。”其中一名稍微有些清醒的士兵问道。
“瓦西里同志,你没有听他们说吗,这是为了我们的友谊,来自朋友的问候。说真的,很感谢那边的朋友,这该死的国家,我们已经三个月都没有喝过一滴伏特加了。”一个穿着军装二十多岁鼻头红润两眼迷离的军官看着天空兴奋道。
“可是,你说这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瓦西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道。
“放心吧,酒没有毒!”尤思吉有迷离的眼神看着天空,突然有一阵声响传来,然后看到一个黑影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尤思吉指着天空上笑道:“看,飞机,可它怎么去那边了!”
“尤思吉同志,那好像不是我们的飞机?”瓦西里看着那架没有任何标识的飞机疑惑道。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传来尤思吉的回复,瓦西里转头,发现尤思吉已经倒在地上,打起呼噜来了。
“尤思吉同志,尤思吉,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