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丑女人就是丑人多作怪,明明就是生女儿的命!再生还不是一样,就是个生女儿的命?”
田诗诗就站在八楼大厦门前的老树下,朝着栾宜玥高傲地冷嘲:
“居然心肠这么黑,不让自己的丈夫扶着受伤的小女人,这心肠得多黑!不过嘛…男人面上一套,背里一套,啧啧,黄脸婆一个罢了!”
栾宜玥听见了,眉头都不皱地越过她,小手微用力的抓住了小珠宝,不让她说话,心里却防备这脑残恶毒的小白花,突兀发疯。
田诗诗真没有想到,栾宜玥这个女人,居然无视她的话,自顾自地走远了!
她、她心里那个气啊!
可是,外头还有好几个军嫂,特别是看到她开口后,刚刚与栾宜玥聚在一起的几个军嫂,就全都望着她,好象她再开口说什么,她们就要冲上前——
田诗诗那个气呛,她也不可能在所有人面前动手,真让栾宜玥当着人前,出了什么事情,濮阳渠是绝不可能接受她,这一点,她还是想地明白。
“哼,一个农村来的村姑,果然没有修养!”
栾宜玥带着小珠宝上楼后,心就定了一点,转角时,看到田诗诗那张扭曲的脸容,心里闪过一道恼怒:谁没有修养,谁没有品德?
这做贼的人,以为做出一副‘抓贼’的神情,就能掩盖,她就是‘贼’的实质吗?
听了她几句话,栾宜玥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濮阳渠的烂桃花来着!
一想到这点,栾宜玥心里能顺才怪。不过,现在这种女人不值得她为之动气。
“妈妈,刚刚那个阿姨发什么疯?”自言自语的,听起来就不是好话,还说什么‘女儿命’,说的是她和妈妈肚子里的弟弟们吗?
小珠宝决定要讨厌那个阿姨,坏阿姨!
“小珠宝不要乱说话,别人没有教养没有素质,那是别人的事,咱们要当个讲礼貌讲文明的好姑娘,知道吗?”
“哦~”小珠宝撇了下小嘴儿,没有再说什么了。
栾宜玥带着姑娘回家,就着手洗了十来个的水杯,然后将今天早上煲的一壶的开水一并提到茶几上。
因为知道今天会有师傅上门来给她装一下木槽木架子,她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煲开水了。
小珠宝也在电视柜里拿出一些花生、瓜子出来,一副要招待客人的小模样,看地栾宜玥心情又很好的勾起了嘴角。
没有一会儿,就听到小何引着小战士帮手抬木架子上楼的声音,栾宜玥立马去打开套房门,引着小战士按分类抬进大小阳台的地方。
而老林大叔一进门就开始挑捡着组装书架,搬搬抬抬的事情,就完全由小战士们做完了。
有首长提前吩咐,他们这些小战士是不敢马虎应付的。
栾宜玥每见到个小战士上楼了,就让他们喝杯水,然后让小珠宝塞了一把糖果给他们手中——
这种事情,用小珠宝来做,特别的萌趣,小战士都不好意思拒绝一脸灿烂笑意的小珠宝,搬搬抬抬时就更注意了。
特别是那七、八大麻袋的肥泥土,可真的不轻呢,几个战士轮着上,干了大半个钟头,浑身的军衣都湿透了,可见也是舍了浑身力气——
这时候的兵哥哥,真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