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传来一阵笑声。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乱嚼舌头根在说什么胡话呢!"虽然妈妈柳眉倒竖俨然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不过相对于五大三粗的村姑们,娇滴滴的妈妈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我们在说,小瑜吃奶吃的真勤奋呢!""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继续传来笑声。
我的记忆到这里发生了模糊,只记得后来男人们回来,女人们才算收敛了一点,只是这些照片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
念及此处我抱着妈妈的手又揽的更紧了一些,但妈妈却没有提起这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反而语气里带着轻松和温柔的说"那时候你爸爸在大溪边上想教你学游泳,你呀说你爸爸不仅人长得难看,连泳姿也很难看,怕学了你爸爸的泳姿人也要变丑。还说妈妈漂亮,要学也要跟妈妈学,哈哈。"此刻我感觉妈妈在笑话当时的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像是为自己辩解般说了句"谁叫妈妈这么漂亮嘛。""妈妈当时因为排练、演出,脚上、手上有很多伤,很难看,更加不能碰水。
所以就没有打算带泳装更没打算下水了,你把你爸爸气跑了之后说什么都不离开妈妈去玩水,就要守在妈妈身边。从那以后妈妈就打算退役,即是累了也是打算让十指沾一点阳春水做一个家庭主妇。"说到这里妈妈的脸上带了一丝略显尴尬的笑意。"可是妈妈退役之后还是没能做到,反而开了家美容院做起了生意。"我又想起之前的回忆,话带歉意和悔恨的说道"对不起啊,妈妈。没能在那个时候保护你,让你受委屈了。"妈妈没有说出那段我认为带给妈妈屈辱和痛苦的回忆,可我不能这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哪怕迟了很多年我也要挺起胸膛担负起保护自己女人的使命与责任。
在我将我的记忆娓娓道来之后,妈妈反而欣慰的问了我一句"那你记得后来发了什么吗?"在我疑惑地摇了摇头之后妈妈用略带欣慰与偷笑的语气为我复述了当年的场景:我扭过头用稚嫩的小脸看着妈妈,神情严肃的问妈妈是不是受到了欺负,在妈妈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在大溪边上助跑了几步将石子向那几个嚼舌头的大妈扔过去。不知道是太过用力还是在水里跑步的原因,石头扔出去的瞬间我一下子失去重心头朝下猛地摔在水里昏了过去。
妈妈说当时所有人都吓到了,还好妈妈把我捞起救到岸边我很快就醒了,扔的石子也没砸到人这事情也不了了之。后来爸爸和同事们回来之后所有嚼过舌头的人都假装无事发生过,也没有人继续的谈论这件事。
"该说对不起的也是妈妈,其实妈妈也知道在剧团工作有很多人看不起会有很多风言风语,妈妈不怕这些!但是你想为妈妈出头的那一刻妈妈怕了,从此以后妈妈不再打算在舞台上抛头露面。"说到这里妈妈也有些动情了,转过身子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和我对视,像是要仔仔细细的把我脸上任何一个细节都记入脑子里。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妈妈没有明说,但是我还是读懂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她已经不是那个待字闺中可以抛个绣球坐看众人只为博美人一笑打的头破血流的那个黄花大闺女了,婚后魅力不减反增的她在舞台上简直尤如小儿持金于闹市,稍有不如意就有可能家破人亡。
"妈妈!我爱你!"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说道。
"傻孩子,妈妈也爱你啊。"尽管我知道妈妈对我的爱是母子之情,但还是难以遏制在心头涌起豪情万丈。"呀,小瑜你干什么啊!别闹,妈妈好难为情啊。
"我趁着妈妈没注意一只手揽住妈妈的纤腰一只手抄到妈妈的美腿下,一用力将妈妈彻底抱在怀里。现在母子二人的姿势从我坐在妈妈身边一只手揽着妈妈,变成了妈妈坐在我大腿上妈妈还侧着身面对我。
如果有上帝视角或第三个人在旁观,我和妈妈的姿势一定很有趣,因为现在我的头靠在妈妈怀里,妈妈整个人坐在我的怀里,妈妈粉色的睡衣包裹着洁白的肌肤,而儿子则将浑身像是古铜浇筑而成的肌肉裸露在外,一个成熟美艳,性感中带一点娇俏的美熟女,一个年轻力壮,帅气里透出一丝桀骜的肌肉男,两人相互怀抱,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年龄,相映成趣身份却又如此禁忌。
以妈妈的视角看来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头埋在妈妈秀发里闻着妈妈的发香,一双手也只是规规矩矩环绕在妈妈的腰间,但隐藏在肌肉里的腺体散发出的独属于年轻雄性的荷尔蒙却让妈妈有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而实际上我不光贪婪的嗅噬着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点气息,火辣而肆意的眼神扫过妈妈的每一寸眼所能及的美丽胴体,甚至如果不是一直在压制自己的冲动的话已经抱着妈妈的一双挺翘大肥奶和浑圆的屁股啃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将母子二人从各自的世界中惊醒,妈妈慌乱的起身去拿手机"看,是你爸打来的电话。"慌乱中妈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我解释了一句。
"喂,建国。""晓红啊,你在家吗?""我在家里,身边只有小瑜。"妈妈看了我一眼,猜测周建国是不是要说什么重要事情。神情严肃了不少。
"你最近有跟朱行长和她夫人接触过吗?""没有,林姐已经很久没来我们店里了。""嗯,如果他们家最近来找你你就推说我不在做不了主好了。"虽然妈妈不是官场人员,但好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立刻猜测是不是可能朱行长要倒台了,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还是本能的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前一段时间我听说市里派张勇调查朱行长,涉及一件市里文化企业改制的事情,在改制过程里怀疑朱行长和另外一个文化局领导勾结,但现在找不到二人勾结的证据,现在听张勇说调查遇到了点困境一时半会儿进行不下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张勇又不想丢了面子和到手的功劳,所以还抓着不放。我估计他们家很快就会上门通过你找张勇了,你到时候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张勇以前是周建国的秘书,算是门生故吏,周建国也很看好他认为他是个很有才干的人,秘书处让他调进了纪委,目前已经是纪委的一个科长了。如果这次不能抓到朱行长将会对他在纪委里的威信和前程造成不利影响,现在张勇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当晚妈妈接完电话后有点心有戚戚,与成长为成熟政治动物的爸爸和从小对这些耳濡目染的我不一样,虽然妈妈婚后看惯了官员倒台,关系原本这么亲密的人濒临倒台还是第一次见,这感觉颇有点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的意思在里面。不过我和妈妈都没有想到这件关系到胖子一家是生是死、荣华富贵大事的线索会来的这么的突然和意外。
次日傍晚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虽然我早已打过电话确认过妈妈的状态,打开家门后还是欣喜于妈妈身上没有一点酒气烟味并且按时回家,却在妈妈身后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一张浓妆艳抹却让人生不起厌恶之心的脸"玲、玲姨?"被我称为玲姨的女人是我妈妈在剧团时的好姐妹,当年妈妈带我去剧团说这么多奶子都吸引不了我目光的也是她。
她比妈妈稍长几岁,与妈妈的人生轨迹也有些类似,比妈妈早几年结婚嫁了个富商,却晚几年从剧团退役,退役后自己开了家门店,以前早年爸爸还年轻的时候妈妈一年总要去她店里几次,到了最近十来年妈妈往往一两年才会去一次,我问妈妈玲姨是做什么生意的,妈妈总是不肯告知,说是小孩子不能知道这么多,后来上了初中和朋友们在吕州的大街小巷随意乱窜时才在解放路后巷里知道玲姨开的原来是情趣用品店。
听妈妈说她虽然嫁了个富商生活却多有不如意,性格比妈妈更要强一些的她与老公闹掰后,老公带着儿子出国将她一个人扔在国内她也咬牙坚持。
玲姨看到我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怎么?不欢迎玲姨啊?玲姨好伤心啊。"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胸口,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再搭配上比妈妈还要大上几圈的巨乳抖起来的乳波臀浪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挑拣西瓜时要拍一拍西瓜看看熟了没有的场景。
这么想着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忘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说了句"熟了,熟了。"玲姨听到一愣旋即捂着嘴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晓红你听到没有,小瑜说熟了。"妈妈觉得在闺蜜面前丢了面子瞪了我一眼,玲姨得理不饶人又问了一句"那小瑜你说是什么熟了呢?"还故意用上了娇嗔的语气。
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的我手足无措的呆立在原地半晌才找到借口缓解尴尬"妈,我去多煮点饭,再做两个菜让你和玲姨好好聊聊。"转身进入厨房后,门口还传来玲姨惊讶和羡慕的声音"你家里保姆不在还是你儿子做饭给你吃?你可真幸福啊!"平静下心情后做了几个菜,回到客厅准备叫妈妈和玲姨吃饭。妈妈和玲姨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本相册指指点点,眼尖的我看到这正是昨天我无意之间看到的存放着妈妈很多剧照的那本紫色相册。出于想了解妈妈过去经历的念头,我没急着让她们吃饭,反而一屁股坐到妈妈边上,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加上一个刻意迎奉的男人也不遑多让,本就为了和妈妈有共同语言还去看了几本艺术批判书的我舌绽莲花,一时间妈妈和玲姨娇笑不断。
眼看一本相册都快翻完,我昨天看到的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的身影也慢慢变多了起来"这个孩子真漂亮。"我无意间感叹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身边两大美人的围攻。
"你才多大啊?还叫别人孩子,也不嫌害臊。"妈妈美目一瞥,那一抹美人横目的风情让我有点心醉。
"妈,我快成年了!"现在有外人在的时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叫妈妈,算是给妈妈面子。
"漂亮?男孩子也能用漂亮这个词吗?"玲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啊?这是男孩子?这么漂亮是男孩子?"我闻言一愣,还有点不敢相信怕又是玲姨恶搞我。
"哎呀我骗你干什么。"玲姨见我兀自还有些不信,还故意向我嘟了嘟嘴做小女儿状。
见到玲姨这么惺惺作态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拉了拉妈妈的袖子"我看你是身边没有男人寂寞了吧。"妈妈看到玲姨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我,心下有点吃味。
在昨天妈妈经历了看见我强壮的身体和之后相互怀抱妈妈亲自感受强壮的身体之后,我在妈妈心里的形象就从一个孩子逐渐变成了一个强壮的男性形象,而妈妈接受我的希望也如一颗种子逐渐破土发芽。
"我就是寂寞了怎么着?你还舍得把小瑜借我用几天啊?"玲姨倒是会打蛇上棍,一句话说的我又想起了她胸前硕大无朋的两颗奶子,想到拍西瓜的场景脸上又稍稍的有些发红。
妈妈轻轻推了玲姨一下"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小瑜多大,老牛吃嫩草。""那你跟我说说,你有没有吃过小瑜的窝边草啊?"玲姨依旧不依不饶的抓着我们娘儿俩调笑。
妈妈闻言脸色一红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想起了昨天我故意露出给妈妈看的钢铁之躯。
玲姨误以为是我在场她说这么露骨的话让妈妈害羞了,靠近妈妈的耳朵耳语了几句。
虽然我很想听玲姨和妈妈说了什么,但刚刚的尴尬让我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相册上。我自认为从小一直算是个可爱的孩子,但比起照片里这个小男孩来还是差了很多。
眼睛的余光瞄到玲姨和妈妈说完悄悄话后,妈妈笑着轻轻打了玲姨一下,怕玲姨再开口调戏我们娘俩的我抢在玲姨开口前说"妈,玲姨,我们先吃饭吧,一会儿饭菜要凉了。"玲姨笑着瞥了着急忙慌开口的我一眼,挽着妈妈的手轻摇臀瓣婷婷袅袅的离去。从前面看妈妈算是以天生丽质的肌肤仅仅稍胜玲姨一筹,可如果从后面看,妈妈就以挺翘浑圆,几乎有我两个头大的屁股和柔弱无骨、不带一丝赘肉的柳腰碾压玲姨了。
就在玲姨对我做的菜赞不绝口直夸妈妈有个好儿子,我把功劳推在妈妈身上,妈妈也对玲姨的能力进行吹捧,一个电话打扰到了相谈甚欢的我们。是玲姨的电话,玲姨接起电话的时候眼尖的我还看到手机上显示着许希这个名字。
或许是觉得许希找她没有什么大事又或许是想做出和妈妈有种朋友无隐的姿态。玲姨开着免提接了电话。
"喂,许希。""玲姐,现在在家吗?"许希的声音有些疲倦,似乎是刚进行过剧烈运动。
"我在吃饭,有什么事吗?"玲姨抬头瞥了妈妈一眼,没有正面回答许希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再次传来声音"玲姐,我想明天让你约一下晓红姐,我约了几个师兄师姐,咱们一起去卡拉OK玩玩。""就这事儿啊,我试着约一下吧,不能保证成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吃饭了。"玲姨放下电话后对我笑了笑"哝,那个很漂亮的小男孩给我打电话了。"漂亮的小男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我昨天看到的经常在妈妈剧照里看到的那个小孩子。原来他就是许希,不过这么一想,好像许希柔和的五官男扮女装起来是挺漂亮的啊。我在心里腹诽着,一旁妈妈和玲姨开始聊起了这个小师弟。
"这个许希当年心气多高啊,能进剧团不进偏要考大学,没想到大学毕业工作又不包分配了。"玲姨摇了摇头。
"也别这么说啦,好歹他也是考上大学了。""考上大学怎么了,考得上大学没考上编制有什么用,还不是在文化局当当临时工。"玲姨颇有些不屑。
"也别这么说啦,人家有追求也挺好的。"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玲姨不同,妈妈显然还是更善良、单纯一些。
"你是没看到许希带来的那个什么领导的眼神,看你啊,就跟大灰狼看到小红帽一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玲姨的表情极为不屑。
吃完晚饭玲姨挽着妈妈的手语带挑逗的对我说"小瑜,向你借一晚妈妈你介意吗?"我闻言尴尬的摸摸头"没事,我今天也要出门健身。"五分钟后,我站在健身房前看着妈妈和玲姨驾车一起远去。