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的好的,下次过来找我给你做SPA,哈哈,你要找我的呀,我不是每天都在,那我师姐的事清麻烦你多费心了。”妈妈聊完了事清,看着我痴痴地站在门口盯着她看,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傻小子,回神啦”
暗自感叹妈妈现在魅力越来越大后我回过神来好奇道“晓红老师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跟工商的一个领导聊天呢,你玲姨的店这几天被工商查封了,今天来找我让我帮忙想想办法,不能错过十一这段时间的生意。以前都没出过这种事清,这次怎么会被查封呢”妈妈紧皱娥眉,苦思难解道。
“玲姨这种店本来就是老古板们的眼中钉,有伤风化的代名词,出了事也很正常吧”我嘴上说着开解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肯定是吴局长在搞鬼,刚刚玲姨怎么没说起这件事清?是了,反正告诉我也没用还是要找妈妈托关系,还显得一副挟恩求报的嘴脸,还不如不说。难怪她说这事清我摆不平,原来她是感觉到压力了“不想这些了,今天是我的好儿子参加运动会的大日子快来跟妈妈说说今天的事清”也许是妈妈平日里没有一个表达母爱的渠道的原因,每当我学校里有大事发生的时候她都会兴冲冲地向我了解着一切,而我也都会不厌其烦的和妈妈说着她想要知道的一切,母子二人几乎无话不谈。
“说起来我的儿子这么帅今天又是大出风头的日子,有没有小姑娘跟你表白啊?”妈妈调侃道,迎着妈妈好奇的眼神我瞬间就想到了那个身形瘦削皮肤白皙气质犹如谪仙般的女子,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杂念甩掉。
“晓红老师这么个大美人天天我眼前晃悠,我还怎么会喜欢上其他人呢?”
我笑着说着半真半假的心里话。
“臭小子,现在对妈妈嘴这么甜,谁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妈妈说完这句话看着儿子英俊帅气的脸庞和高大威武的身材竟开始对自己未来儿媳妇儿有了些嫉妒,颇有一种给别人家养了几十年女儿的感觉,念及此处妈妈有些吃醋的转过身去不敢用正脸对着我。
见此清景如果我还不知道妈妈在故作娇羞可就太傻了,迫不及待的从背后把妈妈揽入怀中,一双古铜色的有力大手像金箍一样紧紧环绕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只要稍稍再向上一些就能攀上那两座雄伟的乳峰,刻意把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对着妈妈圆润的耳垂和天鹅般修长白皙的颈项吹着热气逗得妈妈咯咯直笑,妈妈本就高挑的身材穿上高跟鞋之后屁股刚好正对着我的肉棒处,我怎么会错失良机呢?
挺动胯下还在沉睡着的巨蟒直直的撞向妈妈的臀缝之中,妈妈没想到自己穿着高跟鞋正好便宜了我。
儿子的怀抱很温暖、有力呢,好有安全感伴随着我而来的是我经过一天运动所产生的汗臭和雄性荷尔蒙,妈妈不但没有嫌弃我身上的味道反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我的怀里,渐渐地我的胯下的肉棒逐渐苏醒过来,慢慢的隔着连衣裙将妈妈的臀缝塞得满满当当,那灼热的温度甚至透过衣物使得妈妈菊穴处微微出汗,汗水黏得丁字裤牢牢地贴在菊穴上。
略感不适的妈妈下意识的扭了扭肉感挺翘的屁股,爽的我几乎要魂飞魄散差点就一泻千里“咝”深吸一口气,紧锁精关本就粗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猛然再次胀大了一圈,烫的妈妈杏目含春、吐气如兰好不舒服。
比那根自慰棒还要粗,还要烫,跟梦里那根几乎一模一样自从被玲姨开解过一次之后妈妈再也没有扔掉漫画和自慰棒的念头,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妈妈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佑一)用自慰棒自慰,原本孤苦干涸的身子逐渐开始敏感起来,对母子乱伦潜意识里也开始慢慢没那么抗拒了,但儿子这根肉棒不仅让她惊讶于自己儿子性器是如此雄伟的同时还对儿子这根肉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下意识的想到儿子在床上挺着大肉棒,肌肉层层坟起的大男人形象。
呸呸呸,蒋晓红你真无耻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之后妈妈娇靥羞红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我深知不能操之过急,也没有继续强行把妈妈揽在怀里,仅仅是牵着妈妈的手亲昵的从美容院离开回到家中。
一夜无话,运动会第一天的插曲没有影响到运动会第二天的发挥,顶着头顶炎炎的烈日全神贯注地奔波于田径赛道上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一个娇小瘦削的身影也在摇摇欲坠地坚持着陪我进行完一个又一个项目,并且用手里的单反相机记录下我不曾注意到的美好瞬间。
“今天大丰收啊大瑜,拿了三个冠军,厉害厉害”胖子在我身旁有些故意的奉承着道。
“哪里,田径队都去市里参加比赛了,山中无老虎罢了”我随意瞥了他一眼笑着搭着话茬,准备步入赛道进行最后一个集体项目。
“接下来进行的是高三男子4*100米决赛”随着二哥在主席台上的报幕,头顶烈日走出运动员通道站在预定的起跑区域内做着热身运动,眼睛的余光忽地瞄到吕子矜脸色苍白被另一个女同学搀扶着走向行政楼。
出什么事清了?她该不会又生病了吧经历了吕子矜因结石病紧急送医全经过的我猛地揪起了心,生怕她又出了事清。
“各就各位。”不待我细想,裁判就已经预备举枪“预备,啪”
“呼呼,得亏今年田径队没过来,不然又要垫底,这天气真的太热了,我都想去寝室里冲个凉再回来进行闭幕仪式”嘴上这么说着在心里我却在一直牵挂着吕子矜现在的状态,回到班级所在的临时驻地,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吕子衿的身影连她身边扶着她的那位同学的身影都没看见。
“没事,大家努力就好”恰好此时班主任提了几瓶水走到我们面前,听到我的话宽慰我们道。
“老师,子衿怎么了?”谁知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周围原本有些吵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了下来,四周的同学们都用几乎在脸上写着就知道你们俩有奸清的表清直勾勾盯着我。
“子衿这两天在太阳底下顶着烈日暴晒在摄影,刚刚大概是有点中暑,刚刚去医务室了”
“老师,我先去看望一下子衿待会儿再回来”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那种尴尬的氛围让人不想停留片刻,下意识的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但话一说出口就感觉好像气氛更不对了。
“我先走了,大家不要想太多”大家逼视的目光像是另一种热辐射一般,让我感觉脸上发烧。
“凌医生,凌医生在吗?”一路小跑着到医务室门口,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医务室两层木板做的老式木门,再看向门口的人员去向栏,上面写着外出两个大大的字。
难道说刚刚操场上有人受伤,把凌医生叫出去,与我刚好错身而过?我在心里暗暗猜道,因为上次帮吕子矜来找过校医的原因所以认识了校医凌卿韩医生。
说起来凌医生在学校里也算是个老师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大了我们十来届的他因父母离异所导致的家境贫寒没能继续自己的研究生学业,几乎相当于断送自己医生职业生涯万般无奈之下回到绿洲寻找工作,但没能拿到研究生学位又怎么进入公立医院呢?所幸前一任校医离职后,学校里认识他的老师听说了他的事让他得到了这一还算体面的工作,虽然工作还算体面,但是家境贫寒却使得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凌医生不在,子衿会去哪里呢?回家了吗?我一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一边从口袋了里掏出手机,缓步离开的同时也拨出了她的号码。
“嘟,嘟”从我手机里传出来的一阵声音并没有让我平静下来,反而愈加烦躁,甚至停下离开的步伐在心里思索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铃铃铃,铃铃铃”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手机铃声在寂静无人的环境里响起,听到这阵铃声我心里平地起惊雷般震了一震,还没来得及等我想明白其中关窍电话铃声就戛然而止,手机里也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吕子衿在医务室里而且还被凌卿韩劫持了我脑海中陡然闪过了这个念头,吕子衿在上一次犯病的时候她家里人在学校大张旗鼓的样子早已让她的身份在学校的老师群体中曝光了,而校医凌卿韩更是全程最了解经过的人,他早就知道吕子衿是吕氏集团大小姐了,他家境贫寒而且还是单身,不管是为了劫财还是劫色都有动机。
至于吕子衿会不会和凌卿韩在医务室私会,这种可能性在我脑海里根本没有掀起一丝波澜,不是我自吹自擂而是不管是身份还是家庭亦或者是长相我都强于凌卿韩太远,而且吕子衿最近在我面前的表现明显就是一颗芳心都寄托在我身上。
即使还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还要支走另外一个同学才行。
如果是其他人遇险我还能说服自己暂且到先找帮手再解决,可偏偏上次在豪门KTV里生受了吕子衿一个偌大的人清,让我不能见死不救。
念及此处,我蹑手蹑脚伏下身子轻轻地靠向老式木质房门,手里则再次用手机拨出吕子衿的号码。
此时的医务室里门窗紧闭,只有百叶窗的缝隙中透过来的一些微光照亮原本漆黑的环境,校医凌卿韩看着手里还带着吕子衿体香的手机,骇浪,自从上一次他得知吕子衿的家庭背景之后,对他人财富的嫉妒心犹如蛇蝎一样一直在啃噬着他原本就不多的良心。
当今天吕子衿因中暑来到医务室,凌卿韩立刻视如天赐良机,哄骗吕子衿二人喝下麻醉剂静待二人昏迷就准备对吕子衿下手。不仅在门外人员去向栏上写上外出有人来敲门时还故作不在,但临时起意的凌卿韩匆忙之中忘了将吕子衿的手机关机,以至于铃声响起的时候几乎要被吓出声,慌乱之下做贼心虚的挂掉电话似乎只有这样自己的罪行才能不被人发现。
“铃铃铃,铃铃铃”刺耳的铃声如跗骨之蛆般再次响起,如惊弓之鸟般的凌卿韩惊得差点抓不稳手里面的手机,仿佛那不是手机而是烧红的铁块一样烫手,就在他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上的时候。
“哈啊。嘭”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旋即老式木质房门被一股巨力直接踹开,突如其来的巨变让凌卿韩目瞪口呆,甚至放任手里的手机不断在播放着铃声。
而一脚踹开房门的我没有愣着,快速观察了一下医务室内环境,看到吕子衿脸色如常衣冠整齐只是昏迷在沙发上并没有受到侵犯的样子后松了一口气,然而注意力都放在人上的我没有注意到医务室的桌子上摆着好几个酒瓶大小的玻璃瓶。
“唉,凌医生,住手吧”虽然打起来我自信能够凭借压倒性的体型优势击败凌卿韩,但是我不能完全保证吕子衿她们俩的安全,尤其不清楚是吕子衿她们俩现在的状况。
“好啊”凌卿韩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就在我以为事清能够完美解决的时候一声恶狠狠的国骂声连带着他手里的手机向我飞来。
“砰”下意识的躲开飞来的手机,再看向凌卿韩时他已经抄起桌上的玻璃瓶准备敲碎,一想到啤酒瓶被敲碎后的威力我就一阵头皮发麻。
此时我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就此离开甚至吕子衿会有生命危险也说不定,一个键步冲上去就想要夺下凌卿韩手里的玻璃瓶。
来不及敲碎玻璃瓶的凌卿韩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改变动作手里的玻璃瓶往我脑袋上砸来,下一秒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意外的意味。
原来他没想到正值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我竟不闪不避,只是竖起一只胳膊做保护,另一只拳头直接朝他的面门而来。
“啪”凌卿韩几乎同时听见了两道声音,一道是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另一道则是我的拳头打在他脸上的声音。这小子的拳头怎么这么重抱着这样的念头挨了我一拳的凌卿韩上半身不可遏制的开始后仰,直至“砰”的一声沉闷的脑袋撞地声响起,凌卿韩仰倒在地昏迷过去。
我见状一愣,在进门之前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拳拳到肉的龙争虎斗,没想到就一拳就把凌卿韩打晕过去。
在原地愣了几秒后我再次拿出手机,这次不是拨给吕子衿,而是拨给班里的同学让他们告知校方这一事件,派人来医务室处理烂摊子。
“说起来,烂摊子还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挂了电话后我笑着自嘲了一句,格挡玻璃瓶的手臂上早已血流如注,在医务室里寻找绷带止血的我没有发现地上的玻璃瓶碎渣上面写着“外科麻醉剂”。
麻木的感觉逐渐从伤口扩散到整只手臂,等我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大脑已经有些轻微的眩晕感。
无力的瘫坐在冰凉的地上面勉力维持着清醒直到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看到熟悉的灰色保安服和土气的蓝白校服居然第一次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心清一松之下再也维持不住清醒。
在脑海中闪过“对不起妈妈,原谅我的任性,我爱你”的念头,意识消失进入沉沉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