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漱好,她让位给丈夫,出去挑好要穿的衣裳后,见跟在她身后的丈夫象个小忠犬似要跟进,她脸红黑的禁令他呆在原地,瞧着他高挑的剑眉,她逃命似的冲进浴室里落锁换衣裳……
直到她换完衣裳,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她应该还要禁令男人用精神力来偷窥她才对!
她气冲冲的打开浴室门,正想跟濮阳渠好好说道说道,却见他正在关上套房门,手中多了一份文件夹!
“老婆,换好了?来,我刚让凌喜送上来的文件。”濮阳渠招手,栾宜玥睨着他手中的文件,拧起眉头,快步走向他,脑子也忘了她刚刚要气愤的事情。
“这是什么?”栾宜玥心急地看着他手中的文件夹里,看厚度纸张不少!
“你看看,我也是刚拿到手。”濮阳渠抱着妻子坐在沙发上,两人一同查看。
“咦,这是老程调查的报告?”栾宜玥看到最前面的一张纸,拿起来,发现上面的名字全都不认识的。
“周佳玲?这是谁?”看着她名字后面的备注是个女护士,栾宜玥猛地想起,濮阳渠之前是在调查小珠宝药水事件的,难道这是那主谋者?
“死者。”濮阳渠就着妻子的手,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嘴里还详细地给她解释经过:
“我去找老程时,发现他被人药迷倒了,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却是彻底昏迷。能这样子无声无息的药晕了老程,对手不是个普通人。
果然,我们去找那个送针药水的护士时,就发现她已经死在了女厕里,病因是急性心肌梗塞,晕过去后,又倒头掉进水桶里,溺水而亡。”
“这么巧?!”栾宜玥听见了,也觉得这未免太巧了!
濮阳渠点头,“是太巧了,可却毫无破绽。罗医生给这女护士检查过死因,没毛病。
唯一的线索,就是我在发现这女护士时,查到她指甲缝里,夹着一根发丝,我当时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直接移进了空间里。”
“所以,这头发,是这个叫郎堂华的医生?”
“嗯。这看似两个人毫无交集,但是,周佳玲却在食指甲缝中有他的发丝,这就是个破绽!”
栾宜玥迷惑地转头,不解的问:“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它是个破绽?”
“这就是细节决定成果了。”濮阳渠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玩弄着她细白柔软的指骨,勾笑的解释:
“普通人的食指,都是很灵动的,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你食指甲缝里,会夹住他人的头发丝。”
“哦~我觉得……要是我,我除了玩自己的头发,玩别人的头发,肯定不会轻易玩!”
“嗯?”濮阳渠张嘴咬了下她的食指,哼道。
栾宜玥小脸一红,“你你除外!”怕他再做出撩人的举动,她缩了缩手掌,拧眉继续张嘴:
“特别是这死者是女人又是个护士。都知道因为职业的原因,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他们都是比较注重洁癖的一类人。”
她一边想细节一边陈述自己的想法,“再加上她是个女人,玩着一根男人的发丝,要么死者是暗里喜欢他,要么是这个男人与她的关系匪浅!”
栾宜玥边说边摸了下濮阳渠的平头,若是让她动他的头发还是可以的,但是去碰别人的头发,她会觉得恶心!
许是她这顺毛捋的动作,让濮阳渠高兴了,只见他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